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這樣你就會有機(jī)會了?”

龍君睿的掌風(fēng)就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狂暴中又帶著隱約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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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劇后我成了病嬌王爺?shù)恼浦袐?/div>

“你以為這樣你就會有機(jī)會了?”

龍君睿的掌風(fēng)就像他現(xiàn)在的心情,狂暴中又帶著隱約的殺氣。

轟!

身后一棵大樹倒地,柳玄奕的身影輕巧的從上頭跳了下來,落在龍君睿的對面。

他穿著一身夜行衣,黑布蒙面。

站穩(wěn)身形后,他將面巾拉下,露出年輕帥氣的臉,壞笑道:“那可不好說。我和王爺你可不一樣,我們朝夕相處,年紀(jì)相當(dāng),她又不討厭我,時間久了難保她不會愛上我?!?/p>

“哼!你倒是挺會做夢!”

龍君睿臉色一變,反唇相譏道。

“我是不是在做夢就不勞王爺操心。王爺實(shí)在要操心,倒不如想一想趙家前幾日告的御狀要怎么解決?!?/p>

“趙家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為了把金蕓兒嫁進(jìn)趙家布下的局他們未必就真的不明白。之所以順著你的意入局……怕是背后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p>

“你有那閑工夫讓人整天跟著我,倒不如早點(diǎn)卻查查趙家到底在謀劃什么,省的叫她吃虧。”

說完,玄奕朝他咧嘴一笑,抬手脫了夜行衣露出里頭日常的藍(lán)色袍子。

將脫下來的衣服卷了卷隨手扔到一旁的草叢里,玄奕給了龍君睿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轉(zhuǎn)身追著金芷鈴匆匆離開。

龍君睿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未必真的不明白他布的局?

趙家暗地里向來不安分早一點(diǎn)點(diǎn)他早就知道,不過這些和小玲兒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沉思了片刻,龍君睿抬起頭:“斐墨?!?/p>

人影一閃,斐墨垂頭喪氣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爺,屬下沒把人跟好,屬下有罪?!?/p>

他單膝跪在龍君睿的面前,低著頭說道。

龍君睿涼涼嘚兒撇了他一眼。

“起來吧,他的武功乃是江湖第一,你跟不住也屬常情,怪你何用?!?/p>

斐墨面有慚愧的站了起來,“多謝爺不責(zé)罰?!?/p>

“從明日起,加派人手給本王全力盯住趙家?!?/p>

“趙家?”

“嗯?!?/p>

“爺,你信他說的話?”

斐墨有些不解。

“信不信他的話不重要。”

龍君??聪蛴陌档奶炜?,仿佛在那片星光璀璨的深處看到了一個無形的漩渦。

“重要的是趙家究竟在謀劃什么?!?/p>

“趙家不過是個空殼子,再怎么蹦噠也翻不出可花來,爺何必 聽他危言聳聽?!?/p>

斐墨是個粗人,他可沒有柳玄奕的那些彎彎繞繞,只是憑著直覺說出了心里話。

打心眼里他就沒覺得這樣的趙家能有什么能力可以攪動京城乃至南夏的風(fēng)云,反倒是這個狡詐的柳玄奕更讓人頭疼。

“玉穹殿自然也不能放松,也要繼續(xù)盯著?!饼埦W匀恢浪男乃?,于是轉(zhuǎn)過身說道,“只是細(xì)想他的話,趙家這些年一直處心積慮的纏著小玲兒不放,無非就是為了她手里的金礦。若只是普通的貪財?shù)挂擦T了……”

龍君睿說到這里,斐墨忍不住不屑的嗤笑起來:“貪財還有普通的和不普通的?趙家不過就是一家子貪財忘義的軟蛋,爺你一根小拇指都能碾死他們,咱怕他個鳥?。 ?/p>

“斐墨,不可輕敵?!饼埦S?xùn)斥他道,“這世間,往往看似弱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是,屬下受教?!卑ち擞?xùn)的斐墨不敢再多嘴,“那我現(xiàn)在就去加派人手,從現(xiàn)在開始日夜不停的盯著趙家?!?/p>

“嗯,去吧?!?/p>

龍君睿神色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開始往山下走去。

就在他走后沒多久,忽然一個人從映山紅花海中坐了起來。

那人帶著銀白色的狐貍面具,朝著龍君睿離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然后抬手伸了個懶腰。

刷!

他的手一動,立刻就有個鬼魅般的黑衣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

“爺,咱們就這么放任柳玄奕藏在金家大姑娘身邊合適嗎?”

男人懶洋洋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笑道:“怕什么,就算沒有柳玄奕你以為龍君睿就察覺不到趙家的事情?”

“那樣的話,趙家這步棋子豈不是早晚要廢,那爺你的大事……”

“哼!區(qū)區(qū)一個趙家算什么,不過就是爺拋出去的障眼法,趙悅?cè)⒉坏浇鸺掖蠊媚铮w家廢掉是早晚的事情,有什么可著急的?!?/p>

“那金家大姑娘手里的金礦豈不是要落到龍君睿的手里?”

黑衣人的語氣充滿了擔(dān)憂。

“呵呵。”

男人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黑衣人,“你跟了我也有十幾年了,怎么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遇到點(diǎn)事情便如此沉不住氣,將來我要如何賦予重任給你?”

黑衣人神色一凌,趕緊低下頭拱手道:“爺?shù)挠?jì)劃必然萬無一失,是屬下多慮了。請主子恕罪?!?/p>

“罷了,你的腦子若是能想到我前頭去,怕是早就沒命了。”男人自負(fù)的擺擺手,“很快就要變天了,把我們安插在趙家的人都撤回來吧,明日全都隱匿起來,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是?!焙谝氯霜q豫了一下,“那金家的人……”

“隨她去,她愛鬧 就隨她鬧。鬧的動靜越大越好,這樣我才方便行事?!?/p>

“爺,難道你要……”

黑衣人一驚,脫口而出。

“嗯?我要做什么?”

男人語氣的沉了下來,眼神犀利的看著黑衣人冷冷問道。

他似乎不太喜歡被別人看穿心事。

黑衣人忙低下頭:“屬下不知道也要做什么,不過不管爺做什么屬下都誓死追隨爺?!?/p>

“呵呵?!?/p>

聽著黑衣人效忠的誓言,男人不屑的勾了勾唇角,“行了,你且退下吧。”

下一刻,男人理了理身上的袍子,走到山崖邊,足尖一點(diǎn)竟從山崖上直接跳了下去!

…………

山下。

龍君睿和金芷鈴作者馬車一路無語的回到了城里。

馬車經(jīng)過街市的時候,金芷鈴忽然開口叫停。

“藍(lán)光兄,你就送我到這里吧,我想一個人下去走走。”

一路沉默的龍君睿想了想,自己站了起來。

“夜里不安全,還是你坐馬車回去?!?/p>

“那你呢?!?/p>

金芷鈴見他把馬車讓給自己,自己反倒下了車,心里生出了一丟丟的內(nèi)疚。

被拒求婚的人明明是他,可卻為了照顧她的情緒,她的安全反倒把唯一的馬車讓給了自己。

那一霎那,金芷鈴甚至在心里譴責(zé)自己是不是太任性了一些。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欣然接受了他的馬車。

很快兩人就分道揚(yáng)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金芷鈴坐在馬車?yán)?,思緒紛亂,仿佛又一股無形的壓力逼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于是,她掀起了窗簾,一邊看著窗外熱鬧的街市,一邊用力的深呼吸。

忽然,,她的眼神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所吸引。

“邢嫂子,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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