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哥一見黑衣人攻了過來,立刻嚇得癱軟在地上,抱著腦袋大喊救命。
龍君睿鄙視的掃了他一眼,一揮鐵骨扇將最先到自己眼前的黑...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張老哥一見黑衣人攻了過來,立刻嚇得癱軟在地上,抱著腦袋大喊救命。
龍君睿鄙視的掃了他一眼,一揮鐵骨扇將最先到自己眼前的黑衣人喉嚨割斷,翻身躍起一個旋轉(zhuǎn)踢又踢爆一個的腦袋。
鮮血伴隨著白花花的腦漿如噴霧般散開,撒了地上抱著頭的張老哥一身。
張老哥抹了一把臉,看著手里紅紅白白的液體,頓時又是一泡尿拉了出來。
龍君睿瞬間秒殺兩人,動作卻如行云流水一般,直接將剩下的黑衣人震懾住。
他們停了腳步,為首的黑衣人很意外,對待龍君睿的態(tài)度也不覺認真了起來。
“想不到你還有兩下,敢問閣下是哪位江湖高人?!?/p>
龍君睿從容的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塊精致的帕子,擦去了飛濺到臉上的血漬,隨后將帕子隨手一扔,冷冷道:“你們也配問爺?shù)拿M?”
為首的黑衣人感覺自己被人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臉上頓時掛不住,不由惱羞成怒道:“小子,給你幾分面子,你還開起染房來了?我就不信,我們這么多人還殺不了你和著廢物兩個人?!?/p>
龍君睿冷笑:“那就廢話少說,爺還趕著回家哄媳婦呢!”
說完,也不等他們出手,身形先沖了出去。
為首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咬了咬牙迎了上去:“兄弟們,給我上!”
可話音剛落,就見面前數(shù)道血箭噴出,一回頭他的手下已經(jīng)全都橫尸當場。
冷汗當時就從他的后背冒了起來,默了默他扭頭就走。
媽的!
這小子太厲害了!
“想跑?”
龍君睿立刻追了上去。
黑衣人的武功不怎么樣,不過輕功倒是不錯。
他在林子里三轉(zhuǎn)兩轉(zhuǎn)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龍君睿見他跑得快,又擔心懸崖邊的張老哥的安全,只好悻悻折返,放棄活捉黑衣人的念頭。
誰知等他回到懸崖邊,張老哥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看著地上掉落的一只布鞋,龍君睿臉色沉沉。
回到小院中,天已經(jīng)亮了。
金芷鈴做了些粥點心和玄奕一起坐在桌邊等著他回來。
見他身上點點血跡,手里拿著一只破鞋子沉著臉走進屋里,金芷鈴微微有些詫異。
“怎么了?河灘上誰死了?”
“賴四。”
龍君睿隨手將鞋子扔在角落,剛要坐在說話,又想起自己身上還沾的血跡,于是又站了起來走到墻角的水盆邊,簡單梳洗了一下。
接過金芷鈴遞來的干凈衣裳換上,龍君睿這才坐到桌邊把剛才的事情對他們兩個說了一遍。
說完,看向玄奕,“你覺得這塊玉佩到底會有什么秘密?”
玄奕想了想:“一塊假的虎符,看過的人都死了,這說明……有人不想被龍宸麟知道又這塊假虎符的存在?”
金芷鈴:“難道說……是那個知州瞞著龍宸麟自己偷偷弄了一塊假虎符,不想?yún)s被自己的小妾拿給了她的弟弟賴四,賴四拿著這塊假虎符招搖過市,到處去當鋪訛銀子,知州怕這件事情傳到龍宸麟的耳朵里,所以就……殺了他?”
三個人細想了一下,覺得這么一說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解釋的通了。
“可是……為什么假的虎符能在當鋪里取道銀子呢?”
金芷鈴又不解了。
龍君睿:“龍宸麟的母家便是開當鋪起家的。”
金芷鈴聞言一拍桌子:“這就對了。那些當鋪搞不好就是知州在州府各處布下的暗樁,賴四不懂,那這玉佩招搖過市,當鋪里的人為了穩(wěn)住他所以 就先給了他點銀子,卻不曾想讓賴四以為找到了一條不勞而獲的生財之道,于是便去州府的各個當鋪敲詐,最終事情傳到了知州的耳朵里,所以起了殺心?!?/p>
龍君睿聽她分析的有理有據(jù),點頭道:“嗯,鈴兒說的沒錯。只是不知道那知州這么做究竟是何目的呢?”
金芷鈴見兩人都為了這個問題愁眉不展,于是抬手為他們各盛了一碗粥放到他們面前。
“既然想不出來,就先別想了,我相信這塊玉佩在我們手里,那知州一定很快回找上我們,到時候不就知道他究竟是什么目的了嗎?來,先喝粥?!?/p>
說著夾起一筷子小菜送進龍君睿的碗里。
龍君睿心頭一喜,不免臉上得意的朝玄奕看了一眼。
玄奕心里酸澀,連著給了他好幾個白眼。
金芷鈴見狀連忙也給他夾了一筷子。
玄奕的臉瞬間明媚,龍君睿卻不開心了。
“鈴兒,粥喝完了?!?/p>
“啊,那我在給你盛一碗?!?/p>
金芷鈴不疑有他,端起他的碗又給他盛了一碗粥。
龍君睿臉上的寒霜化了,眼神如三月春風。
“幼稚!你沒手不會自己盛嗎?”玄奕嘲諷道,隨即撅起嘴:“姐姐,這個小菜我勾不著?!?/p>
“哦,我夾給你?!?/p>
龍君睿:……
到底特么誰幼稚?
三個人正在吵吵鬧鬧的吃著早飯,忽然里正譚叔敲了敲院門,一臉欲言又止的走了進來。
“你們……吃早飯呢?”
三人對視了一眼,金芷鈴放下碗筷,笑著迎了出去。
“嗯啊。譚叔有什么事嗎?”
譚叔探頭探腦的往屋里瞧了一眼,見兩個男人面無表情高冷的坐在桌邊吃著早飯,不由一縮脖子愣是沒敢再走進去。
只好站在院子里朝金芷鈴招招手:“睿家娘子勞煩你出來一下?!?/p>
金芷鈴一頭霧水,回頭看了看飯桌前的兩個男人,見他們臉上高冷,手里卻幼稚的搶著對方面前的點心,不由無力的搖了搖頭走了出來。
“怎么了?”
看老頭一臉便秘的樣子,金芷鈴柔聲問道。
或許是她柔和的語氣讓譚叔稍微大膽了一些,他終于開口說道:“睿家娘子我知道你們大老遠搬家搬賴咱們魚嘴村不容易,可是……”
金芷鈴淺淺一笑:“譚叔你有什么話就 直說吧,不用吞吞吐吐的?!?/p>
譚叔尷尬道:“那好,我就直說了。村里大伙都希望你們搬走,你們沒來之前我們村子一直都好好的,可你們來了沒幾天就出了那么多事情,大伙……大伙……”
金芷鈴笑了:“大伙都覺得我們不吉利是嗎?”
譚叔垂眼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金芷鈴收起笑容,不悅道:“憑什么?人又不是我們殺的?!?/p>
譚叔被她一嗆,一時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確實!
人家也是真金白銀買了房子落了戶的,不肯走也是也是合理的。
“這個……”
“什么這個那個,譚叔你不好意思說,我來替你說!”
隨著張家嫂子尖利的聲音,一群村民出現(xiàn)在金芷鈴的小院門口。
“賤人,你把我男人勾搭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