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鈴想了想,“我知道了?!?/p>
柿子聽她答應(yīng) 的爽快,也就沒再絮叨,跳下梳妝臺蹣跚的往外走去。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金芷鈴想了想,“我知道了?!?/p>
柿子聽她答應(yīng) 的爽快,也就沒再絮叨,跳下梳妝臺蹣跚的往外走去。
“你上哪兒去?”
金芷鈴好奇的叫住了它。
柿子的小身體一僵,“我、我去撲福蝶,就不和你一起去明月樓了?!?/p>
金芷鈴知道它速來喜歡撲福蝶,于是不疑有他的揮揮手:“去吧去吧?!?/p>
柿子立刻四肢著地跑了出去。
金芷鈴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紫兒留下,邢嫂子,奕兒你們跟我走吧?!?/p>
“是,姑娘?!?/p>
“是?!?/p>
“好的,姐姐。”
三人一同坐上了馬車來到了明月樓。
白天的明月樓雖然沒有晚上那種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不過里頭卻也是座無虛席。
一進門,新請的伙計不認(rèn)得她們,只當(dāng)他們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姑娘來這里用飯,立刻熱情的上前,把她們迎到了最頂樓的包間。
一路走一路看,金芷鈴不由在心里暗暗為翠兒點了個贊。
看得出,如今明月樓雖然在人事上還有些亂,但卻完全沒有因為人員的改動而影響到生意,這對初初接手明月樓,剛剛開始獨當(dāng)一面負(fù)責(zé)那么大一座酒樓的翠兒來說,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果然是本劇中最強王者女掌柜。
坐進包間沒一會兒,邢娘子就把翠兒找來了。
一進門翠兒就要給金芷鈴心里,卻被金芷鈴笑著攔?。骸按鋬?,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以姐妹相稱的嗎?怎么自己姐姐見到妹妹還要行那么大禮,你這不是折煞我了嗎?”
翠兒邊笑著道“禮數(shù)不可廢,”邊仍舊行了個禮,只不過大禮改成了普通的禮儀而已。
金芷鈴勉強受下,便拉住她的手坐下,然后問道:“今天早上到底怎么回事?”
翠兒沉下臉,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對金芷鈴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一早,伙計還在卸門板準(zhǔn)備開門的時候,一群人就闖了進來。
他們將座椅掀翻,大聲嚷嚷著叫掌柜的出來,嚇得店里的伙計們趕緊把翠兒叫了起來。
翠兒出來,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大漢,坐在店堂里一幅不懷好意的樣子,心里雖然還有些害怕,但臉上卻表現(xiàn)的十分的鎮(zhèn)定。
畢竟在姑娘的調(diào)教下也經(jīng)歷過不少的事情,現(xiàn)在的她可比以前大膽多了。
“幾位一大早就到我們店里來鬧事,不知各位想要做什么?求財還是尋仇?”
為首的大漢倒也爽快,拿出一塊腰牌朝她面前一舉。
“我們雖是求財,不過我們求的死自己的財!”
翠兒看清了他手上那塊銅牌上的字,上頭寫著的赫然就是“昌平伯爵府”。
“原來各位是伯爵府當(dāng)差的?!?/p>
既然不是山賊綠林,那這事就沒什么怕人的了。
翠兒朝身后的伙計使了個眼色,伙計會意,拎了一壺茶水上來給他們一伙人一人到了一杯茶,后一溜煙的跑了,從后門跑出去向金芷鈴報信去了。
大漢將翠兒對自己還算客氣,于是說話的口氣也緩和了不少。
“大妹子,別怪哥哥們沒警告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欠我們家小爵爺?shù)你y子還出來,不然的話,以后我們再來個就沒有今天這么客氣了?!?/p>
翠兒笑道:“這位大哥,我不過是個掌柜的,哪里曉得主子們之間欠不欠錢的事情。再說了,這家店從來就是我們家姑娘,怎么就欠了小爵爺?shù)你y子呢?”
大漢見她不承認(rèn),眼珠子一瞪就要發(fā)作,又聽翠兒莞爾一笑:“大哥你先別急著惱,我不過就是個下人,主子給工錢自然要向著主子說話的,就跟各位一樣,大哥你說是不是?呵呵,這就叫各為其主。”
大漢聽她語氣綿軟,說的話又確實有幾分道理,于是也不好發(fā)作,悶悶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翠兒道:“我想說的是,既然小爵爺認(rèn)定了咱們家姑娘欠了他銀子,那為何不報官呢?官府出面公斷一下,若是咱們家姑娘真的欠了,那也好名正言順的討要銀子不是?何苦讓各位喊打喊殺的弄得更綠林賊人似的,吃相那么難看?!?/p>
大漢身后有個瘦高個忍不住插嘴道:“你怎么知道咱們家小爵爺沒報官,咱們家爺可是直接把狀告到了御前呢!你們就等著瞧吧!”
翠兒聞言心里一驚。
什么?
趙小爵爺告了御狀?
這事可不得了!
忙擠出一抹笑容,翠兒招手叫來了一個伙計,“小林子,你先帶著幾位去雅間,讓廚房準(zhǔn)備一座好菜,好好招呼各位?!?/p>
大漢剛要拒絕,翠兒立刻解釋道:“各位大哥稍安勿躁,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我家姑娘了,一會兒我家主子來了你們親自問她桃夭可好?”
這群大漢面面相覷,想到她和自己一樣也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下人,于是便點了點頭:“行!”
金芷鈴聽到這里,問道:“所以,這些人現(xiàn)在是在另一個雅間里?他們就這么不吵不鬧,等著?”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一群暴躁大漢就這么乖乖的聽了翠兒的擺布?
翠兒抿嘴一笑:“我讓人給他們的茶水里弄了些安神的藥,他們喝了鎮(zhèn)定得很,什么火氣都發(fā)不出來,可不就得乖乖的等你來么。”
金芷鈴驚喜的一把抱住翠兒:“哎呀,寶寶你可真是個人才??!”
玄奕不樂意了,撅起嘴:“姐姐,我在是寶寶,寶寶在這里!”
翠兒被自己家姑娘夸獎了,心里又是高興又是羞澀。
普天下大概再沒有哪個主子會這么對待一個下人了。
不僅豪擲千金救了她這個賤如螻蟻之人的性命,以姐妹相稱不算,還對她委以重任將這么重要的明月樓交給自己打理。
今天她不過是做了分內(nèi)的事情,就被姑娘這般的夸獎。
心頭一陣暖意浮現(xiàn),翠兒的眼眶有些濕潤。
不動聲色的抬手擦了擦眼角,翠兒故意開玩笑道:“姑娘,你就別打趣我了。再說下去奕兒就要吃醋了?!?/p>
玄奕點頭,端起桌上裝著醋的蘸碟一飲而盡,然后眉毛鼻子擰成了麻花:“嘔,醋好難喝,寶寶不喜歡。”
金芷鈴和翠兒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