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站在不遠(yuǎn)處,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扶桑,馬嘉祺同他比肩站立,突然感慨道:
馬嘉祺“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就會覺得幸福,對吧?”
丁程鑫“嗯?!?/p>
丁程鑫“雖然不知道那個預(yù)言是否真實,我們也要做好應(yīng)急預(yù)案?!?/p>
馬嘉祺“這樣的日子,還會有很多年。等到我們都變得白發(fā)蒼蒼,也要帶著她一起出來曬太陽?!?/p>
也許以前,馬嘉祺還會不滿于其他人擋在自己面前礙眼,自從昨天晚上跟丁程鑫深入交談了一番,觸摸到了一點“邊界”——他反而慶幸于這么多有能力的人同時深愛著桑桑。
只有擋在她面前的堡壘愈發(fā)堅固,他們才能在對抗天命時撐得久一點、再久一點。
丁程鑫“我已經(jīng)拜托其他人去調(diào)查了,是我的心腹,很可靠?!?/p>
丁程鑫“如玉做得很好,有她在,我放心?!?/p>
馬嘉祺“嗯。軍部最近風(fēng)平浪靜,上次處理芙洛一家,算是一個很好的敲打。如果我真的卸任,那么我的副官將會頂替我的位置?!?/p>
丁程鑫“你真的不考慮留下來嗎?不需要隨時坐鎮(zhèn),偶爾……”
馬嘉祺“刀劍無眼。以前我跟你一樣,對什么都無所謂,可現(xiàn)在,我卻不敢賭了?!?/p>
馬嘉祺“就當(dāng)我自私,舍不得離開她一分一毫,皇子殿下跟我想的,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丁程鑫“她身上有種魔力,總想讓人放棄一切,跟她私奔。如玉上臺只是第一步,父皇肯定會希望我能和其他大家族的人聯(lián)姻,還不能把桑桑推到他面前。”
馬嘉祺“不管再怎么喜歡,也要克制住自己,不要漏了馬腳?!?/p>
丁程鑫“知道,我心里有數(shù)。”
丁程鑫“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其他人?我怕引起恐慌,但只有我們兩個了解,似乎又有些不公平?!?/p>
馬嘉祺“那桑桑呢?她作為當(dāng)事人,也該有知情的權(quán)利?!?/p>
丁程鑫“還是別告訴她了,我怕她擔(dān)心。我在這兒留不了幾天,到時候,你們把她帶出去散散心吧,想去哪玩,就去哪?!?/p>
馬嘉祺“她總會好奇的,她很關(guān)心你,正如同關(guān)心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
馬嘉祺“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是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在掛念沒來的人。桑桑遠(yuǎn)比我們想象得更重情重義……”
丁程鑫“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舍得她擔(dān)心。就當(dāng)是我一意孤行吧,別說了。”
丁程鑫搖搖頭,制止了馬嘉祺的話。
作為皇室繼承人,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抗壓,能向馬嘉祺透露其中一二,已經(jīng)是一個很大的轉(zhuǎn)變了。
馬嘉祺“算了,那是你的自由。到時候她要罵你,你也得受著。”
馬嘉祺吐出一口濁氣,冷哼一聲。
丁程鑫“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會負(fù)荊請罪?!?/p>
丁程鑫“我不在的日子里,拜托你照顧她了。”
馬嘉祺“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的?!?/p>
馬嘉祺還想說些什么,碰巧劉耀文路過,好奇地問了一句:
劉耀文“你們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