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抱歉,原諒我不能說。”
扶桑雖然好心把圣水拿出來給丁程鑫使用,但生活經(jīng)驗讓她不得不多長個心眼。
萬一有人知道她能產(chǎn)出這么強大的東西,難免會動了歪心思——殺雞取卵固然不可取,可把自己綁了做禁臠卻輕而易舉。
扶桑只能讓丁程鑫知道她握著圣水,至于來源如何,產(chǎn)量如何,卻是萬萬不能說的。
看見她眼里的警惕,丁程鑫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多有歧義。
他舔了舔唇,連忙解釋道:
丁程鑫“我知道你好心,也不會辜負(fù)桑桑的信任,既然這是秘密,那就別說了?!?/p>
扶桑“嗯?!?/p>
扶桑微微垂著腦袋,金發(fā)微微遮住了她的雙耳,那張本就小巧的臉蛋更像被簇?fù)碓诨ǘ渲醒氲男救铩?/p>
她今天漂亮的不像話,丁程鑫不知怎的,只覺得面上發(fā)熱,好像有螞蟻在心間爬來爬去,瘙癢又躁動。
他想說些調(diào)節(jié)氣氛的俏皮話,可是眼睛總不由自主地落到對方那白得反光的肌膚上,這可不符合皇室禮儀中“目不斜視”這一條。
突然,頭頂?shù)臒艄赓康刈兞搜凵?/p>
一陣尖銳的警報聲刺破了夜晚的寧靜,紅光籠罩之時,丁程鑫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丁程鑫“有敵人入侵!你躲在這,我去去就來!”
普蘭科瓦的皇室武裝固若金湯,單說防護(hù)措施,就可以抵擋十萬大軍的入侵。
可今天這番場景,卻是丁程鑫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的陣仗,他最多也只是在演習(xí)時,聽到過類似的警報聲。
外圍的防護(hù)罩被攻破了。
顧不上思索到底是有內(nèi)鬼,還是被匪徒強行用火力打開了大門,丁程鑫只迅速把扶桑塞進(jìn)衣帽間,叮囑了幾句,便匆匆跑了出去。
丁程鑫“他們不一定能進(jìn)到這里,你先在這等我!倘若要是我也出了事,就想辦法逃到后山!那里有我的秘密基地,這是鑰匙,靠近就能解鎖,用精神力控制飛行器逃出去!”
慌亂之中,扶桑微微崴了一下,她被丁程鑫推搡著,蜷縮在柔軟的被褥間,臉上露出惶惑不安的神情。
隨著柜門拉上,黑暗中瞬間只剩下了扶桑一人。
她咽了口唾沫,踹掉高跟鞋,調(diào)整姿勢,讓自己坐得舒服了一點。
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事發(fā)突然,一切都讓人猝不及防。
扶桑復(fù)盤了剛剛丁程鑫說的一切,掌心緊緊握著那把小小的、魔方一樣的鑰匙。
冰冷的機械棱角硌得皮肉發(fā)痛,然而大腦渾渾噩噩,只有痛楚才能讓她勉強清醒。
畢竟在扶桑心里,這番話無異于“托孤”——可馬嘉祺不是說,普蘭科瓦近幾十年都沒出現(xiàn)過意外,軍事力量強大嗎?
那今天,外面又發(fā)生了什么?
扶桑先是下意識地摸索了全身,才憤憤地“嘖”了一聲。
為了保障安全,每個進(jìn)入宮殿的人必須摘除一切外物(除了首飾),再通過安檢,探查身上有無攜帶任何迷你通信設(shè)備,才能被允許進(jìn)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