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quán)弘業(yè)當(dāng)真是沒讓張正失望。
不久后他就得到了一氣盟那邊的消息,據(jù)說南宮家主被邪劍奪了神智,如今已經(jīng)被制服。
張正嘴角帶著些笑意,伸手將這封密信放在了燭火中,燃成了灰燼。
忽然他聽到隔壁臥房傳來些許的響動(dòng)聲,似乎是有什么重物摔在地上。
男人皺了皺眉,起身去臥房里查看情況。
他敲了敲門,卻無人應(yīng)答。
張正“青木漓?”
張正“青木漓?”
依舊是無人應(yīng)答,但是卻傳來微弱的狐貍呢喃聲。
張正心中暗叫不好,推門而入,一入眼簾的就是一只通體雪白的小狐貍倒在地上。
原本少女的衣衫散落了一地。
說起來他也是十分震驚,不久前任還好好的在這里,怎么突然就成了這樣?
看起來似乎是妖力散盡,連保持人形都做不到了。
他走過去蹲在小狐貍的身旁。
通體雪白的小狐貍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努力的抬起頭,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小心翼翼地將小狐貍抱了起來,觸手的皮毛柔軟順滑。
他能感覺到小狐貍的身體十分虛弱,氣息微弱。
張正“這是怎么了?”
他輕聲呢喃。
如果說上次見到她的時(shí)候,她相當(dāng)虛弱,但是卻完全沒有到今日這種,連人形都維持不了的情況。
估計(jì)是分開的這些時(shí)日,又喝了不少的焚心草。
他忽然想起上次見面時(shí),自己的血似乎對她有點(diǎn)用處。
想著,他劃破自己的指尖,將流著血的指頭伸到小狐貍的嘴邊。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鮮血,懷里的狐貍慢慢的探過頭去,輕輕吮吸著他指尖的鮮血。
過了很久以后,依舊是不見得恢復(fù)。
張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擔(dān)憂。
就像他不曉得為什么自己會(huì)趟這一趟渾水,一定要在眾人面前就像她一樣。
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小狐貍放在了床上。
他思索了片刻,然后將床尾的被子蓋在了狐貍的身上。
忽然他聽到山莊門外傳來敲門聲。
男人臉上原本的笑意頓時(shí)消失了,他提起放在床邊的黑劍,然后抬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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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媛“什么情況,難道他們不在這里?”
紅衣女子不死心的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人響應(yīng)。
她皺著眉,該尋找的地方都尋找過了,怎么這兩個(gè)人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shí)候,眼前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青木媛“張正?原來你在山莊里啊?!?/p>
青木媛本就是一個(gè)不拘小節(jié)甚至有些八面玲瓏的人 。
先前在下人面前叫他張家主不過就是面子上的事情。
他們先前都是同窗,雖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直呼其名的情分還是有的。
張正“何事?”
青木媛“你問我何事?”
青木媛“我妹妹在你這里,我來尋回我妹妹,有什么問題嗎?”
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偏偏要在青木漓化為原形的時(shí)候跑來接人。
張正此時(shí)此刻自然是不能讓青木漓走的,否則少女是狐妖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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