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舞并不難,哪怕穿著恨天高,跳起來也沒什么難度。
但扶桑還是很介意他一句話不說,就把自己拉到身邊的行為。
畢竟她今天的定位是馬嘉祺的舞伴,大皇子殿下并沒有預(yù)約,這可是原則問題。
一份錢怎么能打兩份工呢?。磕呐率桥笥岩膊恍?!
在扶桑心里,友情價最多打折,絕對不存在免單——親是親,財是財,談感情傷財?shù)氖聝?,婉拒了哈?/p>
丁程鑫“好,我記下了,以后不會這么做了。”
扶桑“對了,你易感期好全了嗎?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扶桑跟著音樂旋轉(zhuǎn),輕聲問道。
丁程鑫“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身體偶爾還有點(diǎn)虛弱,咳咳……”
扶桑“怎么突然咳嗽起來了?莫非,還有后遺癥?”
扶桑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對方脆弱不堪的樣子,當(dāng)時的她,其實(shí)是很殘忍地抽身,離開了丁程鑫的精神海。
甚至為了避嫌,在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扶桑都刻意躲開了對方。
反正丁程鑫忙,生活也很有規(guī)律,想避開他不見面,并不是什么難事。
現(xiàn)在突然跟丁程鑫面對面,還是距離這么近地一起跳舞,扶桑有點(diǎn)愧疚,還有點(diǎn)心虛。
丁程鑫“不,只是我身體不太好而已?!?/p>
丁程鑫成功捕捉到了扶桑眼里一閃而過的動搖,連忙裝作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露出一個“我不會怪罪你”的寬容微笑。
任誰看了也不會相信,這是前天在機(jī)甲模擬戰(zhàn)斗場上大殺四方的人。
丁程鑫“不說這個了……很久沒見到你,還有些想念?!?/p>
丁程鑫“畢竟我們可是朋友,相互牽掛也是正常的,對嗎,桑桑?”
扶桑“啊,對,我們是朋友嘛!哎呀,主要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以后不會這樣了?!?/p>
扶桑簡直像縮在殼里的蝸牛,外面稍微有些風(fēng)吹草動,就會迅速把觸角縮回去。
丁程鑫要想達(dá)成自己的目的,就得準(zhǔn)備百分之兩百的耐心。
攻心為上。
丁程鑫“嗯,那就約定好了!”
丁程鑫“唉,鑒于我身份特殊,很多靠近我的人,并不都是善良的。他們不會像桑桑這么真誠,所以,我真的很珍惜和你的感情?!?/p>
……我真該死?。?/p>
看著丁程鑫耷拉的眉眼,扶桑甚至覺得,她在晚上睡覺前,會自愧到扇自己耳光。
自己怎么就能因?yàn)槟切┬∈?,耽誤和丁程鑫的友情呢???
扶桑“這樣,殿下,等會你忙嗎?”
丁程鑫“不忙,怎么了?”
扶桑“我有個東西想給你?!?/p>
扶桑眨巴著眼睛,呼出一口氣,堅(jiān)定了自己的想法。
丁程鑫是個好人,她應(yīng)該不求回報地幫助對方……雖然就這一次。
丁程鑫“好,那我們回房間說?這樣保密性比較強(qiáng)?!?/p>
扶桑“你住在這兒?”
扶桑往上瞥了一眼,還以為這里跟自己的精神海一樣,是多層建筑。
丁程鑫“當(dāng)然不,這里是會客廳,我的房間在北面。我們坐車過去,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