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非得逼我走到這一步嗎?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該死的家伙?我明明跟他長得一樣,年齡一樣,什么東西都一樣,甚至我比他優(yōu)秀的多,我什么都會,他為什么就一直心心念念著那個廢物”
那冒牌貨氣的雙眼通紅
“這些年我哪次不是恭恭敬敬的對待他,可是他表面上跟我虛與委蛇,實際上卻偷偷的開始調(diào)查,為什么就不能這樣粉飾太平下去,我不想對他動手的,他死了,對我們的計劃影響太大了,我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如果他死了,整個集團都會崩盤”
“那老家伙就是算準了,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不足以宰了他所以他才會這么放肆的做手腳,你得加快腳步了,把能收購的股份全部都收購”
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
“另外幾個老狐貍手里的股份攥的死死的,我根本就摳不出來,他們跟那個老東西的關(guān)系很好,沒有那老東西的發(fā)話,那幾個家伙是不會把股份交出來的,現(xiàn)在我們就卡在這里了”
“看來有必要采取一些極端手段了,既然懷柔政策不好用,那就讓他們怕到必須把股份交出來”
系統(tǒng)陰冷如蛇蝎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的味道
“怎么做?”
“想辦法綁了那幾個老狐貍家里最親近的人,用他們來威脅那幾個老狐貍,把股份交出來,原本不想用這招,想光明正大的買回股份名,正言順的成為最大的股東,但現(xiàn)在形勢所迫,只能采用這種方式”
“反正無論過程如何,只要結(jié)果我們站在了那個最高的位置上,人們就也只會記得我們的成功,不會記得我們來時的路”
系統(tǒng)的聲音循序善誘著讓那個冒牌貨陷入越來越深的沼澤,那冒牌貨聞言點了點頭,掏出手機吩咐了下去
角落里一臺不起眼的臺燈似乎閃爍了一抹紅光
當天晚上凌晨3點的時候,馬嘉祺進了最后一個包廂,一進包廂就感覺氛圍很奇怪,那幾個老板坐在那里沒有醉意,只是都帶著好奇的神色打量著他
“你就是宋叔要讓我們見的人吧,馬嘉祺”
“各位老板好,我就是馬嘉祺,不知道老板們說的宋書是誰,我似乎并不認識”
馬嘉祺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猜測
“我們是你弟弟的父親的朋友,他托我們過來幫助你們兩個,現(xiàn)在就是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我們替你交違約金,讓你離開天上人間,從此以后帶著宋亞軒隱姓埋名的躲起來生活,以我們的能量足以保你們兩個后半生衣食無憂”
“第二個方案是你繼續(xù)潛伏在這里,我們一起商量著翻盤的計劃,干掉那個冒牌貨,但這個計劃的風險極大,你很有可能會面臨死亡的危險”
“老板們說這些,我好像有些聽不懂”
馬嘉祺佯裝不懂的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并用眼神示意幾人謹言慎行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不必擔心,整個包廂我們都已經(jīng)全部的仔細檢查過,你們天上人間的老板,我們也是認識的,跟他通過氣了,所以在這里我們可以放心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