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開始得很平常。吳邪拿到一手好牌，輕松取勝。輸家是余生生，她看著自己手里的牌，眉頭微蹙。

王胖子"來來來，兌現(xiàn)賭注！"

王胖子興奮地拍著座椅。

余生生咬了咬下唇，突然指著窗外

余生生."看！有飛碟！"

兩人下意識轉頭，等再轉回來時，余生生已經(jīng)若無其事地洗起了牌

余生生."下一局下一局。"

吳邪瞇起眼睛

吳邪"耍賴??？"

余生生."誰耍賴了？"

余生生無辜地眨眨眼

余生生."你們自己沒看見。"

王胖子笑得直拍大腿

王胖子"小余同志可以?。∵@賴皮程度快趕上胖爺我了！"

第二局，余生生又輸了。這次她借口要去拿水，起身時"不小心"碰倒了牌堆。第三局，她再次落敗，干脆裝作沒聽見王胖子的起哄，專注地研究起窗外的云彩。

吳邪"三局了哦。"

吳邪慢悠悠地數(shù)著，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調(diào)侃。

余生生的臉頰已經(jīng)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但她仍然強裝鎮(zhèn)定

余生生."急什么，又不會賴賬。"

第四局開始前，余生生深吸一口氣，集中注意力。然而命運似乎偏要和她作對，這局她又輸了。當王胖子宣布結果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胖子“嘖，生生啊你這還得練習啊”

王胖子“這樣吧胖哥哥我呢心疼你”

王胖子“拿兩局的錢就行”

余生生從包里拿出一百元遞給王胖子，王胖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王胖子“回去在給吧，我現(xiàn)在找不開”

余生生.“行”

吳邪趴在余生生耳邊來了一句

吳邪“那我的呢？生生”

說完還吹了口氣，余生生猛地站起來

余生生."我...我去下衛(wèi)生間！"

說完就急匆匆地朝車廂連接處的洗手間走去，背影看起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洗手間門口，余生生正對著鏡子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發(fā)燙的臉頰降溫。鏡子里的女孩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因為緊張而被咬得嫣紅。她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拍了拍臉。

余生生."冷靜，余生生，不就是個賭約嗎..."

她小聲對自己說，但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正當她準備出去時，洗手間的門被輕輕敲了兩下。

余生生."有人。"

她下意識回答。

吳邪"我知道。"

門外傳來吳邪帶著笑意的聲音

吳邪"我是來討債的。"

余生生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深吸一口氣，打開門，看到吳邪靠在對面墻上，雙手插兜，一副悠閑的樣子。走廊的燈光從他頭頂灑下，在他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勾勒出他清晰的輪廓。

余生生."那個...我只是開玩笑的。"

余生生小聲說，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余生生."你別當真..."

吳邪直起身，向她走近一步

吳邪"可我當真了。"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余生生不自覺地后退，直到后背貼上了冰涼的墻壁。吳邪的手臂撐在她耳側，將她困在自己和墻壁之間。這個距離近得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茉莉味和火車上特有的金屬氣息。

吳邪"四次。"

吳邪低頭看著她，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

吳邪"你欠我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