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睿扭著他的手按著他的背,手腕一動將他的身子換過了一個方向,然后輕輕往前一推,將他推出幾步遠。
“圣上赦免了你的罪,你...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龍君睿扭著他的手按著他的背,手腕一動將他的身子換過了一個方向,然后輕輕往前一推,將他推出幾步遠。
“圣上赦免了你的罪,你還不老老實實在家里呆著修身養(yǎng)性,還敢跑來這里撒野,騷擾本王的女人?我看你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嗎?”
趙悅一個踉蹌后,險些摔倒在地,站穩(wěn)之后回過身來,咬著牙怒道:“騷擾?王爺你想多了,我找她不過就是想和她將明月樓的事情說清楚而已?!?/p>
“明月樓?”
龍君??聪蚪疖柒彙?/p>
金芷鈴朝他點了點頭,小聲道:“今日我去把明月樓收了回來?!?/p>
“哦~”
龍君睿了然:“可是這廝為難你了?”
“那倒沒有,不過他將明月樓的庫房差不多都搬空了,而且還把前些日子賺的銀子也全都拿走了?!?/p>
“可要本王幫你要回來?”
“不用,這點銀子我還不放在眼里,反正我今日已經(jīng)將明月樓的掌柜換成了翠兒,以后他也拿不到銀子了,將他趕走就是了?!?/p>
金芷鈴嫌棄的看著趙悅,就像看著一條路邊的野狗,那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趙悅。
“金姑娘,誰說明月樓是你的,可是自本爵接手明月樓的那一刻起,明月樓就一直處于虧損的狀態(tài),都是本爵用咱們昌平伯爵府的銀子將那些虧空一點一點的填補起來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你如今也正式接手了明月樓,那是否該把之前昌平伯爵府替你的明月樓填補的那些銀子還給我們?”
趙悅看著龍君睿和金芷鈴兩人站在門口靠得很近的說著悄悄話,神色嫉妒,可眼神卻十分的冷漠,有種叫人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仿佛他在使勁的讓自己看上去很吃醋的樣子。
金芷鈴心里納悶,卻又一時猜不透他這么做的用意。
裝不下出來就不要勉強,何必假裝吃醋,莫非還不死心,還想在咱的面前扮演深情?
若真是這樣,也未免太無聊了點吧?
不過龍君睿才不管他是真吃醋還是假吃醋,趙悅酸不酸他不知道,不過他現(xiàn)在心里卻是真的很酸!
“趙小爵爺,你若是在用這種眼神看本王的女人,本王倒是不介意將你兩只眼睛挖出來幫你清洗一下!”
伸手將金芷鈴拉到自己背后,用自己修長的身體擋住了趙悅那令人不快的眼神,龍君睿出言警告道。
趙悅的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卻又故意做出咬牙切齒的樣子,低頭道:“六王爺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不過既然六王爺發(fā)話了,我不看便是。只是姑娘今日定要給我一說法,不然我絕不會離開的。”
金芷鈴被他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說,本姑娘拿回自己的東西,還要給你一筆錢咯?”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那么不要臉的。
你拿著咱的金雞下了那么多蛋全都放進自己的口袋里了,咱今天把這只金雞拿回來了,你不但不把以前下的蛋還給咱,還要咱另外給你一筆錢。
呵呵,真有你的!
“酒樓雖然是你的,可就酒樓中周轉(zhuǎn)的本錢卻是我們趙家的,姑娘歸還也是應該的?!?/p>
這不要臉的小人說得理所當然,半點沒有臉紅的樣子。
紫兒和邢娘子在一旁聽了都忍不住想上前抽他幾巴掌。
金芷鈴冷笑了一聲:“呵呵,那你倒是說說這些年你在明月樓都投資了些什么,花了多少錢?”
趙悅不慌不忙的從袖子里拿出一本賬冊,打開后反過來給金芷鈴看道:“所有開支我全都記錄在冊,總共話了白銀三十二萬年,黃金五萬兩?!?/p>
“什么?”
紫兒和邢娘子聽了倒抽一口涼氣。
我滴那個乖乖!
那么多錢?
龍君睿聞言,也冷笑道:“小爵爺真是好大的手筆,這些錢夠給朝廷養(yǎng)活一支軍隊了,小爵爺居然拿來經(jīng)營一家酒樓,真是令本王大開眼界?!?/p>
趙悅臉色微變。
“這話六王爺可不能亂說,我們趙家對朝廷,對圣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什么軍隊不軍隊的,這些我們趙家的人可不懂。我們不過就是個異性冊封,也無實權,更無野心,不過就是頂著爵位稱號的商人罷了。”
說著,他又看向金芷鈴。
“至于在明月樓花了那么許多的銀錢,也只怪明月樓交到我手里的時候?qū)嵲谔澘盏奶珔柡?,我也是沒辦法忍痛拿出這么多銀錢來堵這個漏洞,所以才使趙家如今入不敷出。所以還請金姑娘原諒,并非我釜底抽薪,實在是我們趙家投了太多錢在這座酒樓中,如今物歸原主也是好事,也請姑娘將趙家的銀子一并還給我?!?/p>
對于明月樓的事情,龍君睿知道的并不詳細,此時趙悅步步緊逼,他也不好擅自做主說洗漱些什么,只好把話語權還給了金芷鈴。
“鈴兒,此事你打算怎么辦?”
金芷鈴伸手想要從趙悅的手上拿過哪本賬冊仔細看,不料手剛伸過去,趙悅這小人就把賬冊收了起來。
“抱歉,金姑娘,賬冊只有一本,若是損壞了只怕在下的帳就更難收了,所以姑娘像了解什么,還是直接問我吧?!?/p>
金芷鈴嗤笑道:“趙小爵爺,你連賬本都不給我看,就口口聲聲說明月樓花去了你們趙家?guī)资f兩銀子,真當我是地主家的傻閨女呢?”
開玩笑!
你說欠了那么多就欠了那么多么?
趙悅不明白“地主家的傻閨女”究竟是誰,但從金芷鈴的話里聽出了她的意思,笑道:“其實我還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不傷和氣,二不用姑娘掏銀子……”
“打?。 ?/p>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被金芷鈴喝止住。
“你不用說下去了?!?/p>
他要說的法子,無非就是讓他入股。
沒想到這廝長得丑,想得到挺美。
想用這種方法繼續(xù)依附著她,吸她的血?
沒門!
“若是小爵爺愿意編吧賬冊留下待我細細看過之后,若是正又該結算給趙家的我金芷鈴定然一分不少的結算給你們??扇羰切【魻敳辉敢饬粝沦~冊的話……”
金芷鈴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
趙悅沉不住氣了,情不自禁的往前一步追問道:“不愿意的話,你待怎樣?”
金芷鈴莞爾一笑:“那就等到小爵爺什么時候愿意留下賬冊再來跟我談這件事情吧!”
說完,拉著龍君睿轉(zhuǎn)身就往大門內(nèi)走去。
龍君睿享受著她的主動親昵舉動,心頭有些飄飄然,勾起嘴角朝著身后吩咐道:“霽白、斐墨,送客!”
紫兒和邢娘子齊齊給了趙悅一個嫌棄的眼神,快步跟了上去,留下霽白和斐墨雙手抱胸就像兩尊門神一樣擋在門口,攔住了趙悅。
霽白:“小爵爺請吧!”
斐墨:“沒聽見我們家爺說了送客?”
趙悅:……
“這、這是金家,又不是你們六王府,你們……欺人太甚!”
斐墨憨憨一笑,說出來的話卻把趙悅氣的半死。
“呵呵,你不服???去告御狀去??!”
“你!”
趙悅也是被氣的沒話說了,眼看著金芷鈴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內(nèi),只好悻悻地一拂衣袖,罵了句:“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然后灰頭土臉的騎上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