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大概生長幾百年了,樹冠上空間很寬裕,踩在上面也算穩(wěn)當。
春夏之交,枝丫上掛滿了串串白花,風吹過時飄來甘甜的清香。
丁程鑫動作利落地爬上樹,衣擺被風帶起,露出一截流暢白皙的纖腰。
他看了一下,樹冠距離地面大概五六米的距離,視野還不錯。
掃視了一圈,遠遠的看到零星的幾只怪物在游蕩,但不在危險距離內。
這個眼觀六路、易守難攻的野.戰(zhàn)位置還算令人滿意,丁程鑫心里想的全是地形優(yōu)勢,可有人早已欲火焚心。
腰身被從后面抱住,耳垂也被咬著,丁程鑫身體僵了一下,身后那個如鐵般的熱源像把槍一樣抵著他。
二十幾歲正是隨時都能發(fā)Q的年紀,更何況是精力最旺盛的早晨,心上人主動的邀請像是烈火點燃干柴。
這火一旦燒起來,不把積攢的燥熱燒凈就不會停息。
丁程鑫突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掰了一下緊緊摟著自己的手臂,馬上換來了更加強硬的鉗制。
手掌觸摸到的肌肉緊繃繃的,覆在他后背的胸膛在急促呼吸,起起伏伏的像海水一樣讓他也跟著顛簸。
看來已經來不及后悔了,丁程鑫只能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提醒道。
丁程鑫“這是公事知道嗎?”
馬嘉祺“我……知道?!?/p>
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氣音,口鼻間的熱浪挾著火星般撲在丁程鑫的耳朵上,激起一片緋紅。
馬嘉祺把丁程鑫的身體轉過來,低頭親他。
他剛剛洗漱完,嘴里是好聞的薄荷味。
不再是昨晚那樣壓抑的偷吻,他親得很兇,重重地劃過上顎還不夠,甚至還想往那喉嚨深處鉆。
直到丁程鑫嗚咽著發(fā)出抗議才作罷。
丁程鑫被他野獸一樣的攻勢給搞蒙了,一時沒反應過來,任他予取予求,被親得頭暈無力。
分開的時候,丁程鑫喘得比馬嘉祺還要急,他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馬嘉祺“鼻子也可以呼吸的,阿程?!?/p>
丁程鑫“……煩死了……閉嘴……”
馬嘉祺笑著拉住丁程鑫,自己坐靠著,讓丁程鑫坐在他身上,掀起衣服去親了上去。
丁程鑫聲音發(fā)抖,不是很適應這種感覺,都快超出他的忍耐極限了。
他手指伸進馬嘉祺腦后的頭發(fā)里,想把他往后拉,但又怎么都抓不牢那順滑的發(fā)絲,倒像是把人摟在懷里。
馬嘉祺“……你這里好香啊,好像能吸出來什么,甜的?!?/p>
馬嘉祺反而加了力氣。
丁程鑫“……怎么可能,你特么的腦補也要有個限度啊,不要再舔了,說了是公事,搞快點……”
丁程鑫的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眼角余光卻猛然看到遠處兩只怪物搖搖晃晃地往這邊走,距離還有幾百米左右。
應該沒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拖著沉重的腳步漫無目的閑逛。
丁程鑫視線追隨著兩只怪物,怕被發(fā)現(xiàn),他咬住嘴唇不說話了,身體卻擺動了幾下,示意馬嘉祺加快速度。
馬嘉祺也看到了那兩只怪物,他煩躁地嘆了口氣,不舍地重重嘬了一下,伸手幫丁程鑫把衣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