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片廣袤的土地,這兒濕潤,這兒的資源令每一個所踏足的人眼饞。然而這還有著成片的荊棘林,有樹立千百年的那最后的旗幟。這曾經(jīng)有幾百萬黃色面孔的人,這厚實的大地曾經(jīng)被澆淋著鮮血,這肥沃的土地滋養(yǎng)著那一代人。
這一切現(xiàn)在沒人知道,這兒已經(jīng)沒人了。
資源的緊缺,讓人們把槍口對準那片封存已久的土地。
于是炮火攻向那方的神秘國度,荊棘林被成片炸開,向四方傾倒著。大批軍隊跟在坦克車后面,映入眼前的依舊是成片的森林。
上將說的話確實不錯,這里確有著未開發(fā)的資源,而且十分豐富。維克爾低下身子,手指細細感受有些濕潤的土地。他到感著有些奇怪,難道這片土地從未被踏足嗎?這地方令人眼饞。
士兵在后面巡邏,前方是軍隊開路,四周不斷傳出異響,槍打過去是一場空,究竟是什么東西這么快,他們無從得知,只知道這動物十分可怕,不想多留而是加快速度拿到上級要的東西就離開。
風聲太容易走漏,很快US派出軍隊登陸的事情就傳了出來。國際上,壓力直接來到領(lǐng)導人之上。而二維的幾位也沒有多好。
會議桌旁分別是現(xiàn)今各靈體,US獨居一座吊兒郎當抽著煙,誰來問罪也只給一句“又不是我做的?!被貞?yīng)。
如今那片土地再被人踏入,不知多少人會被卷進去。UK臉上繼大戰(zhàn)之后再度浮現(xiàn)出擔憂的神色,其他人如果不清楚,他能不清楚嗎,劫后余生的恐懼還深深刻在他骨子里,他忘不了那場席卷世紀的風暴。
“你這么做...不僅僅是違背了東陵條約,而且也違背了他的意愿?!盪K走到US身邊,語重心長的說。
“哈……?”對面人嗤笑一聲,“你是在質(zhì)疑我么?”墨鏡下癲狂的藍色隱隱透出,顏色艷麗的紅酒潑灑在他西裝上,顯得狼狽不已。
最終UK狼狽離場。
戰(zhàn)爭的到來應(yīng)當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只是到來時隱隱有了些預(yù)告留給他們反應(yīng)。
UK一身狼狽回到臨時賓館,而此時UK家秘密觀察的前沿部隊——
天空奇異的景觀吸引起正在巡邏的軍隊,似乎像某種奇異的動物在飛翔。
然而戰(zhàn)士們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一意吃著手中的罐頭,嘴上抱怨著UK。四周巡邏的軍隊戰(zhàn)士也打不起一絲一毫的精神,個個垂頭喪臉,近幾年那兩超級大國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硬要爭出個高下來,而慘的倒是其他靈體國和附屬軍隊戰(zhàn)士,拿france和UK來說,近幾年的入侵已經(jīng)讓二位吃不消,身體愈發(fā)的弱,地位也越來越小,也幸于有蘑菇的保護,才不至于總讓人進來。
但這些點蘑菇,又怎么比得上那兩位?只能增派軍隊嚴格死守。
因為兵力緊缺,有的已經(jīng)一兩年沒有回去,夜夜思念家人,夜不能寐,自然守不好這地兒。
可他們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沒有及時報告的舉動,而造成了世紀災(zāi)難。
夜晚的倫敦是美的,夜色沉淪下,UK靜靜躺在床上喝著昂貴的藥物以此續(xù)命,滿地是病癥復發(fā)而雜碎的玻璃碴子。
民眾難,軍隊難,上司難,UK也難。
連著幾天的雨季澆灌著全英國,包括貧苦的百姓。
“sir,洪水....”遞卷宗的人話還未說完,UK便已經(jīng)預(yù)料到。
沉默了半晌,UK起身到窗戶邊,高樓下面厚重的積水,民眾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讓他發(fā)慌,手伸出去又縮回來,慘白無力的手像細小枯敗的樹枝,無力。
“sir。”
UK終于回了頭,他看向端正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下了道不可思議的命令“加固邊防。”
“好...,什么?可是洪水....”巴黎話還沒說完,UK冷峻的眼神就將其賭了回去,于是恭恭敬敬一躬,“yes,my??sir.”
英國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事了。洪災(zāi),侵略...這些罪孽終究是還了回來。
UK低頭,枯瘦的手臂提醒著他的國家他的人民處于水深火熱的境地,他同樣地變得如此糟糕,大不列顛的紳士終于被迫低了頭。
窗邊極光依舊,水流聲,求救聲,斷斷續(xù)續(xù)。
UK再一次走到窗戶前,手中緊握那保存多年的懷表,英國回不來了。
與此同時的法國——
得知領(lǐng)土再次受到挑釁的france終于不想再忍耐,千百來年間的法國精神沒有教她做一個懦弱的鬼!
US的大炮壓了上來,US的軍艦趕了上來,US的軍隊將她狠狠踩在腳下,她的民眾哭泣著被收割,鐮刀掛在她的脖子上,百年虛假的和平終于被重拳擊碎,她終于從虛幻的夢境醒過來。
法國現(xiàn)在需要什么,又不需要什么?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管是UK口中的那位,不管是US的威脅、大炮、軍艦,還是東陵條約,甚至是全世界的譴責....
她要與法國共面對共抗爭,她要帶領(lǐng)法國走向光明道路,走向一條真正的和平之路,管他的什么USUK,管他的國際合約!
寒光初露的匕首上映射出她堅毅的臉龐,恍惚間似乎與貞德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