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觀潮“難受,你塞什么呢…”
她的聲音里帶著些哭腔,悶在軟枕中更多了點委屈。
張澤禹“會讓你沒那么疼的藥”
張澤禹“所以不亂動,好不好?”
張澤禹俯身趴在她耳側(cè)耐心地輕哄著,勾手擦掉了她眼下的淚,趁著她松懈將整個栓劑塞了進去。
女孩吃痛地蜷緊了身體,急促的喘息悶得她臉頰泛紅,雙手在不自覺發(fā)抖。
張澤禹安撫似地蹭了蹭她額前的汗,視線不自覺落到了她有些皸裂的唇瓣上。
張澤禹“好了,喝水嗎?”
喉結(jié)不自覺翻滾著,他低眸端起一旁的水杯,去發(fā)現(xiàn)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抱著枕頭哽咽,似乎是異物塞入讓她的身體很難受。
張澤禹“……”
林觀潮全程沒睜過眼,應(yīng)該連折騰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張澤禹“堅持一會兒就好了,很快就會化的”
張澤禹“你現(xiàn)在昏成這樣沒辦法給你喂口服藥”
林觀潮沒有要回應(yīng)他的意思,只兀自低眸喘著粗氣。
滾燙的呼吸冷不丁貼近,她下意識瞇起了眼,兩人靠得太近,她看不清面前人的眼,只能感受到他的鼻尖在蹭著自己的臉蛋。
張澤禹“真的不喝水嗎?”
男人的嗓音喑啞中又帶著些性感,聽得人心癢。
林觀潮“你誰啊…”
張澤禹“……”
等他把栓劑都塞進她身體里了,還摸了她的腰臀,到現(xiàn)在她才想起來要問他是誰。
是不是晚了點?
張澤禹“沒事兒,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他勾唇低笑出聲,說完便含了一口水低頭咬上她的唇,柔軟的唇肉被浸潤,水液入口她被嗆了一下,只能伸舌卷含進去,舌尖相蹭磨得她舌根發(fā)麻。
“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讓他的意識清明了幾分,下一秒唇瓣冷不丁傳來一陣刺痛感,唇舌分離的瞬間他摸著唇輕抽了口氣。
張澤禹“喂”
“老板,那個男的回來了,我剛在路上看到他了”
張澤禹“…這么快?”
“估計是把庫里南踩冒煙了吧”
張澤禹“……”
張澤禹“我知道了”
他垂眸看了眼悶頭喘息的女孩,當(dāng)即轉(zhuǎn)身往門口走,等她瞪大眼時只看到男人單薄的背影,熟悉又陌生,讓她有些慌神。
林觀潮“張澤禹?”
張澤禹“我是客房服務(wù),你認錯人了”
即便他壓低了聲線,卻還是暴露了些京都口音。
額頭在隱隱作痛,林觀潮捂著發(fā)痛的太陽穴,只覺渾身都燙得厲害,門再次被推開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躺下了。
張極“你醒了啊,我剛才去買了點藥”
豆大的汗珠順著男人的額頭滑落浸濕了眉眼,他似乎是跑上來的,喘著粗氣倒了杯熱水,剛轉(zhuǎn)身就看到床頭還有喝了一半的水。
張極“…你喝過了?”
冷不丁想起唇舌交纏的熱燙,臉頰倏然紅了,她縮著脖子摸了摸鼻子。
林觀潮“他、他說是客房服務(wù)…”
張極“我沒喊客房服務(wù)啊”
張極狐疑地皺了皺眉,扣著藥片的手也頓住了。
張極“算了,你先吃點藥吧”
張極“我去修車,你要是有事再給我發(f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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