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威龍順利接到林鹿楹后,瞧著她眉眼間透著些許疲憊,心中滿是疼惜,便在當地尋了一家靜謐舒適的酒店,打算暫且住下,待明日再啟程。
林鹿楹抬眸,映入眼簾的是那張令她心動不已的帥氣臉龐,而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竟只盛著自己的身影,剎那間,心中的煩悶如輕煙般消散了一半。
車子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周遭寂靜無聲,唯有點點燈光灑落。林鹿楹趁著四下無人,快速解開安全帶,伸出雙手輕輕捧住宋威龍的臉,傾身而上,印下一記熾熱的吻。宋威龍微微一怔,旋即眼底涌起無盡溫柔與眷戀,反客為主,更為熱烈地回應著她,唇舌交纏間,愛意如潮水般翻涌,繾綣的氣息在狹小的車內彌漫開來,甚至傳出隱隱約約的聲響。
一吻停,兩人相對重重喘著氣,宋威龍穿的西裝褲,看的很明顯。
林鹿楹注意到了,她挑了挑眉,壞笑。
林鹿楹今晚可以嗎?
宋威龍靜靜地佇立在那里,目光緊緊鎖住她的身影,表面波瀾不驚,可那深邃的眼眸中,卻涌動著難以抑制的情緒,滿滿的隱忍仿佛即將破堤而出,卻又被他死死地克制著,隱于眼底深處。
林鹿楹不可以那我可去找別人了歐~
宋威龍眸光驟斂,動作迅疾如電,大手如鷹爪般精準且有力地一下扣住她的后頸,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強勢,猛地將她往自己身前拽拉。
宋威龍你敢?
林鹿楹那你就同意。
一瞬間,宋威龍的雙眼用力緊閉,濃密的睫毛緊緊貼覆著眼瞼,牙關輕咬,整個人像是在竭力壓抑著心底翻涌的情感,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令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宋威龍行。
他們踏入房間后,林鹿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宋威龍身上,眼神中隱隱透露出一絲期待,仿佛在默默等待著他有所行動。宋威龍有些不自在,身體僵硬地佇立在原地,下意識地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神色,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不經意間,宋威龍的目光掃到了房間里的浴室,那一刻,浴室于他而言,簡直是救贖。
宋威龍我先洗澡。
他話音剛落,便迅速閃身進了浴室。一進入浴室,他便雙手撐在洗手臺上,目光直視著鏡子里的自己,緩緩地深呼吸,試圖平復內心的情緒。緊接著,他雙手抓住衣服的下端,輕輕一抬,那件衣服便被脫了下來,露出線條優(yōu)美、輪廓分明的胸肌,白皙而充滿力量感。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那堅硬緊實的腹肌,暗自慶幸這些平日里努力鍛煉的成果還在。
林鹿楹望著他那匆匆逃離的背影,仿佛自己是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一般,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難道自己真的有那么讓人害怕嗎?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浴室門口,那扇門并不嚴實,隱隱透出些許光亮,宋威龍模糊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隱若現。她隨意地伸手一按門把,沒想到門竟然直接開了。
宋威龍趕緊拿脫下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
宋威龍你怎么進來了。
林鹿楹忍不住笑話他。
林鹿楹進來隨便看看,誰叫你不鎖門。
她靠近他,像個小貓一樣湊近他聞他身上的味道。
林鹿楹龍龍,你好香啊。
說完就拉下他用來擋住身體的衣服,用手指戳他的腹肌。
林鹿楹身材這么好,害羞什么。
宋威龍與林鹿楹四目相對,她那熾熱且毫不掩飾的目光直直地撞進他的眼底,竟讓他一瞬間有些不自在,俊臉微微泛起紅暈。在他的印象里,她一向有著少女的嬌羞與含蓄,可此刻這般主動,那眼中閃爍著的光芒,仿佛一頭蓄勢待發(fā)的小獸,渾身散發(fā)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好似下一秒便要將他徹底“捕獲”。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動。
宋威龍要不你出去吧。
林鹿楹不,我要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說完,林鹿楹雙手一抬就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完美的腰部線條和山丘式風景。瞧著宋威龍那呆呆愣住的模樣,林鹿楹雙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內心的羞澀與大膽交織。她深吸一口氣,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緩緩握住他寬大的手掌,順勢將其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一刻,肌膚相觸,仿佛有電流在兩人之間瞬間傳遞。
宋威龍哪里抵御得住她這般撩撥,僅僅是她這一個動作,便瞬間點燃了他心底壓抑的火焰。理智在剎那間土崩瓦解,接下來的舉動全然不受控制。他的眼神變得灼熱而深沉,帶著一種近乎本能的渴望。
林鹿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紊亂,輕喘著氣,溫熱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縈繞。隨著彼此距離的不斷拉近,空氣中彌漫著的曖昧愈發(fā)濃烈,仿佛連周圍的溫度也在急劇攀升,熾熱得讓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滾燙的情潮之中,兩顆心在這升溫的氛圍里越靠越近。林鹿楹身上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宋威龍抱著她到花灑下,打開水,兩人在花灑下纏纏綿綿…
一個小時過去,宋威龍公主抱林鹿楹出來,林鹿楹累的虛脫了,這家伙體力跟張凌赫有的一比。
宋威龍眼中那熾熱的渴望仍未褪去,仿佛有著無盡的精力,激情的余韻在他周身縈繞,讓他意猶未盡。而林鹿楹卻已被這翻云覆雨的親密時光耗盡了力氣,困意如潮水般將她淹沒,雙眼難掩倦意,眼皮似有千斤重,在這濃濃的困乏中艱難地支撐著。
林鹿楹我好困。
宋威龍你睡吧。
林鹿楹悠悠轉醒時,時針已悄然指向了十一點。意識逐漸回籠,她只覺腦袋仍有些昏沉,努力回想,卻怎么也記不清自己究竟是何時陷入那深沉夢鄉(xiāng)的。
側目望去,宋威龍整個人緊緊地依偎著她。他的手臂穩(wěn)穩(wěn)地環(huán)在她腰間,像是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溫暖的懷抱中。林鹿楹嘗試著輕輕挪動身體,卻發(fā)現自己幾乎難以動彈,仿佛被他圈成了這一方小天地里的專屬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