要說趙悅也是個能屈能伸的。
只見他抓著玄奕的胳臂,滿臉討好的求饒道:“別別,這位公子,大家都是斯文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要說趙悅也是個能屈能伸的。
只見他抓著玄奕的胳臂,滿臉討好的求饒道:“別別,這位公子,大家都是斯文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金芷鈴鄙視的扯了扯嘴角。
堂堂昌平伯爵府的府的小侯爺那是說慫就慫不帶半點猶豫的,倒也符合他的人設(shè)。
眾人暗暗嗤笑。
今天也算是開了眼界了,見到了傳聞里吹得天花亂墜的人物真實的一面,原來是那么諷刺。
玄奕瞪眼:“姐姐就是姐姐,不許你叫她鈴兒,你要再敢亂叫寶寶打死你!”
“好好,我不叫了,不叫了?!?/p>
趙悅一邊擺手,一邊嘴上討?zhàn)?,但心里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武功高強的礙事鬼給弄死。
他只怕這家伙一會兒會壞了自己的好事。
不過見他說話做事一幅傻乎乎的樣子,頓時他心里便有了一計。
只是眼下人多眼雜,需得先穩(wěn)住了他才是。
“金姑娘,金姑娘,行了吧?!?/p>
他假裝無奈的垂眼道。
玄奕看向金芷鈴,“姐姐……”
金芷鈴笑笑:“行了,奕兒,放開他?!?/p>
玄奕聽話的松開了趙悅,站回到金芷鈴的身后。
趙悅暗暗咬牙,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疼痛的感覺讓他心里越發(fā)的憤怒。
面對眾人不友好的態(tài)度,他故作訕訕地樣子,一個人走到角落挨著同樣不受歡迎的金蕓兒坐了下來。
關(guān)薇薇暗中給了趙悅幾個白眼,然后抓起一把糖塞進玄奕的手中:“你叫奕兒是嗎?你好棒,把姐姐保護的很好,來關(guān)姐姐請你吃糖?!?/p>
玄奕歡呼了一聲接過糖,拉著紫兒坐到一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往紫兒嘴里塞了一塊:“紫兒姐姐,你也吃?!?/p>
看到兩人愉快的樣子,金芷鈴臉上也有了些許笑容。
氣氛一下子緩和了許多,大家很快集體無視了那兩個討人嫌的家伙,逐漸的熱絡(luò)的攀談起來。
眾人三五成群圍在一起歡快的聊著天,關(guān)薇薇自然也拉著金芷鈴的手說起了悄悄話。
“鈴兒姐姐,最近你……有沒有去過六王府?”
金芷鈴:“?”
“關(guān)妹妹,你問這個做啥?”
關(guān)薇薇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澀,“沒什么,我、我就是隨便問問?!?/p>
金芷鈴似有所悟,抿著嘴笑著試探道:“莫非……妹妹你是瞧上了六王府的什么人?”
關(guān)薇薇的臉?biāo)查g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變得通紅。
心虛的朝四周熱絡(luò)聊天的眾人看了一眼后,嬌嗔的別了金芷鈴一眼:“姐姐你、你胡說什么呀,我和六王府的人又不熟,什么瞧上不瞧上的?!?/p>
金芷鈴才不吃她這一套。
看著小妮子眉眼含春的羞澀模樣,準(zhǔn)是看上誰了。
“我猜猜,會是誰呢?”她搖頭晃腦,故作思考,“霽白!嗯,他做事穩(wěn)重,品貌也算端正……不過可惜他太過圓滑,你應(yīng)該是瞧不上的。”
“莫非……是斐墨?嗯,他倒是個直爽的,雖然相貌粗獷了些,性子粗俗了些,不過看他挺聽他嫂子的話的,將來一定是個會疼老婆的男人,不錯不錯!”
關(guān)薇薇聽她在那里亂點鴛鴦譜,頓時又羞又急。
“不是,姐姐,不是……你別胡說,根本不是他……”
金芷鈴立刻抓住她的語病,追問到:“那是誰?”
其實關(guān)薇薇就算不說,她大概也猜到是誰了。
六王府的人她總共見過的也就那么幾位。
龍君睿這個損人,人見人怕,可以排除在外。
剩下的也就霽白、斐墨,還有李長生。
無論從相貌還是氣質(zhì)來說,李長生那略帶憂郁氣質(zhì)的白面書生,比起霽白和斐墨這樣的武人,顯然更容易吸引女孩子的愛慕。
金芷鈴失笑,湊到她耳邊語氣曖昧的問道:“是上次救了你的李大夫么?”
關(guān)薇薇的臉更紅了。
“哈哈,看來我猜對了,嗯,李大哥不僅人長的英俊,而且還是百草谷的首席弟子,配你這個宰輔千金,倒是一段佳話?!苯疖柒徯Φ?,“不如明日我便去六王府幫你問問他的意思?”
關(guān)薇薇緊張的都站了起來。
“不要,金姐姐,你千萬不要和他說!”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齊齊朝她看過來。
有人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好奇的問道:“關(guān)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關(guān)薇薇羞澀慌亂的擺擺手,“沒,沒什么?!?/p>
金芷鈴替她解圍道:“我說了個故事嚇著她了,沒事。”
等她坐下,兩人本來還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深入聊聊,可惜老管家走了過來,笑呵呵的招呼眾人。
“諸位,酒席已經(jīng)擺好,請各位過花廳小酌幾杯吧?!?/p>
眾人站了起來,邊聊著天邊往花廳走去。
金芷鈴和關(guān)薇薇,勾著彼此的手臂也朝那里走去。
只是走了兩步,金芷鈴忽然停住了幾步,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身后有些灰溜溜的趙悅和金蕓兒。
這兩人瞧著一幅狼狽為奸的樣子,該不會故技重施又要給她下藥吧?
走進花廳,里頭擺的席面不多,也就留下來的這些關(guān)薇薇的圈中好友剛好兩桌人。
如今多出了趙悅和金蕓兒,關(guān)薇薇有些為難。
鈴兒姐姐自然是要和自己一桌的,而且……她相信鈴兒姐姐一定也不愿意和這兩個人一桌。
于是差管家使了個眼色,老管家會意的給這兩個多余的人在另外一桌加了兩張凳子。
本來關(guān)家準(zhǔn)備只是兩桌很隨意的家宴,預(yù)留的位置也不過是一桌六人。
現(xiàn)在硬生生奪了兩個人出來,那一桌的客人頓時覺得局促擁擠了起來。
管家安排妥當(dāng)之后,很快就開席了。
眾人大部分都未及笄,所以席面上擺著的都是些素酒。
酒過三巡之后,陳必安率先站了起來,滿面紅光的舉杯朝關(guān)薇薇和金芷鈴敬酒道:“薇薇,今天雖然是你的生辰,但是師兄卻要代替老師敬金姑娘一杯。”
關(guān)薇薇笑得一雙眼睛成了月牙形,“好啊,我沒意見,至于鈴兒姐姐要不要賞臉喝你的酒,那我就管不著了?!?/p>
說完還調(diào)皮的朝著陳必安吐了吐舌頭,小聲對金芷鈴說道:“鈴兒姐姐,師兄一定是聽了我爹的吩咐特意向你敬酒以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的。不過同他喝完酒可是要聽他羅里吧嗦的說一堆,所以要不要喝就看你心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