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君聽了她那挑釁的語氣,頓時臉色寒了下來。
“呵呵,金姑娘,別以為你有六王爺給你撐腰就可以在京城肆意妄為,論品階論家世...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武安君聽了她那挑釁的語氣,頓時臉色寒了下來。
“呵呵,金姑娘,別以為你有六王爺給你撐腰就可以在京城肆意妄為,論品階論家世你一個小小的從四品下官的女兒怎么樣也本郡主面前挑釁放肆!”
金芷鈴卻笑道:“郡主說這話可真是冤死我了。”
她邊笑便學著之前武安郡主的樣子,也繞著她走了一圈,“我是好心在救郡主,郡主不但感激我,怎么反而還認為我在挑釁你呢?”
“救我?”
武安郡主氣笑了。
“這青天白日,無風無浪的,本郡主要你救什么?”
“我看郡主精心打扮過,想著應該是要去會情郎?!?/p>
“放肆!堂堂武安候府的郡主豈容你信口雌黃出言詆毀?”
武安郡主聞言臉色驟變,身邊的家丁見狀立刻上前狐假虎威的呵斥金芷鈴。
龍君睿本不想插手女人之間的爭吵,所以一直在金芷鈴身后靜靜站著。
可當這兩個狗腿子家丁朝著金芷鈴咆哮起來的時候,他就再也按耐不住了。
刷一下把手里的扇子一收,上去就給了這兩個狗仗人勢的混賬東西臉上一人一扇子。
他的扇子表面看是把風流倜儻的紙扇子,其實每一根扇骨都是上好的純精鐵做成,看著輕巧,實則堅硬無比。
就聽啪啪兩聲,兩個家丁頓時哎呦一聲捂著臉,張嘴吐出了幾顆和著血的大牙來。
武安郡主見他出手了,嚇得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另外兩個家丁的身后,“六、六王爺你要做什么?”
龍君睿輕嗤了一聲將扇子打開,悠悠的搖著,“本王在替你教訓不長眼的下人,免得郡主你將來受他們連累又要挨上幾頓板子?!?/p>
“你、你們……”
武安郡主很氣,甚至氣的一下子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她知道,這是龍君睿變相的在警告自己,別動眼前的女人,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的是她自己。
暗暗咬牙。
好氣!
憑什么一個小官的女兒竟能得了六閻王的撐腰?
要是悅哥哥在……嗐,他在也沒有,在這只手遮天的男人手里,就算他來了也只有被敲打的份!
真氣人!
“郡主,你與其在這里氣我挑釁你,不如好好回想一下那日在在宰輔府你是怎么從假山上掉下來的,想起來再做決定要不要去會你那個情郎!”
金芷鈴見她的狗腿子被龍君睿打掉了牙,一個個捂著臉不敢吭聲的樣子,輕笑了一下提醒武安郡主道。
“本郡主怎么從假山上掉下來的關你什么?”
“郡主要和誰約會自然不關我的事情,我不過是隨口提醒罷了,聽不聽在郡主?!?/p>
說完金芷鈴朝她欠了欠身子:“我要說的話說完了,如果郡主不糾纏沖撞的事情了,那我就先告辭了?!?/p>
說完,拉起龍君睿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郡主,這女人說這話什么意思?”
家丁們看著金芷鈴遠去的背影,其中一個捂著臉納悶的問道。
“你個蠢才,她這是在叫我別去和悅哥哥會面!”
武安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什么?這女人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腿長在郡主您身上,她管你去還是不呢!郡主您消消氣,咱不和一個下官的女兒一般見識”
家丁聽出她語氣中對金芷鈴的強烈不滿,立刻順著她的話憤怒的說道。
可是武安卻沒有如他所愿緩和臉色,反而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
沒錯!
那天她從假山上跌下來確實很蹊蹺,今晚她也正是為了這個事情約了悅哥哥見面,像問個清楚。
不過,剛辭聽這女人的口氣,似乎這件事情和悅哥哥脫不了干系。
想到這里,武安郡主一襲心慌了起來。
不、不會的,一定是這女人嫉妒她,才故意這么說的。
她想要挑撥自己和悅哥哥之間的感情!
哼!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人,一點大家氣度都沒有。
就這樣也配嫁到伯爵府做大娘子?
做夢去吧!
“郡主?”
狗腿子見她呆呆立在那里半天沒反應,忍不住喲叫了她一聲。
武安回過神,給了他一記不耐煩的眼神:“喊什么,還不前面帶路!”
狗腿子忙點頭:“是是,郡主這邊請?!?/p>
………………
金芷鈴拉著龍君睿兩人走到了一條偏僻的巷子口。
往巷子里探了探頭,沒見里頭有啥吃東西的地方,他好奇的問道:“鈴兒,你拉我來這里做什么,莫非里頭有什么私家鋪子做吃食不成?”
“這里人少,說話方便而已。”
金芷鈴左右看了看,“藍光兄,怎么說論輩分武安也算是你的表妹,難道你就真的看著她被趙悅這個人渣騙也不打算管這事兒嗎?”
龍君睿一臉淡漠道:“呵,表妹?一表三千里的那種?理她作甚?”
金芷鈴一噎。
確實。
不過就是個皇家身份帶上的親眷關系,實則兩家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藍光兄會那么冷漠,也是正常。
“可是,若是趙悅有了武安候府的支持,只怕很快他就能爬到一個手握實權的位置,我只怕到時候他對我更不會輕易放手了?!?/p>
這是金芷鈴擔心的事情。
“你是擔心你爹到時候又會同意了你和他的婚事?”
龍君睿看出了她的擔心。
“你爹雖然偏心,但總歸骨子里還有文人的骨氣,趙悅這種人,你爹是萬萬看不上的,你也莫要小瞧了你的呃父親?!?/p>
“這樣才更糟?!?/p>
金芷鈴嘆了口氣。
金世軒之所以畏懼龍君睿,并不是因為他的權勢,而是他做事情的狠辣。
他肩上扛著的可不止是她金世軒一個人的腦袋,還有金家滿門的腦袋,所以每次見到龍君睿他總是慫的很。
可骨子里他確實個和所有文人墨客一樣,由著一幅隱而不露的傲骨。
如實換作趙悅,只怕金世軒是寧可死,也不會買他帳的。
這樣一來,按照趙悅那個小人的性子,一朝得了勢,若是再被金世軒拒絕,他定會恨他入骨,絕逼要把他除之而后快。
到那時候,遭殃的可就不是金世軒和她兩個人了。
龍君睿見她小臉幾乎皺成了一個包子,心里微微不舍。
“既然你這么擔心,那本王便同你一起去攪了它!”
此言一出,金芷鈴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真的?”
“那還有假?”
龍君睿又好氣又好笑。
“攪和他趙悅一頓酒算得了什么,況且本王還餓著呢,鈴兒不打算讓本王吃飯了么?”
吃飯自然要去館子,而附近稍微好一點的館子,必是武安郡主和趙悅相約的地方。
一邊吃飯,一邊順手攪個局,不是一舉兩得事情么?
“嗯嗯,是我的錯,竟然到現(xiàn)在還讓王爺餓著肚子?!?/p>
金芷鈴開心的笑了起來,一只手本能的穿過他的胳膊勾住了他。
“走,我這就請王爺吃頓好料去!”
雖然不明白她說的好料是什么意思,但見到那只勾在自己胳膊上的纖纖玉手,龍君睿瞬間心里跟喝了酒似的,微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