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呵,又勾搭了一個,你真有本事啊?!?/p>
嚴浩翔把冰涼的唇貼在丁程鑫的頭頂。
這樣說著,呼出的氣息穿過發(fā)絲,滲入頭皮,戰(zhàn)栗的酥麻感從頭頂蔓延。
丁程鑫打了個哆嗦,剛剛本來都快解決了,偏偏被他打斷,簡直比最開始還要難受好幾倍。
他氣喘吁吁地威脅著。
丁程鑫“放開……不然我殺了你……”
嚴浩翔“我說了,不可以?!?/p>
嚴浩翔從背后抱著他,一只手就攥住他兩只手腕,低頭時又看見了他耳邊的口紅印,不由得笑了起來。
嚴浩翔“我去拖住你那三個情人,這么一會兒功夫,就這么饑渴了?怎么總是能勾引到人呢?”
嚴浩翔的笑聲陰惻惻的,繼續(xù)在他耳邊呢喃著。
嚴浩翔“上次見面后我一直想著你,這二十幾年,我從來沒做過夢?!?/p>
嚴浩翔“昨天夢到你了,夢見你要挖我的眼睛,我就把眼睛挖出來給你了?!?/p>
嚴浩翔“我問你用什么來換,你想耍賴,被我抓住了,我說,用你的舌頭來換,好不好?舌尖血最是香甜了?!?/p>
嚴浩翔“你哭著喊疼,后來……后來就說不出話了,嘴巴里的血流的滿身都是,我想給你全都吃干凈的時候,我就醒了。”
他把丁程鑫轉(zhuǎn)過來,顫抖地覆在了那嫣粉的唇瓣上。
嚴浩翔“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居然興奮了……我到底想要的是你的什么呢……丁程鑫?”
丁程鑫雖然神志不清,但還是能感受到對方逐漸瘋癲的情緒。
他心中厭惡,使勁兒歪頭躲避著帶著陌生氣息的吻,抿著嘴瞪過去,卻被模糊的水霧遮擋了視線。
被藥性折磨的狠了,他眼中波光瑩瑩,婆娑晃動像是一汪清泉。
嚴浩翔在那里面沒有看到任何的不堪,只有充滿邪念的狼狽的自己。
嚴浩翔“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你知道馬嘉祺在我們基地為什么是通緝犯嗎?”
嚴浩翔“因為他到處找你,連管事的私宅都不放過,為此還殺了人?!?/p>
嚴浩翔“我當時還想,怎么這么愚蠢,現(xiàn)在想想,真是嫉妒得發(fā)瘋?!?/p>
丁程鑫“好煩……能不能把手放開……我真的……要死了……”
丁程鑫已經(jīng)不掙扎了,依偎在他身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氣。
過了這么久,渾身的炙熱長時間沒有得到緩解,已經(jīng)化成了無法忍耐的刺痛,意志也快消融殆盡了。
嚴浩翔“你親親我,我?guī)湍?。?/p>
沒有任何猶豫。
丁程鑫連踮起腳尖的力氣都沒有,這個吻落在了嚴浩翔的下巴上,輕得如同一片羽毛。
嚴浩翔幾乎是立刻就回吻了過去。
清甜的味道讓他像著了魔一樣不斷索.取,直到對方痛苦的悶哼傳遞到他耳膜。
被親到缺氧,丁程鑫的意識更加混亂。
如果不是靠在嚴浩翔身上,他馬上就會滑坐在地上。
嚴浩翔貪婪地吞咽著沾著對方氣息的一切,嘴巴里的甘甜已經(jīng)足夠讓人心醉神迷,連心心念念的鮮血似乎都不重要了。
還以為昨天做了個美夢,現(xiàn)在看來,真是個寡淡無味的夢。
連現(xiàn)實的十分之一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