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拿起扳手、輪胎鐵棍等工具,迎著門口站好。來者正是鐵手團(tuán)的人,為首的是個光頭壯漢,據(jù)說是鐵手團(tuán)的二把手,外號"斷頭臺"。
"你們幾個雜種,敢殺我侄子?"斷頭臺怒吼著沖進(jìn)車庫,身后跟著一群打手。
沒有多余的話,一場混戰(zhàn)瞬間爆發(fā)。我們?nèi)松賱萑?,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我挨了好幾棍,渾身疼痛,但更痛的是心?/p>
斷頭臺走到我面前,用棍子挑起我的下巴:"你是老大?看你最有種。你知道鐵手團(tuán)的規(guī)矩嗎?以命抵命。你們幾個,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我笑了,血從嘴角流下:"殺了我們?你以為這樣就了?"
"怎么,還有幫手?"斷頭臺譏諷道,"你們這幾個廢物能有什么后臺?"
"沒有后臺,"我艱難地站起來,"但我們死得其所。你侄子先用十幾人圍毆打死了我兄弟,現(xiàn)在你又帶人來群毆我們。你們鐵手團(tuán),就這點(diǎn)本事?"
斷頭臺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你想怎樣?"他皺眉問道。
"公平?jīng)Q斗,"我說,"就像賽車一樣,一對一。你贏了,我們認(rèn)栽。你輸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斷頭臺大笑起來:"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不是我,"我搖了搖頭,指向刀哥,"是他。"
刀哥是我們中唯一參加過地下格斗比賽的人。他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但身手不凡。
"行啊,"斷頭臺看了看刀哥,輕蔑地說,"給你們一個機(jī)會。明天晚上,城東廢棄碼頭的籠子里,一對一決斗。你們輸了,全部死。"
他們離開后,我扶起刀哥:"對不起,把你推出去了。"
刀哥擦了擦嘴角的血:"沒關(guān)系,該有人終結(jié)這一切了。"
第二天晚上,我們來到城東廢棄碼頭。這里原本是貨運(yùn)碼頭,后來廢棄了,成了地下格斗的場所。中央是一個用鐵絲網(wǎng)圍成的籠子,周圍站滿了看熱鬧的人。
斷頭臺已經(jīng)等在那里,上身赤裸,露出滿是紋身的強(qiáng)壯身軀??吹轿覀?,他冷笑一聲:"我以為你們不敢來了。"
刀哥脫下外套,走進(jìn)籠子。他瘦削的身材和斷頭臺形成鮮明對比,引來周圍人的嘲笑。
"開始前,我有話說,"刀哥突然開口,聲音傳遍整個場地,"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戰(zhàn),是為了兄弟。阿浩,老五,這一戰(zhàn)是為你們。"
斷頭臺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少廢話,準(zhǔn)備送命吧。"
裁判一聲令下,兩人撲向?qū)Ψ健?/p>
斷頭臺像頭公牛一樣沖過來,刀哥靈活閃避,但還是被一拳擊中肋骨。他踉蹌后退,斷頭臺乘勝追擊,一連串重拳打得刀哥連連后退。
"刀哥不行了,"阿龍低聲說,"斷頭臺太強(qiáng)了。"
我緊握拳頭,心跳如鼓。這可能是我們最后的希望了。
就在斷頭臺準(zhǔn)備最后一擊時,刀哥突然穩(wěn)住身形,目光陡然變得凌厲。他接下斷頭臺的一記重拳,緊接著一個側(cè)身,閃電般地扣住對方手臂,一個過肩摔將這個壯漢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