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白沒了主意,悄悄問龍君睿。
“爺,現(xiàn)在這么辦?”
龍君睿睜開眼睛,噌一下坐了起來。<...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霽白沒了主意,悄悄問龍君睿。
“爺,現(xiàn)在這么辦?”
龍君睿睜開眼睛,噌一下坐了起來。
“鈴兒,本王覺得本王還能救一救……”
金芷鈴回頭。
臥槽!
你這是“垂死病中驚坐起”?。?/p>
跟誰學(xué)的?
你也看了《XX燦爛》的電視劇嗎?
哼!
騙子!
大半夜的把咱騙到這里來,還想哄著咱先對你表白?
不能夠!
“既然六王爺覺得自己還能再搶救搶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救人了,告辭?!?/p>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龍君睿:……
“鈴兒,鈴兒!”
很快,那纖麗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龍君睿不悅的站了起來。
明明本王計劃的很好,怎么就失敗了呢?
“宋河范,你不是說只要照你的計劃行事就能鈴兒聽見鈴兒對本王表白嘛?”
他冷下臉。
斐墨也一臉生氣的把宋河范拎到面前,抬起自己那只被踩的通紅的手,怒道:“你出的什么狗屁主意,還害得老子的手差點被踩斷?!?/p>
宋河范縮著脖子,兩指托著下巴,疑惑道:“不可能???我瞧著毫無破綻啊,金姑娘是怎么看出來的?”
說著說著,他將視線轉(zhuǎn)到斐墨的那只紅腫如豬蹄的手上:“斐副將剛才可覺得疼?”
斐墨天生是個大嗓門,扔了他捧著手嚷嚷道:“廢話,可特么疼了,要不是老子定力好,不然老子早就蹦起來了?!?/p>
眾人頓時真相了,齊齊:“哦~原來是你壞了王爺?shù)挠媱?!?/p>
斐墨一臉無辜:“我?我么?”
我做了什么?
我是誰?
我在哪兒?
龍君睿的眼神如飛刀,刀刀催人慫。
在他的眼光下,斐墨立馬慫成了一只龜縮起了脖子。
龍君睿身上的冷氣又降了幾度,周身的寒氣把眾人嚇得直哆嗦。
不過他抬頭看了看天色。
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泛起了微微的晨光。
他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
罷了,馬上要早朝了,還是先回去再說。
一拂袖子,龍君睿大步離開。
等他走遠(yuǎn)之后,在場所有的人都噠噠的松了一口氣。
霽白也一樣。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后,他嫌棄的用后指了指斐墨:“老墨,你!哎……你啊~”
斐墨一頭霧水:“我、我怎么了我?你試試被人踩著手指,看看你疼不疼的抽筋?”
霽白無語,只好搖著頭背著手走了出去。
接著,每一個人離開之前,都要朝著斐墨嘆息一聲然后才離開,最后只留下宋河范和目瞪口呆的斐墨。
宋河范也朝著斐墨嘆息了一聲,正準(zhǔn)備離開。
已經(jīng)被眾人的嘆息弄毛掉的斐墨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把他提溜了回來。
“姓宋的,老子到底做了啥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那個鳥樣子對老子?老子是你們家祖墳了?”
宋河范等著兩條腿小短腿,扯著他的手大叫:“哎哎,斐副將你撒手,你你你、你這樣簡直就是有辱斯文,快放開我,不然下官打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斐墨舉起砂鍋大的拳頭:“那老子就打死你算球!”
“你你你,你這是阻人姻緣遭人嫌棄啦!”
宋河范秒慫。
“放屁!老子阻誰的姻緣了?”
“六王爺?”
“哪個王爺?”
“六王爺!”
“六……六?咱們爺?和誰?”
斐墨像聽見了驚天大秘密一般,眼睛都瞪成了兩個圈。
宋河范一邊整著自己的衣冠,一邊詫異的問道:“自然是金姑娘,怎么?斐副將日日跟在王爺身邊竟沒看出來嗎?”
“廢話,老子又沒娶過媳婦,怎么看得出來?”
斐墨說得還挺理直氣壯,結(jié)果換來宋河范的一通鄙視。
他學(xué)著龍君睿的樣子一甩袖子往前走去,邊走邊嗤笑道:“嘁~這么大年紀(jì)沒去上媳婦好聽得意,真是個傻大個!”
斐墨:……
我錯了,我這么大年紀(jì)沒娶上媳婦我對不起你全家?
………………
“姑娘,六王爺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回去的路上,紫兒駕著馬車,一邊忿忿的揮著鞭子,一邊氣憤的說道。
玄奕在車廂里,看著垂眼沉思中的金芷鈴,也氣憤的跺了一下腳。
“姐姐,以后他再來,寶寶幫你打他!”
見她不說,玄奕有對著手指,弱弱的問道:“姐姐,你……是不是喜歡那個討厭的大叔???”
金芷鈴:?
“大叔?誰?”
藍(lán)光兄嗎?
“奕兒,你管姑娘叫姐姐,怎么管六王爺叫大叔?”
“就是大叔,就是大叔!”玄奕撅著嘴,說道:“他那么老,比姐姐還大十幾歲,寶寶不叫他大叔那叫什么啊?”
金芷鈴想了想。
也對!
龍君睿今年二十多,比自己都還這副身子還大上個五六七八歲,玄奕雖然外表看著和他差不多大,可心智上只有七八歲的樣子,這樣說起來……其實叫藍(lán)光兄大叔也沒錯。
“姐姐?!?/p>
玄奕見她眼里有了幾分笑意,于是又問道:“姐姐,你喜歡寶寶還是喜歡那個大叔???”
金芷鈴失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像摸柿子那樣。
“自然是喜歡我們家奕兒啊!”
“真的?”
“對啊,我們家奕兒又乖又好看,姐姐最喜歡奕兒了?!?/p>
“是嗎?嘿嘿,寶寶也最喜歡姐姐了。”
玄奕聞言開心的直拍手,垂下眼笑著說道。
金芷鈴無意中一個回頭,瞧見他此刻的神色,不由一愣。
玄奕抬眼正撞進(jìn)她的眼神里,濃密的睫毛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抹驚慌。
這時,車廂外傳來紫兒爽朗的笑聲。
她故作生氣的問道:“好啊,奕兒,難道你只喜歡姑娘,就不喜歡我和你翠兒姐姐了嗎?”
玄奕飛快移開視線,憨笑道:“喜歡,寶寶都喜歡!”
紫兒:“這還差不多,不然你翠兒姐姐知道了可要傷心死了?!?/p>
“嘿嘿,不傷心,不傷心,明日寶寶就去看她呀!”
金芷鈴搖了搖頭。
咱還真是累了,都產(chǎn)生錯覺了。
奕兒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復(fù)雜的眼神呢?
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自己這兩天太累了。
她輕笑了一下,將身體往后一靠,閉上眼睛小憩。
與此同時,城郊荒廢的城隍廟里。
趙悅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受傷的手臂和又冷又硬的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嘶……”
他在地上滾了兩圈,疼得他捂著手臂冷汗直冒。
“你敢對本爵放肆?信不信本爵明日便讓我父親上朝接發(fā)你們所有的計劃!”
黑暗中,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如鬼魅一般,踏著冰冷的月光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進(jìn)破廟。
一身白衣在黑暗中看起來格外的刺眼。
“好啊,小爵爺,你盡管叫你父親去說。”帶著面具的男人,抬腳跨過年久失修早就破破爛爛的大殿門檻,看著地上滿眼驚恐的趙悅,嘲諷的說道。
“你……你們把我救出來不趕緊送我回去,把我?guī)У竭@個破地方究竟想干什么?”
趙悅坐在地上,隨著男人不斷逼近的腳步身子往后退了退,可不僅眼中的恐懼出賣了他,同時出賣他的還有他顫抖的聲音。
面具男嗤笑:“干什么?自然是殺你。”
“殺、殺我?為什么?”
趙悅的臉色瞬間就白了,結(jié)巴的仰頭問道。
面具男微薄而又性感的嘴唇勾起了一抹殘忍:“誰叫你泄露了你會武功的事情,所以,小爵爺……你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