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恒在龍君睿大營還有一里地的地方焦急的等待著。
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洛青的求救信號,不由納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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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恒在龍君睿大營還有一里地的地方焦急的等待著。
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洛青的求救信號,不由納悶了起來。
“難道洛青那么厲害?帶著那么點人就把逆王的大營給挑了?”
這么一來功勞都成他的了,自己豈不是白跑一趟?
不行!
蘇子恒緊張了起來招手叫來一個士兵:“你!去前頭打探一下情況!”
“是!”
士兵剛也要轉(zhuǎn)身就聽見不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蘇子恒臉色一變:“大家隱蔽!”
誰知還不等眾人藏好,就聽見洛青愉快的聲音遠遠傳來。
“子恒兄別緊張,是我!”
蘇子恒這才 松了口氣從草叢中走了出來。
見到洛青狠身后的士兵一身血跡,但臉上的神色卻又狠輕松,不由詫異的問道:“洛青賢弟你這是打贏了回來的,自己脫身出來的?”
洛青故意朝身后看了看:“子恒兄,我要是帶著兄弟們逃回來的身后怎么可能沒有追兵?”
蘇子恒表面驚喜,實則心里并不開心:“這么說你打贏了?”
“怎么可能!子恒兄你可別忘了,六王爺?shù)娜笋R可比咱們多多了!”
蘇子恒暗暗松了口氣。
還好,這樣說來功勞還在,并沒有被洛青一個人占據(jù)。
“那你這是……”
他又飛快的掃了洛青一眼,滿臉疑惑的問道。
洛青順著他的眼神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笑道:“嗐!主要是大營里頭根本就沒幾個人在,叫我看六王爺大約是為了攻打京城在那兒故布疑陣,用這個營帳擺出個空城計吧!”
“里頭沒人?”
蘇子恒有點不信。
“啊,子恒兄不信?”洛青故意做出氣憤的樣子,“子恒兄不信的話帶上人跟我一起去看看?”
蘇子恒嘴上說:“不不不,賢弟我沒有不信你?!?/p>
可心里卻在盤算:自己帶上全部的人馬去,就算洛青說謊,最少他蘇子恒又那么多人護著準能毫發(fā)無傷的退出來。
想好了退路,蘇子恒點頭道:“既然賢弟這么說,那么走!我們?nèi)タ磦€究竟也好!”
洛青笑了起來:“好!子恒兄請!”
……………………
蘇子恒真的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幾巴掌!
他怎么就那么蠢,竟然相信了洛青這賊人的話,跟他來了呢!
什么空城計,什么大營里空無一人,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話簡直漏洞百出!
若是真的空無一人,那他們身上的血跡是怎么來的?
想到這里,被五花大綁的蘇子恒跪在地上懊惱的抬頭看了一眼肩上扛著刀得意洋洋的洛青。
“洛青,你竟然是六王的人?我當你是兄弟,你還這樣陷害我?”
洛青皮皮一笑,“子恒兄,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我本就是各為其主,又談什么陷害一說?”
蘇子恒忿忿的低頭哼哼了幾聲。
斐墨拿著一顆黑漆漆的藥丸走了過來。
“洛青,你把這顆要給他吃了?!?/p>
洛青接了過來,不等蘇子恒反應(yīng)過來就捏著他的下巴往他嘴里一扔。
蘇子恒一個不防吞了下去臉色驟變,一邊使勁的干嘔,一邊又驚又怕的問道:“洛青你給我吃了什么?”
洛青笑著反問:“難道子恒兄覺得我還會給你補藥吃不成?”
“洛青,你、你個小人!亂臣賊子!”
蘇子恒臉色變了幾變,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
洛青才不理他,只是朝他皮皮一笑,大步跟著斐墨走進龍君睿的營帳。
天亮的時候。
城門口的守衛(wèi)見到遠遠的看見洛青和蘇子恒帶著人馬回來了,立刻開了城門迎接他們。
“洛統(tǒng)領(lǐng),蘇統(tǒng)領(lǐng)你們回來了?逆賊可曾擊退?”
守衛(wèi)一邊興高采烈的開門,一邊問道。
洛青自然笑得歡快:“這是自然,瞧!這部還抓回來不少呢!是不是,蘇、統(tǒng)、領(lǐng)?”
被點到名的蘇子恒鐵青著臉卻沒吱聲。
守衛(wèi)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直接放他們進城去了。
于是“蘇子恒、洛青”的士兵押著“龍君?!钡氖勘恍腥撕坪剖幨幜诉M了城。
…………
午后時分。
龍宸麟正在太后的寢宮中,百無聊賴的聽著太后為了給他選妃,特意叫來給他才藝表演的女孩子彈琴。
他聽著那如同咽氣咽不干凈似的,斷斷續(xù)續(xù)的琴聲,心里煩躁卻又不能再臉上表現(xiàn)出來,只好掛著虛假的笑容。
太后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煙的樣子,心里有些開心,叫過了身邊的太監(jiān)給他遞過去一碗甜羹:“皇上,你覺得這姑娘的琴彈的怎么樣?”
龍宸麟回過神來,正要開口敷衍過去,卻被太監(jiān)遞過來的這碗粥看得愣住。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接過碗后竟在那里發(fā)起了呆!
“皇上?皇上?”
太后連叫了他幾聲他都么u有反應(yīng),頓時也覺得臺上的姑娘彈的有些索然無味,于是不耐煩的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眾人退下,她這才拉住龍宸麟的手笑著問道:“兒子,你今天這是怎么了?”
龍宸麟眉頭皺了皺,本能的把手抽了回來,卻溫和的笑道:“母后勿要擔心,兒臣就是還有些公務(wù)未處理完有些擔心罷了?!?/p>
太后的神色松弛了下來,又借著追問道:“既然這樣,那皇上你覺得剛才陳大學士家的二姑娘彈奏的怎么樣?”
龍宸麟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她是……”
話沒說完,就看見小福子辱火燒屁股一般急沖沖的朝這里走來。
見了太后,他急忙跪下行了個禮,然后抬頭剛要說話,卻被龍宸麟一個眼神阻止。
太后剛要張嘴“問什么事?”就被龍宸麟站起來笑著打斷:“母后,看來是有緊急公務(wù)要兒臣處理,兒臣就先告退了?!?/p>
說完,也不等太后說話,轉(zhuǎn)身拎著小福子急匆匆的走了。
太后的心腹上前攙扶著堵在站在花園里,望著龍宸麟背影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唉……哀家養(yǎng)的這個兒子,如今是跟哀家的心越來越遠嘍,一天天的哀家都快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咯!”
一旁的太監(jiān)彎著腰,抬著一只手讓她搭著,可低垂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
“唉,算了!湯公公,扶哀家回去歇著吧,哀家乏了。”
“是,太后。奴婢伺候您回去好好睡一覺,保管您今晚做一個……好夢!”
湯公公笑著說道。
只是……他的笑意卻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