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性格龜毛、嘴巴又毒、記憶力還不好的傻子,不要跟他計較。
扶桑忍了又忍,在心底默念了無數(shù)遍“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才咬牙切齒地露出一個微笑。
扶桑“這樣,如果你幫我,我可以替你做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p>
嚴浩翔“干嘛,覺得自己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真受不了你們這些Omega,又嬌氣又麻煩?!?/p>
扶桑“你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呢?老話說不要‘以貌取人’,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做交換,麻煩端正一下態(tài)度,好嗎?”
最后兩個字,是從牙縫中生生擠出來的。
嚴浩翔“既然你都這么懇切地請求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你吧?!?/p>
嚴浩翔原地倒在抱枕堆成的城堡上,斜著眼看向扶桑。
這個小Omega真有意思,比他接觸的所有人都好玩。
明明是弱勢性別,身上卻一點都看不到屬于貴族的臭毛病,在黑暗里害怕得瑟瑟發(fā)抖時也一聲不吭,嘴巴和骨頭都很硬。
她知道自己殺了拉德,也只是一開始表露出些許不適,等化骨水把拉德化沒后,還敢硬著頭皮、沒事兒人似的跟自己談條件。
看來安蒂斯洛也不都是頭腦發(fā)達、四肢簡單的蠢貨嘛,再加上扶桑這張漂亮的小臉加持——嚴浩翔心情很好地挽了一個刀花。
他心情好就等于好說話,爽快地答應(yīng)了替扶桑撈那個什么“云洛”。
扶桑“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探討一下計劃的可實施性了吧?”
嚴浩翔“嗯,你說吧,我聽著。”
……
凌晨一點。
身處外太空,完全無法依靠環(huán)境辨別時間,自然也就多了幾分彷徨。
要不是房間內(nèi)還連接著電子設(shè)備,他們怕是連白天黑夜都不了解。
扶??粗AТ巴饩徛魇诺男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很擔心自己走后,云洛會不會受傷。
但也只能寄希望于對方福大命大,好全須全尾地跟她回家。
和嚴浩翔分食完皮特送來的食物,又小憩一會兒養(yǎng)足了精力,扶桑換好一身便捷的新衣,手掌搭在砰砰直跳的心臟處,看向嚴浩翔。
嚴浩翔“準備好了?”
扶桑“嗯。”
嚴浩翔“那就出發(fā)?!?/p>
蔓延的精神力蛇一樣在整艘艦艇游走,破壞掉一個又一個攝像頭。
等負責督查的嘍啰意識到不對時,幾乎整個屏幕都在一瞬間變成了無意義的黑白條紋。
“警報,警報,信號缺失,我們遭受了襲擊!”
還在睡夢中的守衛(wèi)被吵醒,跟著皮特一起,著急忙慌地上了四樓。
他們先是切斷了樓層之間的出口,然后又去監(jiān)獄看了一圈——所有Omega都消失不見了!至于貨艙尾部放著逃生艇的位置,已經(jīng)空空如也。
絡(luò)腮胡“該死!”
皮特一圈捶在墻壁上,氣得雙眼猩紅。
Omega倒不是說有多罕見,貴族和平民區(qū)別也不是很大。只要他們想,隨便去一個偏遠星球大搶一番就是了。
但這種被螻蟻戲弄的感覺,卻讓他格外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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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酒今天發(fā)生了一些很嚴重的事情……本來心情很壞很差,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調(diào)理好了!我會按照原定計劃完成所有的一切,給大家展現(xiàn)一個完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