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玄奕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他們中間響起,打斷了這份旖旎。
“咳!”金芷鈴滿臉尷尬的坐直身體,“姐姐在問哥哥問題,你乖,...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忽然,玄奕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他們中間響起,打斷了這份旖旎。
“咳!”金芷鈴滿臉尷尬的坐直身體,“姐姐在問哥哥問題,你乖,自己吃飯。”
這混賬是故意的!
龍君睿則氣惱的別了他一眼。
當(dāng)然,在金芷鈴看不到的時候,這小子也狠狠回敬了他一個大白眼。
端起茶杯借著喝茶吧自己的尷尬掩飾過去之后,金芷鈴追問道:“既然你有辦法,你倒是說說怎么才能叫趙家把一個庶女娶回去做大娘子?”
這種事情在等級分明的封建社會堪比登天一樣難,除非——“你該不會去給金蕓兒請圣旨吧?”
“自然不會?!?/p>
龍君睿冷冷勾唇,一臉的不屑。
“金蕓兒這樣的女人還不配本王為他做到這一步?!闭f著又看向金芷鈴,眼神溫柔了許多,“若是別的女人的話,本王倒是不介意試試。”
一瞬間,金芷鈴懷疑自己幾乎要溺死在他的眼神里,心里的小鹿又開始活泛起來。
龍君??粗菑埿∧樕下∑鸬募t暈,心里說不出的歡喜。
這一幕敲在玄奕的眼里,心里說不出的不爽,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抓起桌上的勺子剛要作妖,桌子底下一股勁風(fēng)突然襲來。
嘩啦!
玄奕猝不及防,身下的椅子頓時散了架,帶著他連人帶椅子摔倒在地上。
你!
竟敢暗算我!
他坐在地上,氣的想揍人,臉上卻不敢再金芷鈴面前露出半點犀利神色,只好學(xué)著孩子踢著腿大哭起來。
金芷鈴也回頭吃驚的看著他,“奕兒,你做了什么?椅子怎么散了?摔疼沒有?”
邢娘子聽見里頭的動靜,急忙走了進(jìn)來,見是玄奕摔倒在地上驚訝的看了一眼龍君睿。
見自家主子暗暗朝自己使了個眼色,滿笑瞇瞇的走過去,把玄奕扶了起來,一邊替他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邊哄著他出去。
“哎呦,玄公子,好端端的怎么摔著了?這椅子真是不解釋,走走,我?guī)闵吓赃吳魄迫ィ瑒e摔壞了。”
可是金芷鈴卻揚了揚下巴:“奕兒乖,更邢嫂子出去玩會兒,等姐姐和哥哥說完正經(jīng)事你再回來可好?”
可好?
好個屁!
玄奕邊“哭”邊扭動著身體。
他才不要和這胖女人出去,便宜了姓龍的小子和小玲兒孤男寡女在一起呢!
可惜,形勢比人強(qiáng),在金芷鈴面前他不敢露出半點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的樣子,只能勉強(qiáng)點了頭,本推半就的任由邢娘子把他帶出雅間。
不過,輸人不輸陣,臨走他還是忍不住故意回頭大叫道:“他那么老,明明是大叔,寶寶才不要叫他哥哥呢!哼!”
“你!”
龍君睿額頭青筋直跳,差點沒忍住將手里的扇子朝他扔了過去。
“哎呦喂,玄公子,你少說幾句吧!”
邢娘子眼看著自己主子就要暴走,趕緊把玄奕拉了出去。
雅間里少了個搗亂的的,龍君睿耳根子清凈不少,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
“言歸正傳”金芷鈴迫不及待的把話題切入重點,“你說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龍君睿勾起嘴角:“法子就在金蕓兒肚子里?!?/p>
“你是說……用那個孩子要挾趙家把她娶回去?”金芷鈴一愣,隨即立刻搖頭,“不行,不行,剛才你不在那里,你是沒有聽見趙老爵爺?shù)膽B(tài)度有多強(qiáng)硬,他還逼著王小娘打了金蕓兒肚子里的孩子,王小娘給他貴了都沒用?!?/p>
“那是因為他還有倚仗?!饼埦^D(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扇子,邪魅一笑將扇子當(dāng)做刀比了個切的動作,“我們斷了他的倚仗,把金蕓兒肚子里的孩子變成他唯一的子嗣不就行了!”
金芷鈴吃驚的捂住嘴,低頭看了看龍君睿身上不可描述的位置,瞬間瞇起了她那對桃花眼伸手拿過桌上涼菜盤子里的一小段黃瓜,輕輕一掰為二。
“是這樣嗎?”
龍君睿的臉和她手里的黃瓜一樣有點嫩綠,忙用扇子拔掉她手里的黃瓜,“意思是這個意思,但不是這種方法。”
“切~那多沒勁!”
扔掉了黃瓜段,金芷鈴嫌棄的撇撇嘴。
這、這女人都是什么惡趣味!
龍君睿不露聲色的換了個方向翹起二郎腿,忽略掉背后涼颼颼的感覺,說道:“局,我會找人布,總之我會叫那個老家伙相信金蕓兒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們趙家唯一的種的?!?/p>
“這樣啊。好吧”金芷鈴覺得那么有意思的局不帶她玩,心里多少有點索然無趣,拿過一邊的帕子擦了擦嘴,“那邊有你操作,那我就回去忽悠金蕓兒去?!?/p>
唔……呵呵,忽然之間她有點迫不及待想看到金蕓兒那張欣喜若狂的臉了!
站起來走到雅間門口,發(fā)現(xiàn)龍君睿并沒有跟上來,金芷鈴回頭詫異的看著他,“我這就回去了,你不走么?”
龍君睿優(yōu)雅的放下筷子,指了指一桌子的菜,“你點了一桌子的菜,本王可不想浪費?!?/p>
“那……隨便你吧?!?/p>
金芷鈴撇撇嘴。
這男人真奇怪,一個王爺還在乎這一桌子剩菜?
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你說什么?”
金蕓兒吃驚的看著老神在在做在自己面前喝茶的金芷鈴,不敢相信剛才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壓下心頭的狂喜故作鎮(zhèn)定的走到金芷鈴對面,和她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大姐姐,你說我只要照你說的做就能當(dāng)上伯爵府的大娘子,可是……我憑什么信你?”
金芷鈴給了她一個滿是嘲諷的眼神,“好吧,那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說著站起來就要走。
金蕓兒忙叫住她,“等等!”
金芷鈴?fù)2?,轉(zhuǎn)身看向她。
咬了咬下唇,金蕓兒走到金芷鈴面前,故意擋住房門,“大姐姐這次這樣幫我,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她才不信這個小賤人會那么好心無緣無故的幫她,肯定有企圖。
金芷鈴看著她一臉防備的樣子,心里暗暗好笑。
這貨還不算太蠢。
“我若說我想徹底擺脫和趙悅的婚約,還有他的糾纏僅此而已,你信么?”
這話雖然是事實,可聽在金蕓兒的耳朵里就像她在向她炫耀似的,少不得她的心里一陣酸溜溜的。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她費盡心思想要的到的東西,在金芷鈴的嘴里卻棄之如履。
一時間她的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捏緊了拳頭暗暗安慰自己道:小賤人,叫你現(xiàn)在洋洋得意,等以后我嫁了過去成了伯爵府的大娘子風(fēng)光無限的時候,我看你怎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