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你有什么用?堂堂系統(tǒng)連這么個小小的問題也解決不了,嘖嘖嘖,你不行?!眲㈤L澤輕蔑道,他是真想身體健康,身體是跨的,藥是苦的,晚上病痛復發(fā),渾身發(fā)冷冒冷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難受的他喘不過來氣。
“激將法也沒用,人設無法更改,我要去看看主線劇情發(fā)展,走嘍?!?/p>
劉長澤從腦海中出來,暗罵這個系統(tǒng)的不盡責。
“昭華,想不想去逛街?”劉長澤對面前正在吃東西的劉昭華說道。
聽到可以出宮劉昭華的眼睛幾乎是瞬間亮起來了,連忙點頭答應,生怕皇兄不帶她出去玩。
市街一向熱鬧,胭脂盒飄散的香氣,雜耍喧囂的熱鬧,吵著要買糖糕的小孩,雜亂的聲音有序的生活,劉長澤才感到一絲溫暖,這樣的場景很有親切感。
二人喬裝一番,雖說是看不出皇族身份但身上所透露的氣質無法掩蓋,還是像某家貴族子弟。
劉昭華畢竟是小孩子,看到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好奇,高興的拉著劉長則的手四處逛,劉長澤也心情也不錯,古色古香的生活在昭華的點綴下也不那么無聊。
劉長澤眉光一瞥,心臟驟然一停,不可置信的盯著。
不遠處有一個人販子在販賣奴隸,奴隸們衣衫單薄,甚至無法御寒,身上很干凈,是人販子為了美觀,讓他們洗了澡,換上寬大的破舊衣服,身上大塊大塊的淤青觸目驚心。
人販子的大聲喊叫,手中揮舞的帶刺的鞭子讓三花心一顫,生為奴隸,他同情但他救不了,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劉長澤眼神緊緊盯著一個奴隸,那男子極其丑陋,雖高卻挺不起腰,有些滑稽。
死對頭,幾乎笑出聲來,大快朵頤。
劉長澤第一天上班,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一個前輩,處處刁難,明目張膽?,F(xiàn)在看到同一張臉是現(xiàn)在這樣處境,真的不要太爽快。悄悄在心底里唱起那首歌“今天是個好日子~~”
人販子老板顯然也觀察到了劉長澤幾人,非凡的氣質,舉止的高貴,無不彰顯這是位貴人,人販子立馬上前向劉長澤推銷他的奴隸。
“這些奴隸身體很好,沒有家人,吃的也少,最重要的是不會生病,這可是最近質量最好的一批?!崩习逄咸喜唤^地推銷這些奴隸。
“好,要這個?!眲㈤L澤指著那個酷似和死對頭一樣的人。人販子立馬恭維道:“貴人真是好眼力,這是我們這批里最出色的一個,別人都選不出這樣的好貨?!?/p>
察覺到劉長澤不適,老板立馬閉嘴。奴隸沒有身份也不會記錄在官檔中,只要在官檔中查不到這個人的身份,就是黑戶奴隸,可以隨意買賣。
五兩銀子,交易很快,陌生世界中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面孔,即使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能讓人感到一絲親切感。
熙熙攘攘的街道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瞬間變得擁擠不堪,尖叫聲起伏,劉長澤忙把昭華拉近自己身邊,走到一處暗處。不一會兒原本熱鬧的市街瞬間變得寂靜,風中凌亂。
“皇兄,我的小兔子耳朵被人撞掉了?!眲⒄讶A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皇兄帶她穿過熱鬧的人群,很好玩。
街道沖出兩匹健碩的軍馬,迅速驅趕周圍的人,踏著狼藉高喊著:“將軍府三少爺路過,所有人迅速回避。”
緊接著走出一輛十分華麗的車子,馬鞍色澤艷麗,車輪上鑲嵌的金子,精致的流蘇掛著鈴鐺,搖曳聲響,十分刺耳。
浩浩蕩蕩的軍隊穿過街道,黑壓壓的氣溫,寂靜浩大,無聲炫耀這位貴人的不同凡響。
馬車走過,人們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輕身小心穿過別家損壞的物品,唉聲嘆氣的小心的拿起剛才還未來得及收回已經(jīng)踩壞的東西。
幾個小朋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幫忙收拾大家的東西,整個街道又被大家的熱心充斥著。
劉昭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出去,撿起一個玉髓遞給一個老奶奶,老奶奶先是一愣,劉長澤心一驚,昭華精致的裝扮與滿地狼藉簡直是天上地下,直到剛才他才注意,他們所謂的偽裝與常人無異,其實還是帶著自小的貴氣,頭上自以為在平常不過的簪子比民命可貴重的多,一眼便能看出來。他們應該是恨這些帶著貴氣的人,想到這劉長澤立馬沖出去想帶著昭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沖過去的幾步,劉長澤腦子閃過很多,陳勝吳廣,黃巾起義,每個動蕩不跌的時代,是真的,他也害怕民動暴亂。
劉長澤被一手擋在半路,動了氣的身體驟然挺住,喘不上來的氣息忙著咳嗽,大腦暈厥忙著躺下,劉長熙早早預料提前扶著劉長澤:“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