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看到宋河范卻是很煩。
“人已經(jīng)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帶著他趕緊走!”
他的語氣不耐煩的...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老頭看到宋河范卻是很煩。
“人已經(jīng)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帶著他趕緊走!”
他的語氣不耐煩的說道,同時招手車夫給她們一一捆上了手,套上了黑布袋。
一行人再次由車夫帶著走出了這座院落坐上了車。
和來的時候一樣,車夫駕著車在城里頭七彎八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走了很久才回到驛站。
幾個人陸續(xù)下了車解了繩子去掉了頭套后,車夫朝眾人拱了拱手,就夾著馬車消失在人群中。
車夫前腳走,金芷鈴后腳正要張嘴說話。
龍君睿壓低了聲音阻止她道:“別說話,先回你家再說?!?/p>
“你不帶他回去?”金芷鈴吃驚。
宋河范也苦著臉道:“六王爺,那院子里頭還有好多被拐來的小孩子你不管嗎?”
說著他看了看小皇帝,不滿的說道:“莫非,姑娘你真的是來買孩子當(dāng)養(yǎng)子的?你、你們,可別忘了買孩子和賣孩子一樣都是犯了朝廷律法的,在下奉勸各位莫要知法犯法……”
他的話還沒說完,后腦勺就挨了邢娘子一巴掌。
“放屁!你個蠢貨懂個屁,就會瞎嗶嗶?!?/p>
邢娘子雖是個女子,但也是個上過戰(zhàn)場巾幗不讓須眉的人,叫現(xiàn)代的話說起來就是妥妥的女漢子一枚。
她那手勁一巴掌下去,險些沒把宋河范的眼珠子從眼眶里拍飛出來。
宋河范腦瓜子嗡嗡的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怒氣沖沖的扭過頭來瞪向邢娘子,卻在她兇狠的神色中慫了下來,訕訕地?fù)Q了個位置站站,嘴里小聲的自我安慰道:“真、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下官不是怕你,我只是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
邢娘子嘁了一聲,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白眼。
龍君睿也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蹲下身來看向小皇帝:“可有受傷?”
小皇帝賜可依然沒了之前在那些帶人面前的鎮(zhèn)定,神色露出了些許孩子才有的害怕。
努力壓抑著眼中的淚水,他知道眼下沒有回到皇宮之前,算不上真正的安全,“沒有,不過就是挨了一天的惡,其他無甚要緊?!?/p>
龍君睿聞言眼中立刻閃過一抹殺意,他站了起來,“鈴兒,我們走。”
金芷鈴雖然還有些疑問,不過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牽住小皇帝的手。
邢娘子租來一輛馬車,一行人坐了上去飛快的往金家走去。
與此同時,那座院落里老頭正手指站著唾沫,咧著嘴豎著銀票時,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他嚇了一跳,急忙將手里的銀票隨手塞在衣襟里,“什么人!”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門外慢慢的走了進(jìn)來,背對著他站在正堂前雙手負(fù)在背后,“毛當(dāng)家的,沒想到做了一段時日的買賣,你竟連在下都認(rèn)不得了,當(dāng)真是好記性呀!”
老頭一見,立刻單膝跪下:“小人不知主子駕到有失遠(yuǎn)迎?!?/p>
來人嗤笑這轉(zhuǎn)過身,臉上赫然帶著一張精致的銀狐面具。
“聽說你今日做成了一筆買賣,發(fā)了大財了?”
老頭聞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摸著胸口那疊厚厚的銀票,笑道:“都是托了主子的福,小人才有命活到今日?!?/p>
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趕緊從衣襟中取出來幾張銀票雙手奉到男人的面前。
“這是小人孝敬主子的,還望主子笑納!”
男人用兩根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夾起銀票,剛在自己面前垂眼看了看上頭的金額,“一萬兩一張,當(dāng)真是好買賣。”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右手微動,一把冷光寒氣的長劍瞬間出現(xiàn)在他手上。
老頭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就被男人一劍刺穿胸口。
“主子,你……”
老頭瞪大了眼睛,滿眼不可置信的的低頭看著扎進(jìn)自己心口的劍,蠕動著嘴噴出一口血。
男人怒哼了一聲,抬腳將他從自己的劍上踢開,從衣襟中摸出一塊雪白的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長劍上的血跡,冷冷說道:
“這些年你靠著這造孽的營生也沒少賺銀子,爺也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不過問你的買賣,可是今日你萬不該鬼迷心竅做了金姑娘這筆買賣!”
“為、為什么……”
老頭的呼吸逐漸困難,趴在地上茍延殘喘之余卻還不甘心的問道。
“呵呵,你還敢問為什么?”男人看著老頭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也罷!今日爺便發(fā)個慈悲讓你死個明白。”
說著他蹲了下來,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幅畫像,打開豎在老頭面前:“這是你今天賣掉的孩子,你可知道他是誰?”
老頭眼睛瞬間睜大:“誰?”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就是當(dāng)今的小皇帝,攝政王龍君睿力保上皇位的親侄子!”
老頭面皮抽搐,捂著心口厚厚的銀票又突出了一口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這銀子……我竟是……沒有命花……”
說罷倒地氣絕。
男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他是真的死了,才站起來認(rèn)真的疊好小皇帝的畫像。
這時門外跑來一個提著刀滿手血跡的黑衣人。
“主子,除了那些逃跑的孩子,其余人連同那些沒跑掉的孩子這里的活口已經(jīng)全部處理掉了。需要我們把這座院落一起燒掉嗎?”
男人抬腳走向外面,“蠢貨,你是生怕龍君睿找不到這里嗎?”
黑衣人立刻跟在他身后,邊走便拱手認(rèn)錯:“是屬下愚鈍,主子息怒,那……這些尸體如何處理?”
戴面具的男人背著手快步走出院落,登上一輛馬車。
“隨他去,等龍君睿他們找到這里以后,自有大理寺的人處置這些尸體?!?/p>
“是!”黑衣拱手,“那……爺,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車廂里傳來男人冷漠的聲音:“走,去昌平伯爵府一趟。”
“是!”
………………………………
金芷鈴一行人趁著夜色,悄悄回到了她的院子。
一進(jìn)院子,龍君睿便立刻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的下人姿態(tài),緊張的拉起小皇帝的手,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墨兒,下次可不許再這樣隨便離宮了!”
小皇帝憋了一天一夜的害怕這才爆發(fā)了出來,哇一聲撲進(jìn)他的懷里哭了出來。
“皇叔,朕還以為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龍君睿聽了心里如同刀割一般難受,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沒事了,沒事了,皇叔絕對不會讓墨兒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