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被斐墨嘲笑的小臉一紅,但又沒有否認(rèn),反而羞答答的看著龍君睿,眼神拉絲:“民女蒲柳之姿,但愿能入得王爺?shù)难?,給王爺端茶遞水,暖床……伺候,民女也就知足了...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海棠被斐墨嘲笑的小臉一紅,但又沒有否認(rèn),反而羞答答的看著龍君睿,眼神拉絲:“民女蒲柳之姿,但愿能入得王爺?shù)难郏o王爺端茶遞水,暖床……伺候,民女也就知足了!”
斐墨聞言,不等龍君睿開口說話就先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女人臉皮真厚,連暖床這種事情都能自告奮勇,怕不是個二手貨倒騰了好幾手了吧?”
海棠臉色一變,垂著頭故作委屈的樣子,可是眼睛里卻迸射出怨恨的眼神。
可是龍君睿卻像鬼迷了心竅一般,竟然輕笑了一聲對這女子說:“既然這樣,那你就柳在本王身邊吧!不過本王身邊可不留哭哭啼啼的女人!”
海棠喜出望外,忙擦干了眼淚笑盈盈的站了起來。
“王爺,那我以后也隨著他們管你叫爺可好?”
龍君睿垂眼,淡淡道:“隨你?!?/p>
說完,揮了揮手:“行了,這碗銀耳羹就留下吧,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兒本王會找人專門伺候你的?!?/p>
“是?!?/p>
海棠眉眼含春的笑著離去。
斐墨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爺!你、你居然把這女人留下暖床?你不是答應(yīng)還金姑娘成親的嗎?你這樣難道不怕金姑娘知道了生氣嗎?”
龍君睿冷冷撇了他一眼:“你不說她怎么會知道?”
“可是……”
斐墨忽然覺得自家的主子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就像金姑娘嘴里常說的那個叫什么……渣男!
對!
爺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個渣男!
他有點替金芷鈴感到憤憤不平。
“去,給我把阿定叫來!”
斐墨揣著一肚子的生氣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連個禮都沒有朝龍君睿行。
龍君睿也不怪他,只是在他走出去之后,輕聲的罵了一句:“笨蛋?!?/p>
不一會兒阿定來了。
像只活潑好動的小猴子一樣跳進書房,阿定恭敬的朝他行了個禮。
“爺,你找我?。 ?/p>
“嗯。”龍君?;剡^頭,“我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
阿定立刻興奮了起來:“啥任務(wù)?”
龍君睿眨了眨眼睛,壓低了聲音道:“跟著一個女人,你要看著她,但也要對她好?!?/p>
阿定愣住。
這是什么古怪的任務(wù)?
跟著一個女人?
“怎么跟?為啥要跟著她?”
“準(zhǔn)確的說,我要你扮成墨兒,把她當(dāng)成你家姑娘!”
阿定:!?。?/p>
……………………
海島上
金芷鈴平時沒事就和李氏幾人打打麻將,閑暇時再跑去氣一氣武安郡主和假趙悅,日子過得平淡卻有趣。
這天,她剛和李氏坐下,就聽見柿子大呼小叫的從草叢里跑了出來。
“不好啦,宿主,不好啦!”
金芷鈴臉一黑。
“什么不好啦?被你這么一叫,我麻將還能贏錢嗎?”
柿子跳腳:“宿主,你還有心思打麻將?你男人劈腿啦!”
金芷鈴一愣。
什么男人?
咱特么還沒結(jié)婚哪兒來的男人?
“六王爺,我說的是六王爺,你的藍(lán)朋友!”柿子見她一臉懵逼狀,好心的提醒她道:“我在鎮(zhèn)上的衙門里聽見他們都在說,六王爺身邊多了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金芷鈴摸牌的手一頓,臉色復(fù)雜了起來。
李氏見她神色不對,好奇的問道:“鈴兒,你這是怎么了?”
金芷鈴回過神來,朝她扯扯嘴角:“沒事,母親,我們開始吧?!?/p>
接著繼續(xù)打麻將,談笑風(fēng)生,似乎并沒有把柿子的話放在心上。
柿子爬上個她的膝蓋,“宿主,你沒聽見我剛剛說的話嗎?”
金芷鈴一邊摸牌一邊打牌,連臉上的笑容都沒亂半分。
“聽見了,所以呢?”
柿子反倒被她問住。
“你不傷心,不難過嗎?沒事的,你要是想哭,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給你!”
它以為金芷鈴在強撐,很有義氣拍了拍自己的小肩膀。
金芷鈴嗤笑:“劈腿就劈腿唄,難道男人劈腿了女人就非要傷心難過的大哭一場,然后元氣大傷,凄凄慘慘過后半輩子?”
“額……”
柿子被她的話說的語塞。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宿主你冷靜的有點不正常呀!難道你根本就沒愛過六王爺?所以聽見他劈腿了你一點都不難過?”
金芷鈴眼皮都沒抬,“我不是不愛他,我是相信他!你細(xì)想一下,他是這樣的人嗎?”
柿子對著手指:“我也寧愿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呀!你難道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個嗎?”
“擔(dān)心有用嗎?若是他連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這樣的男人要來做什么?早走早好,正好節(jié)約了我的時間?!?/p>
“可是……”
“好了,你要不是信不過他,不如用你的新技能親自去看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自從來了魚嘴村,柿子就開啟了新技能,瞬移。
不過這功能只限于它自己,卻沒有辦法帶著人一起瞬移。
金芷鈴雖然已經(jīng)明確表示自己相信龍君睿不會劈腿,可是柿子還是信不過他,于是它決定親自去看一眼,悄悄的,決不讓那個劈腿男發(fā)現(xiàn)!
要是他真的劈腿了,看它不把他的臉撓花!
哼!
想到這里,柿子跳下金芷鈴的膝蓋,鉆進了草叢一晃身形消失在原地。
衢州府衙。
龍君睿一行人在這里修整了三天,然后第四天早上天沒亮就整裝待發(fā)了。
只是這一次出發(fā),他們的隊伍里又多出來兩輛馬車。
“小公子請。”
龍君睿站在前頭那輛馬車前,畢恭畢敬的朝著阿定行了個禮,將他從州府衙門里迎了出來。
阿定穿著一身看似普通實則昂貴的灰色衣袍,神色倨傲的對他點了點頭然后在斐墨的護衛(wèi)下上了馬車。
海棠被兩個丫鬟攙扶著走在后面,經(jīng)過龍君睿身邊的時候,小聲問道:“爺,這孩子究竟什么身份?怎么連你也要對他畢恭畢敬的?”
龍君睿臉上劃過一絲緊張,隨后又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他是本王啟蒙先生的孫子,才高八斗,乃是麒麟之才,這次特意出山來幫本王,本王自然要對他恭敬些。”
說完緊緊抿起薄唇,不肯再多說半個字,翻身上馬。
海棠垂眸,掩去眼中的不屑。
哼!
騙鬼呢?
什么啟蒙先生的孫子,分明就是小皇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