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殺母之仇師門之仇以身相許的刺激

?????湘嵐本應回房休息，可滿心的疑惑與不甘驅使她轉身朝著秘境走去。她深知，自己的大部分力量都注入到了這個守護秘境的陣法之中，這股力量源自其他世界，獨特而強大，即便是天帝親臨，也難以輕易突破，強制突破不死也重傷。

??????站在秘境外，湘嵐望著那散發(fā)著微光的陣法，心中的困惑愈發(fā)濃烈?！懊髅魅f荒八絕境少了碎片，男女主的劇情為何還是如期發(fā)展？這其中必定有我未曾察覺的緣由?！?她低聲自語，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執(zhí)著與探尋的光芒。

????????湘嵐清楚，這萬荒八絕境是從西王母那里得來，在琉璃世界獨一無二。雖說或許有其他東西能有類似功效，但原本的萬荒八絕境里封印著與女主密切相關之物。在她來到這個世界前，天帝就已布下大局，如今少了這關鍵物品，局勢竟未改變，這實在不合常理。

????????“一定是有什么我忽略的地方。”?湘嵐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湘嵐將自身力量注入陣法，全力激活回溯之力。剎那間，陣法光芒奪目，如同一面時光之鏡，開始回溯往昔畫面。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妖魔鬼怪張牙舞爪地沖向秘境，他們周身魔氣繚繞，眼神中透著貪婪與瘋狂。為首的妖怪嘶吼著，指揮眾妖強攻。可當他們觸碰到陣法的瞬間，強大的反噬之力爆發(fā)，光芒閃爍間，這些妖魔鬼怪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便化作了飛灰，消散在空中。湘嵐看著這一幕，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當初布下的陣法足夠強大，守護住了秘境中的關鍵。畫面流轉，變得有些模糊，隨即漸漸清晰。只見云逸師兄與恒陽師傅面色慌張，正被一群妖魔鬼怪窮追不舍。他們身上帶著傷，腳步踉蹌，顯然已經與妖魔鬼怪激戰(zhàn)了許久。就在妖魔鬼怪即將追上之時，云逸師兄發(fā)現(xiàn)了秘境的入口，他趕忙攙扶著恒陽師傅拼盡全力沖進了秘境因為師父玉牌在身所以很順利的進入了秘境，進入秘境后兩人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湘嵐咬著牙，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將體內力量毫無保留地輸入陣法。隨著力量的注入，陣法光芒大盛，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漸漸地，畫面再次扭曲變幻，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秘境前。

???????竟然是那位電視劇里見過的天帝！只是此刻他身著黑袍，周身氣息陰冷，與記憶中威嚴莊重的形象大相徑庭。天帝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幾分急躁，抬手便向秘境發(fā)動攻擊，強大的力量沖擊著陣法，激起層層漣漪。湘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就在她以為陣法能抵擋住天帝攻擊時，天帝抬手拿出了一件法器。那法器周身散發(fā)著神秘光芒，紋路復雜，湘嵐一眼錯認成了崆峒印——那可是能穿越一切陣法的神器！

?????當看到這件法器的瞬間，湘嵐只覺五雷轟頂，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她滿心懊悔，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不斷自責：“我怎么這么蠢！仗著穿越者的身份，以為知曉劇情就能掌控一切，可劇里根本沒出現(xiàn)過這些東西。我以為得到了一張知道答案的考卷，沒想到不知不覺間，早已經換了一張卷子?！”她以為靠著對劇情的了解，能輕易改變故事走向，避免災禍發(fā)生，卻沒料到自己的到來反而讓一切都發(fā)生了改變。那些未曾出現(xiàn)過的法器、未曾預料到的變數(shù)，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死死束縛。湘嵐望著陣法中天帝的身影，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與迷茫，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多少未知的危險與變數(shù)在等待著自己?。

?????????昊辰滿臉凝重地回到屋子，腦海中翻涌著可怕的猜想。妖魔鬼怪的異動，恐怕是知曉了秘境中琉璃盞封印魔煞星心魂之事，他們定是想搶奪琉璃盞，放出魔煞星來顛覆三界。剎那間，千年前仙魔大戰(zhàn)的慘烈景象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天界戰(zhàn)士的尸體橫七豎八，人間哀鴻遍野，慘狀令人揪心。那時妖妃叛變泄露關鍵消息，致使天界戰(zhàn)場慘敗。他的至交好友竟領著妖魔鬼怪沖鋒陷陣，無情屠戮著自己的子民。而天帝，帶著天帝之子躲進昆侖山，明明他實力在魔煞星之上，卻只留下一句“順其自然”，任由眾神在苦難中掙扎。

???????昊辰心中燃起決然的火焰，他絕不能放任魔煞星回到世間屠戮蒼生。當初他飲酒酒的名義誘敵之計斬殺魔煞星，將其心魂封印在琉璃盞中。魔煞星元神中那股強大力量他點化了琉璃精把這股力量轉交給戰(zhàn)神望戰(zhàn)神能夠護衛(wèi)蒼生，結果也如他所想確實解決了那場戰(zhàn)爭，自掀起戰(zhàn)爭的修羅族全族上陣屠殺無數(shù)生靈自己不得不殺一儆百，才鎮(zhèn)住了其余妖魔，可戰(zhàn)神卻突然發(fā)狂，堅稱自己是魔煞星在天界大開殺戒。柏麟帝君本欲斬草除根，解決戰(zhàn)神后將琉璃盞投入鴻蒙熔爐永絕后患。但天帝卻出面阻攔，安排戰(zhàn)神去歷劫，還要求他把琉璃盞封印在凡間。

????????回想起這些，昊辰心中不禁泛起層層疑慮。他對天帝向來懷著亦師亦父的敬畏，雖有懷疑，卻還是選擇遵從。此次下凡渡戰(zhàn)神，皆因這一切因他而起，他也想因他而終。作為天界帝君，他怎可能將一個隨時會發(fā)瘋毀滅世界的力量的人扔在凡間不管。前面幾世戰(zhàn)神是凡人倒也不用過于擔心，自己也有繁忙的政務要處理，可這最后一世竟然投到了修仙門派之中?所處門派竟然還是封印琉璃盞的門派，他也不能不管了，無論前路如何艱難，他都要阻止魔煞星現(xiàn)世，守護三界安寧?。

??????昊辰剛回屋子，正滿心憂慮地沉思，突然，司命像一陣風似的冒了出來。司命臉上掛著那副欲言又止、有點神秘兮兮的表情，一開口便是：“帝君，恭喜您出關吶！”昊辰抬眼，神色疲憊地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司命湊近了些，臉上的八卦勁兒都快溢出來了，小聲說道：“帝君吶，有個事兒我得告訴您，不過您可千萬別動怒。那騰蛇，私自下界去啦，還被褚璇璣收為靈寵了！”說著，司命還偷偷瞧了瞧昊辰的臉色。

??????昊辰一聽，眉頭瞬間擰成個“川”字，眼神里閃過一絲凌厲的怒意：“什么？他怎么敢私自下界！我不是讓青龍看緊他嗎？還成了褚璇璣的靈寵，這成何體統(tǒng)！”

????????司命苦笑著擺擺手，臉上的無奈都快藏不住了：“帝君，您還不了解騰蛇那性子嗎？他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一刻都閑不住。再說青龍，他倆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青龍哪能真管得住他呀。我本早知道這事兒，可看您和湘嵐在閉關修煉，就一直沒敢打擾。

??????昊辰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對司命正色道：“你即刻返回天界，務必看好戰(zhàn)神命柱，不可有絲毫差池。另外，你找個機會，暗中好好查一查天帝的行蹤和動向。”

???????司命一聽，臉上頓時露出驚恐的神色，連連擺手道：“帝君，這……這可是天帝啊，我哪敢查他，萬一被發(fā)現(xiàn)，我這小命可就沒了！”

??????昊辰目光堅定，拍了拍司命的肩膀，沉聲道：“放心，若真查出什么事來，有我擔著，你不必擔憂。你只需謹慎行事，莫要打草驚蛇?！?/p>

說完昊辰稍作停頓，又接著吩咐：“你再傳我的話給青龍，讓他速速告知騰蛇，立刻返回天界。若是他執(zhí)迷不悟，依舊逗留凡間，往后便不用再回來了！”

??????清晨，湘嵐懷著幾分漫不經心心情來到昊辰的住處。此時昊辰正在案前專注擦拭著隨身寶劍，察覺到湘嵐的到來，他抬起頭，溫和問道：“湘嵐，這么早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湘嵐對師兄一向眼中滿是敬重與仰慕，又想到?必須讓昊辰師兄徹底的放下戰(zhàn)神，想到接下來會做的事情可能會讓師兄傷心，但依然定了定神后說道：“師兄，如今少陽派深陷困境，褚璇璣又下落不明。我思量許久覺得可用前段時間閉關修煉的鏡花水月術尋她，不是說覺醒了什么戰(zhàn)神之力的嗎？"這股力量放在外面太危險了”湘嵐確實是為了門派考慮，但心底卻另有打算，她想借這個機會讓她敬仰的帝君看清褚璇璣和禹司鳳被私情蒙蔽行事瘋狂且不顧蒼生的真面目好讓帝君不再對戰(zhàn)神抱有幻想，也讓恒陽師父別再為那不值得的弟子黯然傷神。

?????昊辰將手中寶劍入鞘放置一旁，神色認真地回應：“你所言極是，戰(zhàn)神之力至關重要，眼下妖邪橫行，盡早找回她，方能穩(wěn)定局勢。只是此術施展時需萬分小心?！痹陉怀叫闹校瑢せ貞?zhàn)神是關乎天界與三界安寧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若戰(zhàn)神執(zhí)拗于私情私欲甚至毀滅蒼生一切若是那個夢境里的一切真要發(fā)生，自己不會再心慈手軟了。

??????兩人并肩前往大廳，踏入大廳的瞬間，壓抑悲戚的氛圍撲面而來。墻上密密麻麻掛滿靈位，黯淡燭光微微晃動，映照著犧牲弟子的姓名，其中就有褚璇璣母親的。湘嵐看著這一幕，心里一陣難過。掌門和長老們圍坐，滿臉憂慮地商討對策。

???????這時褚玲瓏雙眼哭得紅腫，帶著哭腔焦急說道：“我堅信璇璣絕對不是故意的，她肯定是被壞人哄騙了，她不會扔下我們不管的！”她滿臉一心為妹妹開脫，湘嵐看著這些莫名覺得心里有點諷刺，"母親的靈同門弟子的靈位之前，?給主角設定的這個姐姐還真是稱職，這么多鮮血生命慘禍自己還被妖魔鬼怪害成那樣，天真無知愛情還真是萬能的免罪借口"，想到接下來要做什么？?心里又不由得感嘆'，這個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講個天真講個無知講個愛情故事都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那是鮮血淋漓和人命血債'

湘嵐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對著諸位師叔恭敬地說道：“各位師叔，如今局勢危急，妖魔鬼怪隨時可能再次來襲。褚璇璣身負特殊能力，若能尋回，對我們少陽派而言是極大助力。我習得鏡花水月術，或許能探出她所在之處?！?/p>

長老們聽后，有的只是微微點頭神色冷淡，顯然對褚璇璣失望至極，覺得找她回來也無濟于事。唯有褚磊眉頭緊皺雖同樣對這個女兒失望透頂?shù)聽僦殡y卻又或許冥冥之中受主角光環(huán)的某種潛在影響，猶豫片刻后，還是緩緩開口：“既然如此，便試試吧。”

湘嵐接著說道：“施展此術，需褚璇璣貼身之物，最好是衣物，這樣能讓法術更精準。”

褚玲瓏一聽，連忙說道：“我知道璇璣的衣物放在何處，我這就去拿！”說罷，便匆匆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褚玲瓏氣喘吁吁地回來了，手中緊緊攥著一件褚璇璣的舊衣衫。她將衣服遞給湘嵐，眼中滿是期待：“湘嵐姐姐，你一定要找到璇璣。"

?????????湘嵐接過衣服，輕輕點頭：“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隨后，湘嵐在大廳中央站定，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她的動作，那衣物緩緩飄起，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一位長老忍不住問道：“這鏡花水月術，當真能找到那丫頭？”湘嵐沒有分心，專注施法，只是輕聲回應：“師叔放心，片刻便知。”?光芒越來越盛，逐漸在眾人面前形成了一片如水波般的畫面，開始緩緩浮現(xiàn)出影像?。

湘嵐的鏡花水月術光芒大盛，畫面里，褚璇璣與禹司鳳正于曖昧昏暗的房間內。褚璇璣發(fā)絲凌亂衣衫半敞，禹司鳳被緊緊壓在長榻上，兩人的唇激烈地交纏，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禹司鳳的手急切地在褚璇璣腰間游走，衣衫半退，褚璇璣則微閉著眼，引導著這場情事沉醉其中大廳這邊，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這香艷又荒誕的畫面驚得呆若木雞。

????????突然一位長老猛地看向擺滿靈位的墻壁，那些都是為少陽派抵御妖邪而犧牲的親人和弟子。他眼眶瞬間充血，一步上前，手指著畫面，怒聲嘶吼：“荒謬！簡直荒謬絕倫！禹司鳳可是殺她母親的仇人的兒子，還是導致師門之仇的金翅鳥妖！前一刻妖魔鬼怪殺了她全家，現(xiàn)在她卻主動投懷送抱、以身相許？把死去的同門和長輩置于何地？把血海深仇拋到九霄云外，簡直令人發(fā)指！”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在大廳中久久回蕩。

???????另一位長老氣得渾身哆嗦，聲音尖銳：“門派危在旦夕，她卻與仇人之身的妖怪在此尋歡作樂，這是對所有犧牲之人的褻瀆！”

??????褚玲瓏滿臉淚痕，踉蹌著后退幾步，難以置信地喃喃：“不……這不是真的，璇璣怎么能這樣……

?????湘嵐看向昊辰，只見他臉色鐵青，雙眸仿佛結了一層寒霜，周身散發(fā)著冰冷刺骨的氣息，失望與憤怒幾乎要將他淹沒。

????????湘嵐的鏡花水月術展現(xiàn)出的畫面，讓大廳里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一位長老被這荒誕的場景刺激得反而笑出了聲，那笑聲里滿是陰陽怪氣：“瞧瞧，這可真是千古奇聞！殺母仇人之子，還有直接導致旭陽峰滅門的仇人，兩人居然在這你儂我儂、以身相許。這世間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嗎？正常來說，父母之仇、師門之仇，那可是不共戴天啊！”

???????另?一位長老趕忙上前，看似安慰，實則話里藏刀：“師兄，您也別氣壞了身子。褚掌門愛女褚璇璣，哪一次爆發(fā)力量不是因為這個妖怪？之前仙門去討伐金翅鳥妖，褚掌門都快被打死了，她可倒好，忙著淚眼朦朧呢?！?/p>

??????又有一位長老冷哼一聲，接著說道：“旭陽峰滿門皆滅的時候，您那位愛女第一反應可是為自己的情郎哀嚎‘不是故意’。那位對她極好的師兄死在面前，也不過嚎上一兩句，人家情郎吐了口血，她卻立馬心疼得不行?！?/p>

??????????昊辰聽著這些話，臉色愈發(fā)陰沉。他想起自己那個噩夢，如今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驗證夢境的真實，心中暗自篤定，這一次，絕不能再重蹈覆轍。

????????湘嵐看向昊辰，只見他臉色鐵青，雙眸仿佛結了一層寒霜，周身散發(fā)著冰冷刺骨的氣息，失望與憤怒幾乎要將他淹沒。

????????聽到長老們的斥責，褚磊呆立當場，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緊攥著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雙眼死死地盯著那畫面，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褚玲瓏早已淚流滿面，她拼命地搖頭，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是這樣的，璇璣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愛司鳳了，……”又是這副天真無知的模樣，讓在場眾人氣憤不已經，多少次了每一次人命關天，血債累累，同樣的脫罪借口，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時，一位弟子實在忍不住，大聲說道：“玲瓏師姐，你醒醒吧！這世界可不是講個愛情故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你之前不也被妖怪害得很慘嗎？怎么不見你去以身相許？愛情是沒有錯，但他們的這份愛情已沾滿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那便是有錯更是有罪，?若是每個人都殺個人放個火，講個愛情故事拿愛情來做個借口，怎么？都應該原諒的話，要修仙門派干什么呀？為什么要降妖除魔呀？，全世界講愛情故事不就得了嗎？你現(xiàn)在怎么不立馬去找那個曾經害了你的妖魔鬼怪去以身相許去？”

?????????褚玲瓏一怔，腦海中浮現(xiàn)出曾經被妖怪捉走時的恐怖場景，不禁打了個寒顫。可僅僅片刻，她又恢復了執(zhí)拗的模樣，哭喊道：“可璇璣不一樣，她年齡小，還不懂事，她不是故意的……”

???????一位長老痛心疾首地說道：“人命血債，那是要以命償命的大事，怎能因為年齡小、天真無知就輕易脫罪？她的行為，讓那么多死去的同門如何安息？”然而，無論眾人如何勸說，褚玲瓏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認知里，

???????聽到長老們的斥責，褚磊呆立當場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他緊攥著拳頭，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雙眼死死地盯著那畫面，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曾經對女兒的期望、疼愛，此刻都化作了深深的失望與痛心。他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堵住了，滿心的憤怒與無奈只能在胸腔里翻涌。

????????“那你的母親呢？”一位長老怒目圓睜，直逼褚玲瓏，聲音因為憤怒而愈發(fā)高亢，“你的母親就活該白白犧牲？修仙同門就活該被屠戮？普通老百姓就活該被妖魔鬼怪吞吃？他們連報仇雪恨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被氣得不輕。

????????“這要是我的女兒，”另一位長老滿臉決絕，寒聲說道，“我早手起劍落，大義滅親了，并且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引以為戒，莫要成為這種叛徒、白眼狼！”他的眼神滿是厭惡，掃向那仍在播放著褚璇璣與禹司鳳畫面的法術光影。

???????“之前，我們是看在掌門的顏面，才一直容忍?！庇钟幸晃坏茏诱境鰜恚榫w激動，“可殺人償命，血債血償，你那位好妹妹，她和那妖怪直接間接害死咱們修仙門派多少人？你還拿年齡小、天真無知當免死金牌？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句句如刀，指向褚玲瓏。褚玲瓏被這些話逼得連連后退，臉色煞白，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依舊囁嚅著：“璇璣……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像是陷入了自己的執(zhí)念，無論旁人如何指責，都無法動搖她為褚璇璣開脫的心。

????????湘嵐站在一旁，眼神冷冷地在各個場景間來回游移。瞧著褚璇璣與禹司鳳在長榻上肆意交歡的畫面，她眼中滿是不屑。再看向褚磊，見他一臉的難以置信與痛心疾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仿佛內心正被無數(shù)復雜情緒拉扯。

轉而望向褚玲瓏，湘嵐不禁在心底冷笑。這姑娘還在瘋狂地自我洗腦，仿佛只要她不停地念叨“天真無知”，就能將褚璇璣和禹司鳳犯下的滔天過錯一筆勾銷。

?????她又掃視了一圈大堂里義憤填膺的長老們，思緒飄回到原來電視劇中的情節(jié)。那時，站在這大堂上的人，除了褚磊跟褚玲瓏一家人，其他的幾乎都死掉了。后來也沒有收新弟子可那些死去的人，就那樣白白丟了性命。過不了多久，等褚璇璣為救禹司鳳打開琉璃盞，褚磊跟褚玲瓏便會歡天喜地地投敵叛變，甚至還把天帝請出來?，來了一出仙俠界的莫須有逼死了帝君

??????這一切，在湘嵐看來簡直荒謬至極。她偷偷瞥了眼昊辰，只見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失望的情緒如烏云般籠罩在他周身，一步一步，他對戰(zhàn)神的期待消磨殆盡?，湘嵐也不希望昊辰師兄這樣，可是只有這樣才能將師兄對于戰(zhàn)神的期望徹底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