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馬上抓住王鉑雅的手,因?yàn)楹脦滋於紱]怎么認(rèn)真梳洗,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一點(diǎn)都看不出之前開朗小狗的樣子。
只是那雙眼里燃起來的,卻是跟賀峻霖一模一樣的瘋魔。
劉耀文“姐,事關(guān)我的終身幸福,我求你幫忙!我這輩子都沒怎么求過你,但這次不一樣……我、我也要把桑桑找回來!放在身邊!”
劉耀文“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為什么離開,但俗話不是說,癡女怕纏郎?只要我能找到她……只要……”
“啪”的一聲,王鉑雅水靈靈地反手甩了劉耀文一巴掌。
雖然力氣不大,但她到底也是個(gè)Alpha,劉耀文被打得腦袋一歪,臉上委屈的表情好像在說“你怎么打我”。
王鉑雅“我來找你,是為了讓你想辦法勸勸賀峻霖,振作起來,給扶桑自由!”
王鉑雅“你小子,腦子里在想什么???”
王鉑雅“還放在身邊,以為我想不到你想干嘛?從小一撩蹄子,我就知道你要往哪踹!”
王鉑雅“姑姑、姑父清白了一輩子,難道你也要學(xué)那些紈绔子弟,搞什么‘強(qiáng)取豪奪’?扶桑是人,不是物品,這么做是對她人格的不尊重,你讀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越說越生氣,恨不得又揚(yáng)起手再給劉耀文來一掌。
對于自家這些小輩,王鉑雅向來不怎么慣著他們。
溺子如殺子,她作為長姐,說話很有分量。
可誰曾想,劉耀文嘴巴一撇,抱著王鉑雅就開始哭:
劉耀文“那你要我怎么辦啊……我第一次遇到這么喜歡的人,可還沒來得及獻(xiàn)殷勤,她就走了……”
劉耀文“你難道要親眼看著我難受死嗎?扶桑不回來,我也不活了……嗚哇哇哇哇!”
劉耀文哭起來嗓門特別大,王鉑雅被他吵得腦仁疼。
她心里本來還有點(diǎn)難受呢,被劉耀文這么一嚎,那點(diǎn)子難受都變成了無語。
哎,自己造的孽,自己還債。
自己打哭的弟弟,自己來哄。
她摸了摸劉耀文的腦袋,然后又嫌棄地、偷偷在他后背上擦了一把:
王鉑雅“不哭了不哭了,其實(shí)我也想說,桑桑突然離開,不可能沒有理由。我們找出問題、解決問題,不就好了嗎?”
王鉑雅“而且我也就能管管你了,你讓我對其他人下手……那他們又不是我家的孩子,我想管也管不了啊,對不對?”
王鉑雅“真正喜歡一個(gè)人,就要給她尊重和自由?!?/p>
王鉑雅“嘴上說喜歡是很簡單的事情,上嘴皮一搭下嘴皮,甜言蜜語誰不會說?但如果你真的愛她,就要做她的后盾,給她提供避風(fēng)的港灣,好讓她能無憂無慮地自由飛翔。”
王鉑雅“我肯定會幫你,你可是我弟弟!但我也要監(jiān)督你。”
王鉑雅“扶桑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是敢辜負(fù)她,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扶桑“阿秋——!”
此時(shí)此刻,跟沈甜檸一起在溫室大棚里摘菜的扶桑突然直起身,打了個(gè)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