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木訥地瞪著雙眼,連帶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還沒等到她的回應(yīng),巴掌就落到了臉上,清脆的聲響讓他的耳畔在嗡嗡作響。
林觀潮“有病是不是”
張澤禹“……”
林觀潮“我要找的是張澤禹,不是替身”
林觀潮“你如果不是張澤禹,就別說話”
林觀潮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變虛弱,所以她不敢去醫(yī)院,害怕自己會查出什么疾病,她無法獨自邁出那一步。
張澤禹“我…”
有一瞬張澤禹險些沒有管住自己的嘴,不過最后還是沒能說出真相。
他只是有些費勁,為什么林觀潮會這么反常。
從前她一直圍著左航繞,他離開京都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來找他。
他死后全世界都來愛他了?
張澤禹“你喜歡啞巴?”
唇角不自覺抽搐了兩下,林觀潮萬萬沒想到張澤禹會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
林觀潮“你才喜歡啞巴!”
剛才坐在一邊他甚至不敢仔細觀察她裸露在外的脊背,現(xiàn)在正面對著她,只要稍微低眸就能看到她漂亮的鎖骨溝里泛著些淺淡的紅痕,不知道是咬痕還是被她抓出來的,印在白嫩的肌膚上略顯曖昧。
張澤禹“人死不能復(fù)生”
張澤禹“節(jié)哀吧,活的人還要繼續(xù)往前看”
男人淡淡開口,只有悶在水汽中的耳朵泛著赤紅,不知道是不是林觀潮的錯覺,腿背上似乎有黏膩的東西被他擠蹭了出來。
呼吸燙得厲害,林觀潮有些喘不上氣,只能抓緊他的手腕。
林觀潮“節(jié)哀就節(jié)哀,你能不能不要騎在我腿上蹭?”
張澤禹“我沒蹭”
喑啞的嗓音磨得她耳蝸發(fā)癢,浮在水中的裙擺無意刮著臂肌。
張澤禹“因為你太軟了它自己就這樣了”
林觀潮“?”
這句話怎么越聽越癢…
林觀潮“你不是不賣身嗎?”
張澤禹“這不是賣身”
林觀潮“起來”
林觀潮“你好重啊”
男人身上的女仆裝都已經(jīng)濕透了,毛絨的耳朵變得黏糊糊的,林觀潮第一次直觀地發(fā)現(xiàn)這件衣服有多透,她甚至能看到腹肌的輪廓。
冷不丁想起那天從床上撿走的束胸,好像現(xiàn)在還在她的行李箱里放著。
從浴缸里出來的時候誰都已經(jīng)涼透了,裹著被子時林觀潮一直在打噴嚏,只覺得腦子熱得更厲害了。
把身上濕的衣服脫下來之后張澤禹換了件干凈的衣服,看著他拿著栓劑走進來的時候林觀潮渾身發(fā)怵,皺著眉蜷緊了身體。
張澤禹“一天兩次”
林觀潮“我不想用這個,我要吃布洛芬”
張澤禹“就這個好的快一點”
林觀潮“女仆裝呢?”
張澤禹“?”
張澤禹“你現(xiàn)在還想著女仆裝,都濕透了怎么穿?”
林觀潮“我不管…”
林觀潮縮了縮脖子,嘟囔著別開了頭。
張澤禹“你有特殊癖好是嗎?”
她承認自己的脾氣沒有那么好,在聽到這句質(zhì)疑的時候渾身發(fā)熱。
林觀潮“怎么了,你還想讓我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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