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厲害吧,怎么做到的?
江一眨巴著眼睛,滿是星星眼的模樣。
謝安倫只是小事罷了。
周七公(老板)你……你們……
話未出口,就被打斷了。
季齊哎呀呀,別說了,別說了。
季齊啪的一聲,折扇的扇柄精準地打在周七公的嘴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江一那就快放我們出去唄。
季齊自然可以,請便。
江一多謝了。
江一滿臉興奮,拉著謝安倫就要邁步離開。
甲等等!
一個聲音響起,隨即有人上前一步,緊緊拉住了江一。
謝安倫放手。
謝安倫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
那男人卻絲毫沒有因為被呵斥而感到局促,反而很熟練地掏出一張小卡片遞給江一。
王大未我叫王大未,是××公司的老總。
王大未臉上帶著微笑,顯得十分自信。
江一哦。
江一只是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
王大未是這么個情況,你剛剛的手段大家都看在眼里,就想問問,能不能把我們也帶出去?
江一被他們團團圍住,站在中央的他感受到四周投來的目光如同利刃般刺眼。那一雙雙眼睛里盛滿了傲慢,沒有半分求人的謙卑,冷漠而尖銳,仿佛他不過是個任人審視的獵物。
王大未你盡管放心,事成之后,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大未笑瞇瞇地說著,還伸手拍了拍江一的肩膀。
江一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tài)度?
江一嗤笑一聲,周圍的空氣仿佛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江一恐怕我是幫不了你嘍。
王大未你……
王大未我們這么多人,個個都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你這么做,出去之后也不會好受,你知道嗎?
江一哦。
江一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我可是有編制的人,會怕你?
江一心中暗自決定,不愿與王大未有過多糾纏。然而,王大未卻是個行事強橫又自負至極的人,步步緊逼,毫不退讓。他強硬地要求江一帶他出去,言語間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仿佛一切理所當(dāng)然。
謝安倫看到這一幕很是不爽,隱晦地給季齊使了個眼色。
季齊瞬間明白了謝安倫的意思。
季齊看來各位很悠閑嘛,不如,咱們來玩點有意思的?
季齊的一番話,不過是提及了難度的提升和范圍的擴大,然而這些話語卻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刺進了在場富豪們的心窩,直氣得他們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甲廢物!
王大未被罵了,卻不敢還嘴,灰溜溜地躲進人群里去了。
難度加大讓周七公倒是挺開心的。
江一冷哼一聲,把紙張扔到一個人腳下,隨后就和謝安倫往外走。
當(dāng)江一伸手觸碰大門前的屏障時,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阻隔竟如水波般蕩漾開來,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他的手指毫無滯礙地穿透而過,仿佛穿過了一片虛無,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奇異質(zhì)感,令人心頭微顫。
江一呼!好神奇呀!
江一一臉驚奇地說道。
謝安倫走吧。
江一嗯。
江一回過頭,目光掃過那一張張神情各異的臉。有人眉宇間燃燒著不忿的火焰,有人咬牙切齒地壓抑著氣惱,也有人眼中含著無聲的哀求,更有人掩飾不住心底的羨慕,復(fù)雜的情緒交織成一片,如同暗流涌動的水面,在眾人的目光中彌漫開來。
江一想了想,還是有些于心不忍,雖然他們真的很討厭吧。
江一可以撕開。
說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江一頭也沒回的和謝安倫走了。
直到目光觸及到外面停放的各式豪車,江一才恍惚間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那些閃耀著冷冽光芒的金屬巨獸,仿佛在無聲宣告著某種終結(jié),而他心頭那根緊繃的弦,也終于在此刻緩緩松開。
對了。
他們來這是干嘛來的?
江一回頭,微微抬頭,看向比他高一截的謝安倫。
江一大人,你要買什么東西的嗎?
謝安倫微微低頭。
謝安倫已經(jīng)買到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