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鈴笑道:“若是用兩份菜肴能讓我結(jié)交到一群好朋友,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不過就是兩份牛肉,咱們又不是請不起。”
紫兒回頭看...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金芷鈴笑道:“若是用兩份菜肴能讓我結(jié)交到一群好朋友,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不過就是兩份牛肉,咱們又不是請不起?!?/p>
紫兒回頭看了看武安郡主又青又紫的臉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姑娘說得是,伙計,還不快去!”
這群長舌婦一聽,不禁暗暗咋舌。
這金家大姑娘果然傳聞里說得那樣,真是多金又豪氣。
再看看臉色如屎一般的武安郡主,頓時就有了比較。
她們整天圍著武安這吝嗇的女人轉(zhuǎn),好聽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就算沒什么功勞至少也哄了她許多次開心吧?
到頭來卻連一分牛肉都吃不到,想必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更是難上加難,那她們花這么多精神在她身上拍她馬屁做什么?
天下攘攘皆為利來,若不是為了家族利益,誰吃飽了撐著要來拍她這個整天裝清高的蠢貨馬屁?
這些長舌婦本就是一群趨炎附勢的人,在武安郡主這里拍馬溜須了許久到頭來連盤牛肉都吃不上不免心灰意冷。
而如今出現(xiàn)了個出手那么大方的金芷鈴,這群人立刻就生出了“另燒爐灶”的念頭,于是有人立刻見風(fēng)使舵的說道:“金姑娘果然和傳聞中一樣豪爽,我們今天能有幸認(rèn)識姑娘還真是三生有幸!”
“是啊是啊,來來,金姑娘,不如我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p>
說話間,這些女人竟從武安郡主那桌走了過來,圍在金芷鈴的桌邊,爭先恐后的端著手里的茶盞朝金芷鈴敬了起來。
一時間,原本被人簇?fù)矶奈浒部ぶ骶孤淞藗€形單影只對著一桌子吃的差不多的殘羹剩菜,瞧著不僅狼狽還有幾分落魄的味道。
“你!”
她的臉色青了又青,指著金芷鈴想要破口大罵,但終究顧忌這眾目睽睽又強忍了下來。
只不過這口氣憋得她難受極了,就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金芷鈴微笑著舉杯像這群“跳槽”過來的女人略表示意,禮貌而又生疏的應(yīng)酬著她們,同時 暗暗撇了武安郡主一眼,心中冷笑。
呵呵,想要做大姥,就要有大姥的實力。
你以為這些人圍著你是做什么的,不過是看中了你父親的權(quán)勢罷了。
你所謂的風(fēng)光,不過就是狐假虎威的浮云而已!
瞧瞧!
在你身上撈不到好處,咱不過就是隨手慫了兩份牛肉,這些人不就全都圍到咱的身邊來了?
可長點心吧,孩砸!
終于,武安郡主最終還是承受不了這樣的羞辱,憤恨的扔下一小塊金子,在吃瓜眾人嘲笑的眼神中羞憤而去。
就在她剛在站起來的那一刻,正好跟著老掌柜去查賬的翠兒和玄奕回來了。
兩人手上各自抱著一摞齊胸的賬本,老掌柜則哭喪著臉跟在他們身后,三人走到桌邊翠兒生氣的將手里的賬本重重的擱在桌上。
“姑娘,那姓趙的小爵爺簡直欺人太甚!”
玄奕見了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也將手中的賬本往桌上一放,叉著腰鼓起了臉頰。
紫兒、邢娘子和看來得這群長舌婦們一起停下了筷子,齊齊看向金芷鈴。
金芷鈴神色不變,“怎么了,翠兒?”
翠兒氣憤的說道:“明明這里的地契早就已經(jīng)歸還給姑娘你了,可是趙家居然還每日派人來收賬,將每天營業(yè)所得全都拿走,如今賬本雖在,可庫房里卻是一分銀子都沒有!”
“還有,原本應(yīng)該存在庫房里的名貴食材也都所剩無幾,我估摸著應(yīng)該也是趙家把它們?nèi)寄米吡?,只剩下些邊角料,和不值錢的食材?!?/p>
金芷鈴一愣。
臥槽!
在知道姓趙的一家向來垃圾,只是沒想到這家人竟垃圾道這種程度,連明月樓庫房里的名貴食材都要拿走?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掌柜的?!?/p>
金芷鈴想了想,忽然間老掌柜叫到了跟前。
老掌柜忐忑的走了過來,“東家有什么吩咐。”
“東家”二字一出,頓時全場震驚。
同桌的長舌婦們無不露出羨慕的眼神,竊竊私語道:
“天啊,這明月樓的東家竟然就是金家姑娘?”
“怪不得她那么豪橫,原來不光手里有金礦,還有明月樓這只會下金蛋的雞在啊!”
“咦,那她剛才請我們吃那貴死人的金箔牛肉豈等于銀子從左手搗到右手,弄來弄去都是她自己口袋里的?”
“呵呵,這么看來武安郡主今天輸?shù)牟辉┩鳎∷m然權(quán)勢滔天,可那終究是她爹的權(quán)勢又不是她的??扇思医鸸媚锞筒灰粯?,瞧著架勢就知道金礦酒樓全都是自己個兒手里攥著,說話做事就是比她一個狐假虎威的郡主硬氣!”
“可不是!”
吃瓜群眾雖然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議論著,不過她們的話卻一點沒有影響到金芷鈴處理事情。
她冷著臉看著回話的老掌柜,問道:“這些食材被拿走,每日酒樓所用的食材又是從何而來?”
老掌柜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說道:“酒樓每日需要什么名貴食材,我都是差人上伯爵府去領(lǐng),他們倒也不為難我們,每日所需之物都會按照慣例備好了讓我們領(lǐng)走?!?/p>
翠兒冷笑:“廢話!每天銀子都取走了,這些食材能不老老實實給你們么?除非他們不想要第二天的銀子了!”
老掌柜一噎,悻悻地縮起脖子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翠兒氣憤的瞪了他一眼,從袖子里抽出了一張銀票扔在他面前。
“虧你還曉得明月樓的東家是咱們家姑娘,你這樣吃里扒外的東西,我們家姑娘可不敢要你,收拾收拾你的東西,馬上離開酒樓!”
老掌柜臉色一變,立刻跪在金芷鈴的面前哀求道:
“姑娘,這酒樓從前一直都是小爵爺在管著,您接手過去也一直沒有派人來管過,我只當(dāng)是你們之間有過什么約定,所以我才會按照小爵爺?shù)姆愿烂咳兆屗麄兏系娜巳∽咩y子和食材。再說了,那可是昌平伯爵府啊,我實在不敢得罪他們,他們要那么做豈是我一個做掌柜的能夠阻攔的?”
說著,又 痛哭流涕道:“姑娘,我在這家酒樓辛辛苦苦從年輕時的伙計做到如今掌柜的位置,一家老小十幾張嘴都靠著我這些月錢養(yǎng)活,如今您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這是要叫我們一家全都活生生的餓死嗎?姑娘,你可不能那么狠心?。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