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電影化的運鏡進行改寫*
“小姐自重。”他試圖抽回手,卻被她用腳踝勾住了手腕。那紅繩打成的結扣纏繞在他指尖,緊得像是要勒進骨肉?!耙股盥吨亍?/p>
“露重又如何?”她忽然踮起腳尖,鼻尖輕輕碰到了他的下頜,呼吸溫熱,“你替我擋過刀,挨過鞭,連掌心的繭都與我一模一樣——”她的指尖緩緩劃過他腰側的禁紋,聲音帶著幾分探究,“沈氏的族徽,為何會繡在王府暗衛(wèi)的袖口?青弋,你究竟是王府的暗衛(wèi),還是沈氏的守墓人?”
這句話仿佛一把鋒利的刀,直接劈開了他十年來精心偽裝的身份。他死死盯著她眼底的光芒,那是一種比月光更明亮、更狡黠的光彩。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從昨夜在營房看見碎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開始布局。足底的朱砂痣,肩窩的紅點,掌心的薄繭……每一分細節(jié)都被她看穿。而她,才是圖紙上的“光”,而他,不過是注定追逐這道光的影子。
“小姐何時知道的?”他的聲音微微發(fā)顫,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防備,“是從聽風樓的密報,還是從乳母留下的舊物?”
她輕笑一聲,指尖靈巧地解開他衣襟的第一顆扣子:“知道沈氏的人,都會在左腰繡上禁紋——而我,恰好有半塊刻著‘山河’的玉佩。”說著,玉墜從她領口滑出,在月光下映出一幅半幅的地圖,“你靴底的‘永寂’,該與我的‘山河’合璧了吧?”
青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卻發(fā)現(xiàn)她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探向他靴底的暗格。兩塊玉佩相觸的瞬間,暗紋浮現(xiàn),前朝皇陵的方位圖清晰可見。池面倒影中,皇陵標記正對著她肩窩的一顆朱砂痣——原來,圖紙上的“光”,就是她自己。
“別緊張,”她突然咬住他的指尖,血腥味混雜著沉水香在唇齒間蔓延開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只要你答應我……”她舌尖輕輕舔過他指尖的新傷,“以后每夜戌正,都來露臺陪我看月亮?!?/p>
他的血液瞬間沖上了頭頂,清心訣徹底亂了章法。她的舌尖溫熱如火,燒得他丹田滾燙。自八歲被選入暗衛(wèi)營以來,他還從未嘗過這般滋味——比燒刀子更烈,比沉水香更讓人無法掙脫。低頭時,他看到她腳踝上的紅繩已經牢牢纏上了他的手腕,像一條紅線,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系在了一起。
“小姐……”他的聲音沙啞,分不清是在勸阻,還是在低聲哀求。
“噓——”她指尖輕輕按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的言語,“棋盤下的山河圖,我替你補全了西北角的缺口?!敝父咕従弰澾^他的唇畔,“明日去當鋪,記得穿袖口繡紅梅的那件衣袍——我要讓掌柜的看見,暗衛(wèi)的劍,只配守護我的枕席?!?/p>
鏡頭拉遠,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出他們交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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