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給我喝點(diǎn)?!?/p>
丁程鑫咬著牙說道。
賀峻霖“???”
賀峻霖猶豫著沒動。
所有視線都詫異地投向丁程鑫,汗水順著他的發(fā)梢向下滴,他抿著唇?jīng)]哼出聲,但眼淚已經(jīng)劃過了臉頰。
馬嘉祺“喝點(diǎn)酒麻痹一下神經(jīng)也好,他太疼了?!?/p>
馬嘉祺開始給丁程鑫涂藥,那傷口太深,他的頭上也布滿了汗水,但手卻是穩(wěn)的。
賀峻霖擰開瓶蓋,自己先喝了一口。
入口辛辣,確實(shí)是沒被人動過的酒。
他站在丁程鑫身側(cè),把瓶口湊到他唇邊喂著。
大概是疼得厲害,加上心情低落,丁程鑫皺著眉喝了不少。
賀峻霖并不清楚他酒量如何,看他沒叫停,也就一直由著他喝。
丁程鑫仰著頭,嫣紅的唇瓣間晶瑩的酒液溢出,盯著他的那幾雙眼睛,視線也隨著那滑落的酒滴下移。
直到丁程鑫眼神迷離地?fù)u頭,賀峻霖才把酒瓶拿走。
賀峻霖“那些小怪怎么不追過來了?”
賀峻霖靠在墻邊,把丁程鑫剩的半瓶酒直接喝完了。
這點(diǎn)酒下肚,他連臉都沒紅一點(diǎn)。
微醺的狀態(tài)感覺還不賴,起碼痛感是消失了。
丁程鑫“這里,有很熟悉的氣息,是水晶之心?!?/p>
丁程鑫仰頭靠在椅子上,眼神有些對不上焦。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放松下來。
暫且不管這地鐵站里有多少人藏身,起碼可以讓他們暫時休整。
劉耀文“這腐蝕液里有沒有病毒?”
劉耀文看著丁程鑫被包成粽子的手,語氣擔(dān)憂。
賀峻霖“有的話,咱們早就掛了。”
賀峻霖冷哼。
張真源“我沒感覺身體有什么異樣,這種腐蝕液應(yīng)該是變異種的特殊能力,估計病毒在里面都存活不了?!?/p>
張真源活動了一下被濺到毒液的胳膊,如果真有病毒進(jìn)入身體,那幾乎是瞬間致死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半個多小時,肯定安全了。
馬嘉祺“你剛才……怎么能用他的異能?”
馬嘉祺把丁程鑫的兩只手都包好,終于問出了最想不通的問題。
丁程鑫呆坐在那里,眼神發(fā)直,眨眼的速度明顯比平時慢了好多。
蝶翼般的睫毛扇動了好幾次,像是才聽懂他的問題似的,緩緩答道。
丁程鑫“我復(fù)制的?!?/p>
見馬嘉祺沒聽懂,丁程鑫勾起嘴角,比碧璽還澄澈的瞳孔透著狡黠,臉頰也攀上了粉潤的顏色。
他從來都沒這么蓄意的笑過,從沒做出過這種仿佛刻意勾引的表情。
簡直在誘人犯罪,更何況在場的哪個不是滿心罪惡。
誰都看出來他醉了,不加掩飾的目光全都聚向一處。
屋里藥味混合著血腥味,還有那被酒精催化的甜香味道,引得人忍不住靠近。
越靠近,幾人投在墻上的光影就搖蕩得越厲害。
馬嘉祺湊過去,聲音曖昧。
馬嘉祺“那也用用我的。”
丁程鑫翹起二郎腿,兩只被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手放在腿上,臉上笑容不減。
丁程鑫“你的?上次跟你做的時候我還不會呢?!?/p>
馬嘉祺“做了才能用?”
馬嘉祺說話的時候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唇。
那唇瓣間混了酒味兒,像是蜜里摻了催.情的毒,吐出的每個字都沾著那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