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看著月公子,上官淺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她的身份不會暴露吧。
幸好,她還有后手。
看著宮尚角和宮遠徵無動于衷的樣子,月公子努了努嘴,沒有說話。
宮子羽突然說“罵我干什么?你宮尚角的妻子,不也是無鋒嗎?”
眾人皆是一怔,宮門的夫人,怎么全是無鋒刺客啊。
“羽公子,你為什么污蔑我啊,我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不能云姐姐是無鋒刺客,我也是無鋒刺客啊。”
“大家都說阿云是刺客,我們百口莫辯,現(xiàn)在,我說,你上官淺是無鋒刺客,你如何證明清白?!?/p>
宮尚角神色難辨,宮遠徵大罵宮子羽“你可真不要臉啊,我親耳聽到云為衫承認她是刺客,現(xiàn)在,有什么好辯駁的?!?/p>
“謝謝遠徵弟弟愿意相信我?!?/p>
“金繁聽到了,之前金繁發(fā)現(xiàn)上官淺就是無鋒?!?/p>
“金繁中毒昏迷,他如何辨認,你們當時怎么不說?”
“尚角哥哥一向敏銳,我以為他將上官淺放在身邊是為了就近觀察,沒想到,尚角哥哥居然也被美人迷惑了心神?!?/p>
“你,你胡說!”
“把金繁解毒了,不就知道了嗎?”
“遠徵,為金繁解毒。”
宮遠徵不情不愿的答應了,擋著眾人,給金繁喂了一口陳皮黃連茶,只有苦味,休想猜到他的解藥。
“金繁,你說,你是不是無意知曉了上官淺是無鋒刺客,我們?yōu)榱瞬黄茐纳薪歉绺绲挠媱?,才沒有戳破的,是嗎?”
金繁自小跟著宮子羽,別的不說,順著宮子羽的話說下去,已經是多年習慣和默契了。
假裝體力不支,只是點點頭,默認了宮子羽的話。
宮尚角晦暗不明的看著宮子羽,“將茗霧姬,云為衫,上官淺分別壓入牢房,一個一個的審問?!?/p>
“慢著,我有話要說?!鄙瞎贉\柔弱的哭腔說道。
“其實,我騙了大家?!?/p>
宮遠徵看向上官淺“你這女人,果然滿口謊言。你真是無鋒刺客嗎?”
“不是,我當然不是無鋒刺客。我是孤山派掌門獨女,孤山派被滅,我在爹爹的保護下,勉強保住命,被上官家收養(yǎng),我怕無鋒不會放過我,宮門也......這才隱藏身份的?!?/p>
宮尚角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是孤山派后人?”
“有,我脖頸上的紅色胎記,是只有孤山派嫡系后人才有的。”
宮尚角前去檢查,果真看到了胎記。示意宮遠徵查看,是否是藥物偽造的。
宮遠徵上手摸了摸,像宮尚角點點頭,是天生的。
“這,上官姑娘如果真是孤山派后人,絕非無鋒?!?/p>
宮子羽破防了,“這是什么道理,沒有道理上官淺這么簡單就洗脫嫌疑?!?/p>
“羽公子,我孤山派被無鋒殺得僅剩我一人,當初,孤山派也是為了宮.才慘遭滅族之禍的啊,你不能為了云,云為衫,為了打壓角公子,像我身上潑臟水啊?!鄙瞎贉\說完就暈倒了。
“將云為衫,茗霧姬壓入地牢,隨后處置?!?/p>
宮尚角說完,抱著上官淺就回了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