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媽媽也勸道:"少夫人,您快走吧,否則大家都沒活路了!"
我猶豫再三,看著虞子期堅定的眼神,終于點了點頭。
他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交給我:"將這個交給你父親,里面有所有證據(jù)。告訴他,劉大人就是真正的叛徒!"
我緊緊握住信,眼中含淚:"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答應我!"
他點頭,突然將我拉入懷中,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清歡,無論發(fā)生什么,記住我心里只有你。"
我強忍淚水,隨周媽媽從后門離開。剛到府外的小巷,便聽見前院傳來一陣喧嘩聲。我心急如焚,但知道此時回去只會連累虞子期,只能強忍悲痛,朝孟府方向跑去。
回到孟府,我立刻找到正在書房處理公務的父親,將事情經(jīng)過和虞子期的信一并交給他。
父親看信后,臉色鐵青:"好一個劉大人,竟敢誣陷忠良!"
"父親,我們得救子期他們!"我急切道。
"放心,為父這就進宮面見圣上,將真相告知。"父親起身,命人準備車馬,"你留在家中,不要亂跑。"
我點頭答應,心中卻焦急萬分。
整整一天,我在房中坐立不安,不知虞子期和他的家人如何了。直到深夜,父親才回來,臉上帶著疲憊但欣慰的笑容。
"父親!情況如何?"我連忙迎上去。
"圣上明察秋毫,已經(jīng)派人去捉拿劉大人了。虞相一家也已經(jīng)平安釋放。"
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下:"真的嗎?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
"應該已經(jīng)回相府了。"父親拍拍我的肩,"你明日一早可以回去看看,今晚先在家中休息。"
我勉強點頭,但一夜無眠,只盼天亮。
第二天一早,我便迫不及待地趕回相府。遠遠地,便看見府門大開,一切如常。
我急匆匆地跑進去,見到了虞夫人。她臉色憔悴,但見到我時,仍然擠出笑容:"清歡回來了。"
"虞子期呢?"我急切地問。
虞夫人面色一變,眼中浮現(xiàn)淚光:"子期他......"
我心中一緊:"他怎么了?"
"昨日錦衣衛(wèi)來抓人時,子期為保護我們,挺身而出。劉大人惱羞成怒,命人......"她哽咽道,"命人打傷了他。如今他在房中休養(yǎng),尚未醒來。"
我不待她說,便沖向松濤院。推開房門,只見虞子期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和臉上還有傷痕。
"子期!"我沖到床前,淚水瞬間決堤。
他緩緩睜開眼,見是我,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清歡,你沒事就好......"
"傻瓜,明明是你受傷了,還關(guān)心我!"我抹去眼淚,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傷勢。
他微微一笑,虛弱地說:"無妨,皮肉傷而已。案子已經(jīng)水落石出,劉大人伏法,一切都結(jié)束了。"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以后不許再冒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他點頭,輕聲道:"知道了,夫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