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芷鈴看著笑得恨虛偽的武安郡主,忽然炸了毛似的跳了起來指著她的腳下大喊,“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武安郡主本能的想到了金...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金芷鈴看著笑得恨虛偽的武安郡主,忽然炸了毛似的跳了起來指著她的腳下大喊,“老鼠,好大一只老鼠!”
武安郡主本能的想到了金芷鈴養(yǎng)的那只寵物,臉色一變也跟著跳了起來:“啊啊,哪里哪里!”
一張嘴,原本含在嘴里根本沒有吞下去的蘑菇湯咕嘟一聲咽了下去。
武安郡主:……
臥槽!
失策了!
原本想先含在嘴里轉(zhuǎn)頭悄悄吐掉的,沒想到被她著一驚一乍的嚇一嚇竟然吞下去了。
武安郡主的臉色大變,急忙彎腰拼命的扣自己的喉嚨想要把剛剛喝進(jìn)去的湯給吐出來。
可惜,下一刻她的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武安郡主一把拉住金芷鈴口齒不清的說道:“快!快幫我按住他!”
金芷鈴忍不住笑出聲,如同逗孩子似的逗弄她問道:“把誰按?。磕阋鍪裁??”
武安郡主控制不住的流著口水道:“貓!快把那只貓按住,它要往我身上爬,我這些樹枝樹梢都是新長出來,你、你,還有你,你們趕緊來給我修修?!?/p>
玄奕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給你修樹梢?你是個什么東西?”
“我、我不是個東西,我……我是一顆樹!一棵參天……大樹!”
金芷鈴終于也沒忍住,捂著肚子笑倒在椅子上。
沒穿越之前在某音上見過那些吃了毒蘑菇致幻的視頻,沒想到今天竟有幸親眼見到了。
哎呦媽耶,真真是要笑死了!
說話間,武安郡主又跌跌撞撞的滿院子跑了起來,一邊跑一邊追著天空并不存在的蚊子打著:“站?。∧銈€死蚊子,有種你別跑!”
做飯的村民見了,也都哈哈大笑。
“殿主,這姑娘是吃了毒蘑菇了吧?要不要我們給弄點解藥?”
有村民邊笑邊說道。
玄奕見金芷鈴很久沒有笑得這樣肆意開懷過了,心里也跟著高興,于是擺了擺手:“不用,吃不死她就好,解藥就不必了。”
眾村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收了桌上那碗蘑菇湯倒了,又重新給他們換上別的湯,兩人才一邊看著武安郡主的笑話,一邊用飯。
很快,一頓飯就在歡樂的氣氛下用完了。
村民按照玄奕的要求給他找來了一頭驢子。
村里沒有馬,能拉車的就剩幾頭毛驢了。
不過好在金芷鈴也不嫌棄,于是三個人就坐上了驢拉的平板車緩緩向山上出發(fā)。
車上,武安郡主還沒有從幻覺中清醒過來,也不知道一路見到了什么樣的幻覺,竟讓她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當(dāng)成了毛線在手指上繞啊繞,直到把自己一頭的青絲變成了滿是死結(jié)的鳥窩,才停手,吧嗒一聲躺倒在平板車上呼呼睡去。
金芷鈴和玄奕相視一笑。
得!
折騰累了,這下消停了。
武安郡主這一睡足足豎了三天三夜,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
她從搖晃的平板車上坐了起來,看著沿途碧綠清澈的河水,山間裊裊環(huán)繞的云煙,不由既驚訝又驚艷。
“這……是哪兒?”
這地方漂亮的簡直就像天上的神仙居住的地方。
坐在她身側(cè)的金芷鈴回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醒了?在這里是大明山附近?!?/p>
“哦~”
武安郡主默了默,心里卻在震撼。
難怪京城里的教席嬤嬤時常贊嘆南方的美景,這地方果然漂亮。
隨后她又忽然用力搖了搖頭。
不對!
她又不是來旅游的,景色漂不漂亮不是重點!
猛地抬起頭,她又一臉怒容的問道:“你這賤人,那碗蘑菇湯是你搗的鬼?”
金芷鈴嗤笑:“那湯到底是誰搗的鬼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還想反咬一口?你屬狗的嗎?”
“你!我……”武安郡主被她噎的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反駁之詞,只能氣呼呼的朝她瞪了瞪眼。
金芷鈴斜睨了她一眼,悠悠說道:“武安郡主,別以為仗著自己那點小聰明就能在我們這里興風(fēng)作浪,那毒蘑菇你瞧得見,難道我們就瞧不見嗎?”
武安郡主:……
合著那些蘑菇這賤人早就看見了呀,虧得她還使了那么多手段把那些蘑菇挖出來,敢情人家勸看在眼里!
這就有點侮辱人了。
“好你個賤人,明知道那碗蘑菇湯有毒,你居然不攔著我,還讓你給我喝下去,看著我發(fā)瘋出丑,你好惡毒!”
武安郡主憤怒了,指著金芷鈴怒罵道。
啪!
下一刻,金芷鈴反手就是一個大逼兜打得她撲倒在平板車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我惡毒?”金芷鈴暗暗甩了甩扇疼了的手,冷笑道:“蘑菇是我逼著你去采的嗎?是我 逼著你偷偷放進(jìn)湯里的嗎?是我敲著你的脖子逼著你喝的嗎?武安,你要搞清楚,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若沒有害人之心又怎么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丟人現(xiàn)眼?”
武安郡主早聽金蕓兒說過金芷鈴的兇悍,對此一直嗤之以鼻,只覺得是金蕓兒太過2軟弱才會被她的嫡姐那么隨意打罵。
可是今天終于也輪到她自己嘗到苦頭了,她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金芷鈴,:“你、你放肆!你竟敢打我?你行不行我叫我爹誅你九族!”
可惜,她的話音剛落,就被迎頭而來的馬鞭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要是本王打你呢!”
隨著龍君睿的聲音響起,武安郡主吃痛的抱住了頭。
金芷鈴驚訝的一回頭,只見龍君睿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的平板車上。
他帶著一身的風(fēng)塵仆仆,單膝跪著,一手?jǐn)r住了她的細(xì)腰,一手拿著馬鞭,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一邊又時不時朝著她身旁的武安郡主拋去幾個眼刀。
前頭趕車的玄奕則微不可查的的冷哼的一聲,揚手在小毛驢屁股上狠狠地甩了一記鞭子。
毛驢吃痛,發(fā)出和武安郡主一樣的哼哧哼哧聲,加快了腳步往前跑去。
“你終于趕上來了?”
金芷鈴既驚又喜。
龍君睿臉上冰冷的線條,就像三月的霜雪一般融化。
“嗯,你一聲不響的跟著某人走了,我心里著急,簡單收拾了一下家里的東西就連夜趕了過來。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還比你早到一步。”
“所以你已經(jīng)去過山上了?”
金芷鈴兩只眼睛放光:“見到我嫡母了嗎?她怎么樣?還有紫兒,翠兒,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