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吳邪和安凌云之前認(rèn)識,陳皮阿四笑呵呵的道,“你們竟然在我認(rèn)親前就認(rèn)識,看來這真是一場緣分,緣分啊!”
說完,陳皮阿四又哈哈大笑,吳一白也應(yīng)和著笑著。
吳二白和吳三省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帶著意義不明的探究。
從得知陳皮阿四要認(rèn)安凌云為干孫女開始,吳二白和吳三省就對這個(gè)女孩充滿好奇。
陳皮阿四可不是什么善茬,他是老九門中最心狠手辣的人,曾因盜墓屠村、滅門藥店,甚至殺害徒弟喂狗,被江湖人稱為“惡鬼”。
縱使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看著和善一些,可終究也只是表相罷了。
能被這樣一個(gè)人看中收為繼承者,吳二白和吳三省都不相信安凌云是個(gè)簡單的女孩。
不過眼下對方是來吳家做客,而且年紀(jì)尚幼,態(tài)度和善,不管怎么說吳家也要以禮相待。
幾人熱熱鬧鬧的進(jìn)門,過了一會黑瞎子才帶著張起靈來到吳家。
黑瞎子剛才飆車飆的太快,記錯(cuò)了吳家的大門,帶著張起靈多繞了幾十里路。
看到吳家的小公子,黑瞎子張嘴便是一頓夸。
什么芝蘭玉樹,什么朗月清風(fēng),什么公子如玉,直說的吳邪忍不住紅了臉。
張起靈一直默不作聲,直到黑瞎子說完才涼涼的開口,“你剛才不是還說,吳家小公子一定在叛逆期嗎?”
“張起靈!不會說話你就別說話!”黑瞎子忍不住回懟道,“我剛才不是沒見到真人嘛!”
“長的這么乖,應(yīng)該不會把小云兒帶壞……”
后面的話黑瞎子在嘴里嘀咕著,除了他自己沒人能聽到。
吳邪的媽媽是杭州本地官宦的富家千金,她常年在國外,很少回家,一年到頭連吳邪都沒見過她幾面。
飯桌上除了安凌云,喝酒的全是一幫老爺們。
她隨便吃了幾口便推說累了,吳一窮便讓吳邪帶她去客房休息。
吳邪很緊張,在走廊里瞪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她問道,“你不舒服嗎?我?guī)闳メt(yī)生那里看看吧!”
“我沒有不舒服?!卑擦柙瓶拷鼌切岸呅÷曊f,“大人在一起喝酒,就喜歡吹牛,我不喜歡這樣,難道你喜歡聽他們吹牛嗎?”
溫?zé)岬臍庀姙⒃诙?,吳邪白嫩的臉頰不禁染上一抹紅色。
他羞澀的看了一眼安凌云,忽然想起一件事,趕忙歡快道,“對了!我有個(gè)東西給你看,你跟我來!”
不由分說,吳邪一把抓住安凌云的手,腳下生風(fēng)沖向自己的臥室。
安凌云跟在吳邪身后,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吳邪的臥室充滿一種溫馨感,進(jìn)門便有桂花的香氣傳來,就跟吳家大門外的桂花樹一模一樣的香氣。
從柜子里拿出一個(gè)玩具熊,吳邪跟獻(xiàn)寶似的塞到安凌云懷里。
“你還記得艾拉嗎?是不是和那個(gè)小雪熊一模一樣?”
抱著軟乎乎的玩具熊,安凌云輕撫著白色玩具熊脖子上的紅圍巾驚喜道,“這是我的圍巾!吳邪!這個(gè)艾拉是你做的嗎?”
吳邪訕訕的笑著,不好意思的撓頭道,“我……我本來想做的??晌也粫鐾婢咝?,最后只能拍了張照片,在玩具廠定制了一個(gè)。”
“不過這條圍巾就是你留下的那條,知道你要來,我一直想把艾拉送給你,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