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為什么非要這樣？明明他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宿主情緒再次異常。"系統(tǒng)警告，"請立即執(zhí)行任務，否則將啟動懲罰程序。"

我深吸一口氣，硬起心腸："十點部門會議，我要你準備即興演講，主題是'如何提升下季度市場份額'。"我故意露出譏笑，"希望你不會讓大家失望。"

他靜靜地看著我，突然笑了："我很期待。"

會議室內(nèi)坐滿了市場部員工。我坐在主位，劉耀文在最末端。當輪到他演講時，所有人都露出看好戲的表情——顯然，原主張真源平時沒少刁難新人。

劉耀文站起身，沒有筆記，沒有PPT。他開始分析當前市場形勢，條理清晰，數(shù)據(jù)精準，提出的策略既創(chuàng)新又可行。我看到部門主管們從一開始的輕蔑逐漸變成驚訝，最后是贊嘆。

"……因此，我認為應該聚焦Z世代消費者，通過社交媒體打造互動式營銷。"他總結道，目光掃過全場，最后落在我身上，"不知道張總監(jiān)有什么高見？"

全場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我。系統(tǒng)在我腦中尖叫："羞辱他！說他紙上談兵！說他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

我張開嘴，卻說不出那些惡毒的話。因為我知道他說得對，做得好。

"分析得……不錯。"我干巴巴地說，"但實際操作會更復雜。散會。"

起身離開時，我聽到身后有人小聲祝賀劉耀文："厲害啊，第一次就讓張總監(jiān)無話可說！"

回到辦公室，我鎖上門，雙手發(fā)抖。系統(tǒng)發(fā)出刺耳的警報："任務完成度僅30%！宿主嚴重偏離角色設定！懲罰程序啟動！"

一陣劇痛突然襲擊我的頭部，像是有人用鐵錘敲打我的太陽穴。我跪倒在地，眼前發(fā)黑。

"停下……求你了……"我呻吟著。

"懲罰將持續(xù)30分鐘，請宿主牢記教訓。"系統(tǒng)冰冷地說。

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后是劉耀文的聲音："張總監(jiān)？你還好嗎？"

我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滾……滾開！"

腳步聲遲疑了一下，沒有離開。"你聽起來不太對勁。需要我叫醫(yī)生嗎？"

"我說了……滾！"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終于，腳步聲遠去。疼痛持續(xù)了整整半小時，結束時我渾身被汗水浸透，癱在地上像條脫水的魚。

"記住這次懲罰。"系統(tǒng)警告，"下次任務必須100%完成。"

我虛弱地點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這個世界太殘酷了——我既不能違抗系統(tǒng)，又不愿傷害劉耀文。而最可怕的是，我開始懷疑劉耀文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

晚上七點，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發(fā)現(xiàn)劉耀文正坐在客廳里，和張雅寧討論著什么。看到我，他站起身："張總監(jiān)，能借一步說話嗎？"

我警惕地看著他："什么事？"

他帶我走到陽臺，夜色籠罩著我們。"你今天不舒服？"他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