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安凌云作妖的手,解雨臣此時還剩一點理智。
“你是吳邪哥哥的女朋友,我不能……不能……”
嗤笑一聲,安凌云反手與解雨臣十指交握。
“我可以和他分手,然后坐在那里看他哭?!?/p>
“小雨,記住了,姐姐不是誰的誰,而是你們……是我的誰?!?/p>
“真要說的話,這段感情是姐姐主動的,所以姐姐必須擁有絕對主導權?!?/p>
說著,安凌云翻身坐起,她張開嘴將他的手指慢慢放入口中。
解雨臣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帶著常年訓練留下的薄繭。
舌尖微動,濕熱包裹著指節(jié),像毒蛇游走于獵物頸側,緩慢而危險。
解雨臣喉結滾動,呼吸漸沉,想掙脫卻極為不舍,明知不對卻甘愿墜入深淵。
“姐姐……不……不……”
解雨臣的喉結微微滾動,想說不要卻又怎么也說不出口。
安凌云紅唇輕啟,帶著戲謔的聲音道,“你想說不要嗎?可以??!只要你說不要,我就放你走,只不過……姐姐以后……可就真的只是小雨的姐姐了……”
“不!”
“不要!”
“不要走!”
解雨臣趕忙抱住安凌云作勢離開的身子,他抱的非常緊,仿佛是怕自己一松手她便會消失。
安凌云輕笑著,發(fā)絲垂落,掃過他修長的頸側,帶著酥酥麻麻的癢。
她俯身,唇幾乎貼上他耳廓,戲謔道,“小雨說了不要呢,怎么辦?姐姐可要說話算話呢?!?/p>
解雨臣愣了一下,心下一陣慌亂,想辯解又無從開口。
昏黃的燈光下,視線掃過她眼中調侃的意味,解雨臣最終橫下心來拋開一切,轉身將其壓在身下。
“姐姐,不要走,不要離開小雨。”
解雨臣呢喃著,細細密密的吻溫柔的落下,仿佛雨點一般。
他的呼吸是滾燙的,灼熱的氣息從鎖骨緩緩上移,掠過頸側,最終停在她的耳畔。
“姐姐,你說過的,這一生,要一直陪著小雨,你說過的?!?/p>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腕間,那里有一條四葉草手鏈,代表著友誼,還有一條鉆石手鏈,用他們的頭發(fā)一起制作而成,代表著永恒。
“小雨,姐姐說的話,一直作數(shù)。”
安凌云昂起頭發(fā)出一聲喟嘆,她修長優(yōu)雅的長頸展現(xiàn)在他眼前做著無聲的邀請。
在她不斷的引誘、挑撥以及欲擒故縱下,解雨臣的理智終于消耗殆盡,一心只沉溺于她精心編織的網(wǎng)羅中。
在這之后,解雨臣在德國待了三天。
具體來說,他在安凌云的房子里待了三天。
在這三天里,兩人在一起顛阮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他們兩個。
三天后,安凌云把解雨臣送去機場。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直到飛機快要晚點了,解雨臣才登上飛機。
臨走時,解雨臣問安凌云,他回去該怎么和吳邪解釋。
安凌云讓他什么也不要說,她這邊會把一切問題都解決掉。
目送回國的飛機離開,安凌云哼著小曲離開機場。
心里正為攻略解雨臣高興呢,小戀忽然跳出來,咋咋呼呼的說,“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張起靈的愛意值突然清零了!”
嘎吱一聲,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路邊,安凌云問,“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清零了?他突然不愛我了?”
“我也不知道啊!愛意值突然就沒有了!一點征兆都沒有!”小戀兩手一攤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