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里的心臟,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多巴胺緩慢分泌,撲通,撲通。
認(rèn)識扶桑的每一天,都比昨天的喜歡更多。
像...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胸腔里的心臟,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多巴胺緩慢分泌,撲通,撲通。
認(rèn)識扶桑的每一天,都比昨天的喜歡更多。
像流淌進(jìn)罐子里的、金燦燦的蜂蜜,無論什么時候去聞,這份感情帶來的溫暖都不會變質(zhì)。
單單看著她,靠近她,聽見她說話。
似乎已經(jīng)是前半生最幸運的一件事。
賀峻霖“我時常在想,如果小時候能遇到桑桑就好了。那我一定會把你偷偷藏起來,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我能看到。”
扶桑“啊?那我豈不是會變得很白,不曬太陽的話,應(yīng)該不行吧?”
賀峻霖“你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忍心讓你生活在地下。最少也是一整座城堡,讓桑桑成為住在城堡里的小公主。”
賀峻霖描繪的場景很美好,可再漂亮的房子、再精致的衣服都不能掩蓋罪惡的本質(zhì)。
真到了那一步,扶桑肯定會恨他的。
馬嘉祺翻了個白眼,淡淡開口:
馬嘉祺“友情提示,囚禁是違法的。違反本人意志、用外力強迫受害者,使其心理出現(xiàn)狀況,按照普蘭科瓦的法律,要被關(guān)進(jìn)大牢,施以鞭刑,很痛的哦?!?/p>
扶桑“普蘭科瓦的法律居然還有體罰的部分?”
扶桑驚訝地睜大眼,畢竟她還以為所有正規(guī)監(jiān)獄都只分為勞動改造和死刑兩部分呢。
馬嘉祺“當(dāng)然了,有些屢教不改、喪盡天良的犯人,讓他們那么輕易地死去,怎么對得起受害人呢?”
馬嘉祺笑了一下,其實還有更恐怖、更血腥的處理方法,但他沒說——害怕嚇到扶桑。
扶桑“我喜歡這樣的法律!有時候,以暴制暴也未嘗不可?!?/p>
扶桑哼了一聲,突然想起了什么,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表情。
扶桑“有些人根本不能稱之為人!他們簡直,簡直就是……”
馬嘉祺“牲畜不如,我懂?!?/p>
扶桑“對!我甚至覺得,如果我當(dāng)了大法官,一定要把壞人判重刑,不允許上訴!”
邊伯白那張絕望、凄苦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扶桑喉間猛地哽住,說不出話。
她想起剛見到邊伯白時,她那副瀕死的神態(tài),又想起本杰明猥瑣地笑著,丑惡的嘴臉。
一方是被鐵鏈拴住、困在地下室打斷骨頭的畫家,另一方卻是賺得盆滿缽滿,名利雙收的小偷。
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先讓那個人渣清醒著,給他來上幾刀,再把他處理掉。
一刀切的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馬嘉祺“好了,不要太生氣——沒有一個惡人會逃脫司法的制裁,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不過我跟你保證,還有很多人為了正義而奮斗著?!?/p>
馬嘉祺揉了揉扶桑的頭頂,說:
馬嘉祺“我們來聊點輕松的事情吧,現(xiàn)在才十點二十,還有兩個小時才吃飯吧?我們要做點什么呢?”
扶桑“不知道,因為我日程本里的計劃都已經(jīng)完成了。”
扶桑“我倒也不是生氣,只是很無力——我明白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可誰又能替受害者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