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睡了一天,吃了一口飯,喝了一杯奶茶,還吃了藥,目前一切良好?
手還是抖,寫個字都煩。討厭這種感覺。
想亂寫一些東西,不然腦子真要光滑無比了。說來不上學是因為那會兒自己情緒已經(jīng)要崩才這樣的,目前不學完全是整個人不想動。
還是要吃藥的,雖說不太想吃,但不吃又開始煩燥焦慮,好怕哪天自己就這么被這些吞噬。
今天想記點之前做夢,亂七八糟的,反正也就我覺得挺有趣。
……以下為夢中所遇
我在老家的河旁不知是要干什么,似乎是與弟弟分開在找什么東西?反正腦子有點糊。
一開始沒感覺有什么異樣,但周圍太安靜了,時間像是靜止了。
怎么回事?
心中疑惑,便往回趕,想與弟弟會合。
可我并未找到家,場景變了,一片荒涼之地,我在這一片黃土之上看不見盡頭。
我開始到處走,好在遇到了人。
“喲,一個人?”那人挑眉,用有些走調(diào)的中文說道。
我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
不好惹。
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女人長得很有攻擊性,皮服是健康的小麥色,黑發(fā)被盤起,在額頭處圍著絲巾,整體很有力量與張力。衣著也干凈利落。
“是”我回道。
在這種陌生環(huán)境下,誰知道遇見的人是好是壞?不過對方目前似乎并未有惡意,不確定,再看看,反正自己那么弱,估計也逃不了。
“這么冷靜?你是自愿來的那一批人?”女人饒有興趣,抱臂站著。
“什么自愿”
我下意識問道。話畢……我想扇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我這問題相當于告訴對方我什么也不知道,而對方既然問出這個問題,就表明對方掌握著我所不知道的信息。
這一下,算是我把主動權送出去了。本來就處于劣勢,現(xiàn)在更是完蛋。只能希望對方并無惡意。
“哦~”女人意味深長的拖著尾音,語氣中帶上了幸災樂禍“原來是倒霉蛋。恭喜你~來到荒野啊,新的成員~”
不理解。
前面我還在老家,走著走著來到這么荒涼的地方真是詭異至極。
我絕對是瘋了。
不過,雖說心中對此事的點評是這樣,面上卻仍是平靜的開口:“您呢?”
“我?和你一樣。”女人聳聳肩“不過我來這兒有幾個月了。對了,我叫塞娜拉,你呢?小倒霉蛋?”
“……"
“謝無丹?!背聊?,我還是告訴了塞娜拉。
當然,至于塞娜拉是否真叫這個,我保持懷疑。自然,我說的不是真名,只是一個我常用的化名。
“名字不錯嘛~”塞娜拉一把攔過我的肩,十分豪邁的帶我朝一個方向走去“你這運氣也不算差不到家,在禁區(qū)登錄進來就碰上我這么個老玩家,不然啊……估計不是被殺死就是先被嚇死了?!?/p>
塞娜拉十分感慨。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邊跟著她,一邊試圖搞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已知,那女人歡迎我來到“荒野”且稱我為新玩家,而她自己屬于老玩家。
同時,已知登錄有兩種情況,一種似乎是自愿進入的玩家,另一種是像我這樣非自愿,無緣無故進入的玩家。
而我現(xiàn)在處于荒野的禁區(qū),而在這話中,禁區(qū)似乎十分危險,聽到的死法有兩種,一種是被殺死,一種是被嚇死。
第一種,不排除有玩家自相殘殺。第二種還挺有意思,說明禁區(qū)有對人十分有沖擊力的東西。也許是很血腥的場景與前一個情況對應,也許是一些怪異令人難解的東西。
這樣看來…如果我沒遇到塞娜拉,可能會原地去世。
“對了,塞娜拉小姐,請問現(xiàn)在倒底是什么情況?您是否可以為我解惑?”我默默開口尋問。
現(xiàn)在信息太少了,分析不了什么東西。
“哦,這是一場由M國組織的實驗,成功完成實驗的人可以有一大筆錢。進來的人大部分是急需要的自愿者,少部分是隨機抽取的倒霉蛋。
“我們被投放在這個叫“荒野”的地方,每個月至少要進一次禁區(qū),來獲取自己的積分……”
“積分有什么用嗎?”我問道。
“當然有用。在集合營的中央大廳上,每個人的信息都被輸進資料庫了。大廳屏幕上是積分榜,積分越多,名次越高,與之對應了你資源為多少?!?/p>
塞娜拉理所當然的表示。
也就是說,多進入禁區(qū),就可以獲取更多的積分,更多的積分,就可以分配到更多的資源。
當然前提是能活著。
所以……禁區(qū)=積分=資源。
我面無表情得出結論。
“那玩家之間合作度高嗎?”我不自在的扯了扯塞娜拉的衣袖“有點熱,希望您能體諒,把您的手放開?!?/p>
塞娜拉頓了頓,笑出聲:“行行行~說來你這么個小家伙想的到挺多。合作度當然不高,玩家之間是會自相殘殺的,不過有規(guī)定的~殺人也是要鉆漏頭才行?!?/p>
規(guī)定?我惹不住皺眉。
“當然,不然肯定會亂套啊~總要保護點玩家,不然可就全沒了?!比壤豢次疫@樣子,解釋道“等會兒到了集合營大廳,你就知道規(guī)定了。千萬別犯哦~一次警告,二次變食物呢?!?/p>
感覺自己活不過幾天。我在心中默默點評。
明天寫,夢挺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