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啊,你不知道,語溪昨天在府里丟了一塊玉佩,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對她來說意義非凡?!鄙蚍蛉苏Z氣責(zé)備,“雖然沒有證據(jù)是你拿的,但昨天只有你見過語溪,所以……”
我聽著沈夫人的話,只覺得荒唐。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林語溪的玉佩,更不可能去拿她的東西。
“母親,我沒有拿林小姐的玉佩?!蔽艺Z氣堅(jiān)定。
“有沒有拿,你自己心里清楚。”沈夫人冷哼一聲,“總之,這玉佩是在你見過語溪之后不見的。你去給語溪賠個不是,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抬頭,看向坐在沈夫人身邊的林語溪。她垂著頭,一副委屈的樣子,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么要道歉?”我心里升起一股怒氣。
“你!簡直是冥頑不靈!”沈夫人氣得拍了一下桌子,“來人!把她帶下去,關(guān)到柴房里,讓她好好反??!”
我被兩個粗壯的婆子拉了出去,我掙扎著,卻無法擺脫。
“母親!我沒有做錯!”我大聲喊道。
沈夫人卻置若罔聞,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我被關(guān)進(jìn)了柴房,柴房里又黑又潮,彌漫著一股霉味。我坐在地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夜深了,柴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門被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是沈湛。
他手里提著一盞燈籠,燈光映照著他冰冷的臉。
“你來做什么?”我聲音沙啞地問。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錯?”他語氣帶著一絲責(zé)備。
“我沒有錯!”我抬頭看著他,“我沒有拿林小姐的玉佩!”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我面前,在我身旁坐下。
“我知道你沒有拿?!彼卣f。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你知道?”
“嗯?!彼麘?yīng)了一聲,“林語溪的玉佩,在我這里?!?/p>
我更震驚了:“為什么?為什么她會說是我拿的?為什么你不解釋?”
他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清歡,你太沖動了。你該向母親和語溪道歉的?!?/p>
“為什么我要向她們道歉?我沒有做錯!”我心里又委屈又憤怒。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絲復(fù)雜。
“你在這里待一晚上吧。”他站起身,“明天早上,我去向母親解釋?!?/p>
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我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你真的會解釋嗎?你不會為了林小姐,就任由我被冤枉嗎?”
他回過頭,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光:“不會。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p>
他離開了柴房,留下我一個人。雖然被關(guān)在柴房里,但我心里卻有了一絲暖意。他說我是他的妻子,這句話,比任何名貴的首飾都讓我覺得珍貴。
第二天一早,沈湛果然來柴房放我出去了。他向沈夫人解釋清楚了玉佩的事情,林語溪也向我道了歉,只是她的道歉顯得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