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伸懶腰嬌嗔道:“馬嘉祺?!?/p>
“怎么了!”側(cè)過身嚇?biāo)惶R嘉祺看他樣子呆萌,“怕什么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p>
“幾點(diǎn)了!” 拉長音說。
馬嘉祺回頭抬眼,“9點(diǎn)!”
“9點(diǎn)?”他跳下床趕車般著急,“我爸呢?”
“叔叔一早出去忙了!”走出臥室餐桌前擺好了粥,“給你準(zhǔn)備的趕緊趁熱吃?!?/p>
丁程鑫剛才整個人迷糊現(xiàn)在看馬嘉祺穿戴整齊不像剛起床的模樣,“你幾點(diǎn)起的?”
“反正比你早?!彼鹌嫫?,“我遛過了!”
丁程鑫簡單洗漱到門口穿鞋被馬嘉祺拽住。
“你干嘛去?”
“幫我爸忙!”
“早上我倆都忙完了,叔叔讓你歇著,你就好好聽話?!崩讲妥狼白?。
“你今天不上課?” 丁程鑫喝了口粥。
“不上,自己給自己放假?!逼嫫姹凰檬娣?/p>
丁程鑫手機(jī)響,是丁江發(fā)的圖片,點(diǎn)開看得他抿嘴笑。
“什么這么開心!”湊過去挨著。
丁程鑫故意把手機(jī)藏在桌子底下,“沒什么!”
“我看看!”趁他不注意奪了去,照片和藏在心里的那幅一樣,只不過這張自己在上面,“發(fā)給我!”
“不發(fā)!”丁程鑫要搶,馬嘉祺反應(yīng)快把手舉高,躲他老遠(yuǎn)把照片轉(zhuǎn)發(fā)給自己。
“誒!凌傲群和許婉婉兩人在一起了!”把手機(jī)還給他。
“官宣了?”
“嗯!”他翻出空間里的那張照片湊到他身邊。
“羨慕!”,丁程鑫說:“等我以后也……”
“也什么?”馬嘉祺抬頭。
“沒什么!”他低頭吃了口包子。
馬嘉祺逗他,“你喜歡什么樣的?”
“什么……喜歡什么樣的……”沒正面回答,碗里的粥被他攪得粘稠,“那你……喜歡什么樣的?”
馬嘉祺把手搭在他肩上,仰頭沉默突然看他:“像你這樣的!”
“嗯?”
他拔起腰心跳加快,腦袋亂成一鍋粥,手停住。
半晌。
心緒平復(fù),喉結(jié)攢動看著馬嘉祺說:“其實(shí)我一直都……”
空氣安靜,兩人心里的小人咚咚敲鼓。
“都什么!都喜歡我?”馬嘉祺推他腦袋笑起來,“逗你的想什么呢?”
丁程鑫尷尬的憨憨傻笑:“我還沒說完你接什么話,其實(shí)我一直都沒有喜歡的人!”
“行了,趕緊把粥吃完!”抱著奇奇走到窗邊,背過身收起笑容,之所以沒敢捅破這層窗戶紙,是因?yàn)樗凶约旱念檻]。
和慫不搭邊,他也能像艾洋一樣勇敢,只是現(xiàn)在的心思全部撲在出國讀書的事兒上,他不知道如果異地會發(fā)生什么不愿讓他受委屈,這份感情只能暫時藏在心里,或許時間長了就會淡,他這樣想。
丁程鑫碗里的粥稠的變成了飯,他舀了一勺沒嚼吞了下去。
發(fā)干。
逼著自己往下咽,噎出了淚花偷偷擦掉,不知為什么眼圈發(fā)熱憋著:“我吃完了!”
“好!”馬嘉祺沒回身。
把碗筷放進(jìn)水池,水龍頭開到最大,埋頭干活。
半個月過去夫妻倆總算回到長寧,換鞋進(jìn)屋孟靜把手里的東西一放仿佛從沒離開過家一樣,歪在沙發(fā)上,馬嘉祺坐不住。
“媽!你都不問問我這半個月在家過得怎么樣?”
“有什么好問的,這么大人了自己照顧不好自己?”打開電視。
打上次那句“到底誰離不開誰”說出口后,夫妻倆對馬嘉祺徹底撒手,平常關(guān)心還是有的只是突然的改變讓他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自己找話題和孟靜聊天。
“我姥好了吧!”
“好了!”孟靜說,“我和你爸打算過完年就搬走回老房子住,你姥和政宇都過來?!?/p>
“政宇不上學(xué)了?”
“就是因?yàn)檎钌蠈W(xué)才搬走的,他不是保送么,明年三月初開學(xué)直接來長寧讀預(yù)科班學(xué)校讓他們提前過度,等九月份正式開學(xué)直接分到尖子班。”孟靜臉上掛著驕傲。
“政宇腦子好使,認(rèn)真學(xué)考個名牌大學(xué)沒問題?!?/p>
“不用你說我們都知道!”真是親媽懟得親兒子啞口無言,“你出國讀書的事兒要能定下來,這房子就租出去?!保词剐睦镆蝗f個不想租可也不能干空著,又擔(dān)心新裝好的房子被造的不像樣。
“我沒在家這半個月又去程鑫家蹭的飯吧!”
“嗯!”馬嘉祺憋笑。
第二天孟靜上班見自己對桌多了張陌生面孔,兩人相視打了聲招呼。午休時倆人聊天很投機(jī),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女人和孟靜年紀(jì)相仿剛調(diào)到長寧市工作,有個女兒跟馬嘉祺讀一所大學(xué),孟靜熱情約著她和女兒周末一起來家里吃飯。
星期六早上馬嘉祺睡到自然醒,餓了想去找丁程鑫,孟靜說他臉皮厚得子彈打不透,沒下樓在家對付吃了一口。下午家里來人馬嘉祺找機(jī)會溜走了。
有人敲門,孟靜喊了半天讓馬嘉祺開門,始終沒見人影。
她在洗水果濕著手走到門口,“青尋!快進(jìn)來!”
穿著拖鞋走進(jìn)客廳坐下,“你女兒呢?”
“我告訴她地址了等會兒來,在寢室做材料呢!”
“還挺忙!”
馬方帥在廚房做飯,炒了幾道拿手菜又燉了湯。
馬嘉祺在早餐鋪?zhàn)桓闭乒竦哪铀⑹謾C(jī),客人進(jìn)來也沒抬頭。
“老板來十個饅頭!”
聲音耳熟居然是艾洋,“學(xué)姐?”
“馬嘉祺?”她也詫異,“你家開的?”
“不是!”喊了嗓子,“程鑫,你看誰來了!”
丁程鑫走出來看到艾洋熱情打招呼。
她半開玩笑,“看來是你們這對小夫妻開的了?”
倆人被調(diào)戲,看看對方臉紅,“丁程鑫家開的,沒我什么事兒!”
“你努努力不就有事兒了么!”
丁江掀開簾子從外面進(jìn)來。
“這是我爸!”
“叔叔好!”艾洋看丁江還挺有眼緣,父親的感覺。
“你好!”笑起來更像。
她想說什么卻被馬嘉祺遞過來的一袋饅頭打斷忘了要說的話,給完錢聊了幾句離開了。
秋桃冬梨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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