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下來時魏劭忍不住扶著腰,那里酸疼的讓他有點懷疑人生。
女人都是這么厲害的嗎?
他怎么記得兵營里的兄弟說過,女人在那事上身體嬌弱容易求饒,這怎么求饒的反而是自己呢?
一雙修長的手臂攀上魏劭的脖子,安凌云懶懶散散的伏在他背上輕笑道,“累了吧,還不是你不知節(jié)制。我都說了再繼續(xù)的話后果自負,怎么就是不聽呢?”
說完,安凌云的手指在他的鼻尖上親昵的點了點,魏劭的面上不禁又紅了。
一開始主動的是她,初次過后主動的是他。
等到最后他以為自己能讓她完全臣服于自己,卻再次被她的熱情主動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在軍營中待了三天,魏劭回到魏營便被手下告知,陳景庭派人送來了五萬把品質上層的樸刀。
再次見面,公孫羊將魏劭拉到一邊,悄悄的問魏劭是不是已經和女人行過周公之禮。
“你怎么知道?我還什么都沒說呢!”魏劭驚奇問道。
公孫羊微微一笑,露出一副“咱們男人都懂”的表情。
“主公,你已經成年了,有的人像你這么大孩子都有了。男人和男孩,看著是不一樣的?!?/p>
這話說的魏劭又忍不住臉紅,他支支吾吾的,只說自己是情難自禁。
“不知主公心儀的是哪家小姐?那鑫舟的軍營中也允許女子入內嗎?”
公孫羊又問,魏劭的嘴巴跟灌了膠水似的,老半天才說出那女子就是鑫舟太守的妹妹陳景婉。
“那不是魏使君的未婚妻嗎?主公你……你要跟自己的表兄搶嫂嫂啊!”公孫羊目瞪口呆,連手里的羽扇都忘記搖了。
魏劭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地道,可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她……她說不想嫁給表兄……她想和表兄退親?!蔽痕吭噲D辯解了一句。
公孫羊道,“退親?和魏使君退親?可若是與魏使君退親,再與你議親,這樣也會連累主公你的名聲??!”
“不……她……她也不想嫁給我?!蔽痕柯冻鲆唤z苦笑,再次想到她說的那些話,心上忍不住一陣失落。
公孫羊一陣啞然,“陳景婉”不走尋常路讓他這個謀士也摸不著頭腦。
她這是打算不再和魏國聯姻了?可這樣對鑫舟又有什么好處?
做為魏國謀士,公孫羊敏銳的感覺到此事不簡單。
他暗中派人潛入鑫舟,打算將“陳景婉”這個人好好調查一番。
那邊魏劭得了新武器,他很快整理好心情將新得的武器分發(fā)下去,帶著五萬大軍直奔辛都。
此時辛都已經嚴陣以待,李肅已經得知魏軍要來攻打自己,六年前屠城種下的因果如今總是要解決。
將士們拔營用的速度很快,沒多久整支隊伍便浩浩蕩蕩地行進在通往辛都的官道上。
塵土飛揚,戰(zhàn)旗獵獵作響,魏劭騎在高頭大馬上,眉宇間帶著堅毅與決絕,腰間的佩劍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
回頭望向鑫舟方向,魏劭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攻下辛都屠滅李肅全族,之后轉道焉州將喬氏全族全部殺光。
等做完這一切,他要再次回到鑫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她做自己的妻子。
至于自己的表兄魏儼,魏劭在心里對他說了一聲抱歉。
他們之間只是訂親,又沒有真正成親,更何況她也是不想嫁給他的。
從小到大,徐老夫人都把最好的留給魏儼,魏劭從未和他爭過什么。
現在,魏劭想為了自己和魏儼爭上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