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來到了隔壁鎮(zhèn)上找了個看上去不錯的酒樓走了進(jìn)去。
這家酒樓是金芷鈴那天買米的時候無意中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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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來到了隔壁鎮(zhèn)上找了個看上去不錯的酒樓走了進(jìn)去。
這家酒樓是金芷鈴那天買米的時候無意中見到的。
它坐落在鎮(zhèn)西南的一條小河邊臨街的街面上,并不熱鬧景色卻出奇的好。
三人找了個二樓靠窗的位置做了下來,一人點了一二樣小菜,金芷鈴破天荒的居然點了兩壺好酒。
很快菜就上了上來,結(jié)果一看都是金芷鈴愛吃的,兩個男人又同時黑了臉,互相傲嬌的哼了一聲,扭頭看向窗外的河景。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河上來往的烏篷船在船頭掛起了一盞盞燈籠,碧綠的河水瞬間被點綴的如同天上的星河一般,閃耀著點點的橘色光芒。
“這里的菜一般,景色倒是真不錯,穿上居然還有人唱小曲!”
龍君睿向來嘴刁,只吃的慣府里嬤嬤和金芷鈴做的菜,嘗了一口桌上的菜之后,有些嫌棄的放下筷子。
不過在看到金芷鈴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忽然間他覺得桌上的這些菜也并沒有那么難吃了。
聽見外頭隱約傳來的琵琶聲,他忽然心念一動,招手叫來小二。
“能不能叫船上唱曲的人上來唱幾句?”
順手又摸出了幾角銀子扔了過去。
小二捧著他給的銀子叫人去了。
金芷鈴卻驚訝的抬起頭,“你要聽聽小曲?”
龍君睿見她嘟著滿是油膩的小嘴,一幅大驚小怪的樣子,忍不住輕笑道:“我要聽歌小曲你有什么可奇怪的?”
往日里哪一次宴會對方不是載歌載舞的給他助興吃飯?
更何況,此時此刻,良辰美景,又有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身側(cè),不搞點隱約烘托一下氣氛怎么行?
玄奕放下手里的酒杯嗤笑道:“小玲兒你怕是不知道,咱們這位六……咳,仁兄,從來就是自詡文武雙全的風(fēng)雅之人,有酒無謠這種俗氣的事情,怕是人家吃的沒滋味?!?/p>
龍君睿臉一沉。
自己險些忘了還有這個討人嫌的家伙在呢!
“哪里哪里,風(fēng)雅之人自不敢當(dāng)。若是論起風(fēng)雅,柳殿主若是論起第一,恐怕沒人敢認(rèn)第二了?!?/p>
一翻含沙射影的話,不僅把玄奕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還把一旁愛吃瓜的兩只的好奇給勾了起來。
柿子坐在金芷鈴膝頭,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滿眼好奇的仰頭問道:“咦,玄奕不是個寶寶嗎?他也有風(fēng)流韻事?”
金芷鈴也眼睛亮晶晶的:“奕兒,看不出來你也風(fēng)流過?”
玄奕忙夾了一筷子才送進(jìn)她的碗里:“別聽他胡說?!?/p>
見他不肯說,金芷鈴轉(zhuǎn)去求龍君睿:“你給我說說唄。”
龍君睿難得將了玄奕的軍,不由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敖髀劊诹钪魇邭q時就能槍挑雙花,三天三夜,金槍不倒呢!”
此言一出,金芷鈴立刻對玄奕刮目相看,玄奕也是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嗽不已,一張俊臉竟紅了個通透。
“江湖傳言不可信!”他緩過了氣,咬牙切齒的說道,“江湖還傳言仁兄喜好男色,有斷袖之癖呢!”
“那總歸也比不得你柳殿主夜御十女,威武無敵?!?/p>
龍君睿端起酒杯涼涼諷刺道。
“你!”
“哇~夜御十女啊……奕兒你是長了兩個鐵腰子吧!”
金芷鈴無比震驚,目光不自覺的酒停在了他的腰間。
龍君睿被她的虎狼之詞說得也一口酒噴了出來,忙把小女人的腦袋拎了起來。
他的腰子不是重點好不好!
十女,十女才是重點??!
玄奕恨恨的瞪了龍君睿一眼。
這混蛋好陰險!
竟然故意在鈴兒把他說成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風(fēng)流浪子,摸黑他!
“鈴兒,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他說的那個樣,都是江湖上以訛傳訛!”
見金芷鈴絕美的小臉還是一臉好奇,哦不,應(yīng)該說是更好奇了,玄奕只覺得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心虛,于是忙著解釋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那年他剛滿十七,那時候老殿主還在。
有一次跟著老殿主下山辦事,路上隨手救了一對險些被惡霸糟蹋的孿生姐妹。
大約是那對姐妹花見他年少英俊,又身手非凡,于是當(dāng)即就給在地上說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決定愿效娥皇女英。
那時候的玄奕情竇未開,別說兩個女人了,即便是一個他都覺得煩。
于是連夜就跟老殿主包袱款款的走人了。
后來這對姐妹花不知何故流落風(fēng)塵,輾轉(zhuǎn)托人尋到了他求他再次相救。
出于少年的熱血玄奕提著劍就去了。
可是到了那煙花柳巷的地方之后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原來這兩個姑娘對他念念不忘多年,雖然流落風(fēng)塵但仗著不凡的姿色和聰明的手腕,硬生生的成了樓里的花魁,得到了選擇初夜歸誰的自主權(quán)。
于是她們就布下了這個等他來“英雄救美”
等玄奕去了,她們竟趁他不備對他下了軟筋散,將他困在房里極盡各種挑逗之事,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飯。
后來還是老殿主見他三天未歸,尋上門來,才解了他的軟筋散把他一起帶了回去。
“所以……那三天合著你們都沒發(fā)生?”
金芷鈴聽完,頓時失望。
作為資深的腐女,老司機(jī),聽見三天啥也沒發(fā)生總歸不必槍挑雙花,三天三夜,金槍不倒這樣的狗血劇情來的刺激。
“那……夜御十女又是怎么回事?”
金芷鈴想到這個,又來了興趣,擦了擦嘴(口水)追問道。
玄奕看了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龍君睿一眼,磨了磨牙,接著說道。
有一年他去參加某個山莊的比武大賽,他的對手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他從小練得是童子功,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為怕破功。
為了贏的比賽,他的對手就在決賽的前一夜,派了是個女弟子潛入他的房間破他的功。
被他發(fā)現(xiàn)后通通趕了出去。
可那些女弟子不知道是被掌門下了死命令還是看上了他這副好看的皮囊,竟然又折了回來接著騷擾他。
無奈之下,他只好把她們來一個捆一個,全都吊在房梁上晾了一夜才能清凈的睡個囫圇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他睡醒了才把這些女弟子們解開,禮貌的一個個送出房間。
誰知那些女弟子在房上被吊了一整晚,走出房門的時候一個個腰酸背痛,眼袋烏青,嘴里直說“不愧是玉穹殿的殿主,真厲害!”
這樣的一幕被有心人士看了去,聽了去傳到了江湖上,竟成了玉穹殿的柳殿主“夜御十女,威武無敵!”
柳玄奕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