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赫頓了一下,但沒有停下腳步,他繼續(xù)往前走。
林鹿楹放開手。
林鹿楹既然你不說,那我走了。
她的態(tài)度也變得冷漠,見張凌赫仍然不出聲,她轉身往外走準備開門。
剛握住門把手,張凌赫一個箭步就沖過來按住門。
張凌赫林鹿楹,吻我。
這幾日,林鹿楹與張凌赫之間已有過多次親密接觸,曾經的羞澀早已煙消云散。此刻,她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與果敢,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而后,她踮起腳尖,毫不猶豫地主動吻了上去。
感受到她的吻,張凌赫瞬間仿佛被點燃了一般,理智全然被拋諸腦后。他像是發(fā)了瘋似的,長臂迅速伸出,一把摟過她的腰肢,將她緊緊貼向自己。另一只手則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舌頭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在她的口中肆意地索取著,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林鹿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弄疼了,眉頭微微蹙起,本能地想要推開他。然而,張凌赫的力氣大得驚人,宛如一頭力大無窮的公牛,她使出渾身力氣,卻依然無法撼動分毫。
隨著時間的流逝,林鹿楹只覺得肺部的空氣被一點點抽離,窒息感逐漸蔓延。就在她快要無法呼吸的瞬間,張凌赫終于松開了她。但他的手臂卻依舊緊緊地抱著她的腰,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會從自己身邊消失一般,不肯有絲毫的放松。
林鹿楹被弄疼了,她想推開他
林鹿楹張家瑋,你干什么?
現在張凌赫換了一副嘴臉,他靠在她身上,表情很委屈。
張凌赫嚕嚕,能不能離別的男人遠點,也少對別的男人笑,我會不開心。
他的語氣近似撒嬌。
林鹿楹笑也不行么?
張凌赫別笑的那么燦爛。
林鹿楹回抱住張凌赫,輕聲細語:
林鹿楹牛牛,你這是吃醋了嗎?
張凌赫你竟然叫我牛牛,是不是找打昂。
他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林鹿楹的屁股。
壞心思在林鹿楹的心思里悄然而生。
林鹿楹張家瑋,脫衣服。
張凌赫松開她,盯著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張凌赫你想對我干什么?
說完一直壞笑,眼睛有亮光。
林鹿楹我想摸摸你,不讓摸我走了。
張凌赫心里暗爽。
張凌赫脫就脫。
黑色體恤被脫下,露出白花花的胸肌和腹肌。
張凌赫期待她的下一步動作,眼里透露著興奮。
林鹿楹直接走到了床邊,坐下。
林鹿楹過來。
張凌赫乖乖走過去。
林鹿楹跪下。
張凌赫??
雖然不懂,但是照做。他跪在她的腿邊,上身挺的筆直。
以往,林鹿楹總是需要仰起頭,才能與張凌赫對視,那微微揚起下巴的角度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嬌俏與無奈。而今日不同,她終于得以低頭俯瞰眼前的他,這種視角的轉換,讓她心中涌起一股別樣的快意。此刻俯視著他的感覺,竟出奇的好,仿佛自己擁有了某種特別的掌控權。
林鹿楹的目光輕柔地落在張凌赫的臉上,細細地描摹著他臉上的每一處線條。她的眼神逐漸定格在他臉上的那顆小痣上,那小小的一點,猶如夜空中的星辰,為他的面容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
她微微俯身,雙唇輕啟,溫柔地吻上了那顆小痣。與此同時,她的小手緩緩抬起,輕輕地圈住他的脖子,帶著一絲親昵與撒嬌,將他往自己懷里帶。張凌赫沒有絲毫抗拒,就那樣靜靜地任由她擺弄,仿佛甘愿沉溺在她這溫柔的掌控之中。
林鹿楹抽下自己褲子上的腰帶,繞在張凌赫手上。
張凌赫你這是本性暴露了嘛?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一點也不排斥。
林鹿楹別問,問就是忍很久了。
綁上過后,她叫張凌赫躺上床,自己則一只手撐著臉看他的body。
她上手了。
嘴里還對張凌赫的耳朵說著悄悄話
林鹿楹紅豆生南國,裴相是男模。
她對著他耳朵輕輕吹氣,張凌赫臉唰一下就紅了。
張凌赫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林鹿楹牛牛身材真好。
面對林鹿楹答非所問的回應,張凌赫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他的手微微發(fā)力,輕易地掙脫了束縛著的腰帶。緊接著,他迅速翻起身來,修長的雙腿靈活地橫跨在林鹿楹的身上。隨后,他俯身而下,將她穩(wěn)穩(wěn)地壓在身下。由于他的腿實在太長,輕而易舉地便完全覆蓋住了她那嬌小的身軀。
隨著他俯身,那專屬于他的獨特氣味,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林鹿楹緊緊籠罩。那氣息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清冽與溫熱,令她的心不禁為之一顫。林鹿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抱緊了他,隨后主動仰起頭,雙唇吻了上去。
張凌赫毫不猶豫地熱烈回應著她,仿佛要將積攢已久的情感全部釋放出來。他的一只手緩緩下移,開始解著她襯衫的紐扣。一顆顆紐扣在他的指尖下被解開,隨著動作的進行,氣氛愈發(fā)曖昧。當解到最后一顆紐扣時,林鹿楹如夢初醒般,猛地伸出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澀。
林鹿楹不要。
林鹿楹的心猛地一顫,一股強烈的慌亂與不安瞬間涌上心頭。她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猛地用力推開了張凌赫,身子迅速坐起。手指微微顫抖著,她急忙扣上襯衫的扣子,連看都沒看張凌赫一眼,便慌不擇路地跑出了房間。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狼狽而又決絕。
房間里,只剩下張凌赫一個人呆坐在原地,眼神中滿是錯愕與失落。他的思緒一片混亂,懊悔如同潮水般將他緊緊淹沒。他深知,是自己太心急了,才會讓她如此驚慌失措。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在他心中蔓延開來,他害怕她會因此而生氣,害怕她會從此對自己避之不及。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張凌赫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滑動著,給她發(fā)了一條又一條消息,字里行間滿是歉意與關切。他就這樣一直發(fā)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竟發(fā)了一整晚的消息。然而,手機屏幕始終寂靜無聲,他始終沒能等到那個期待中的回復,心中的失落與焦慮也愈發(fā)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