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段時間的彈幕之后,易文君才明白,原來剛剛讓系統(tǒng)懼怕的力量,便是法則。
原來這個系統(tǒng),除了電擊自己和送她去昆侖外,再無其他能力了。
而所謂的法則,就是不能讓系統(tǒng)代替她修改一切故事的走向。
換而言之,是系統(tǒng)沒日沒夜的折磨,讓她誤以為,系統(tǒng)是比打敗皇權還要困難的一件事。
“那個,明日你自已看著辦,總之,不能依照易卜說的話,為了什么狗屁影宗,連清白都獻身了?!毕到y(tǒng)強撐著,假裝鎮(zhèn)定地對易文君說道。
【就是就是,影宗最后也還是覆滅的?!?/p>
【風風也不喜歡你這種隨隨便便的綠茶。】
【對啊,就算被逼無奈,難不成連自己的*都護不住嗎?】
【說什么被明德帝迷了才誕下蕭羽,其實還不是自己也享受了?!?/p>
看到這些文字的易文君呼吸一窒,她一直都知道,背后的那些人,對她有種無窮無盡地羞辱,可那些她遭受的苦難,又非得被人如此扭曲嗎?
她恨!她恨?。?/p>
這群人,還沒蘇昌河這個暗河殺手公道!
彈幕里偶爾也會說,這樣的綠茶,憑什么蘇昌河有要還為她說話?
蘇昌河……
易文君默念著這個名字,她好像,想到了別的辦法。
只有蕭若風還不夠,誰知道這個偽君子會不會做到她想看見的一切?
押寶——不能只壓在一人身上。
否則,滿盤皆輸!
“那是自然的,放心吧,系統(tǒng),我易文君才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我的一生,只為托付給云哥?!币孜木劭粑⒓t,黛眉緊蹙,面若梨花輕沾累。
“知道就好!”系統(tǒng)如此警告。
可令易文君和系統(tǒng)沒想到的是,易卜竟然將相會地點,挑在了一塊幽靜之所,而且還點燃了能催情的迷香。
不過這一切,都被算無遺漏的蕭若風發(fā)覺了。
這種事情被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瑯琊王抓包了,整個彈幕都炸了。
【天吶!易家人也太會精心算計了吧?】
【可不是嘛,還有我家若風潔身自好!】
【還好還好,我生怕易文君這個綠茶,陪完弟弟又要陪哥哥,我家鼎之要接三手玫瑰?!?/p>
【她哪是玫瑰?她是馬桶!】
蕭若風將迷香直接放在了易文君面前,憤怒地質(zhì)問:“易文君,我原以為你與我相交,只為朋友真心,可不曾想,你竟然為此不擇手段,不……”
“不知廉恥?”易文君挑眉,幽幽地道,她盯著蕭若風的雙眼,繼續(xù)開口:“不守婦道?人盡可夫?還是說,我是個千人騎萬人垮的妓女?”
聽到此話,蕭若風兩眼微睜,臉色薄紅,他何時聽過這般污言穢語,當即反駁道:“我沒這樣說,你怎么能如此羞辱自己?!”
“哦?!币孜木皇堑攸c點頭,不羞辱啊,這種話她每天都能看見上千遍。
見易文君神情淡淡,對自己是從未有過的疏遠,一時間蕭若風反而慌了。
明明這女子一雙溫柔的秋水之眸,能容下萬千美景,卻每次看著自己時,倒映的只有他一人,可現(xiàn)在,易文君的眼眸里居然不再有他 ,這讓蕭若風有些難受。
明明是自己被算計,可偏偏,蕭若風先慌了神,他抓住轉身就走的易文君:“解釋呢?做了這些,你應該有所解釋?!”
他是怒了,可他更需要的,是易文君的解釋。
明明之前的相處,那么地溫柔,為何還要這樣做?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對易文君傾心,只是因為時間尚短,他必然不能立即表明心跡。
易文君于他而言,是只手可摘的桃花。
可此時此刻,竟化作了天上無法夠及的星辰,如此疏遠。
“這就是我的解釋?!币孜木粗蛔プ〉氖郑创揭恍?,隨后轉身,那張美艷的紅唇 落在了蕭若風的臉頰之上。
既然都說她是紅顏禍水,那為何不利用好這一點呢?
蕭若風瞪大了眼睛,寬厚的手掌緊緊握住了易文君那纖細無骨的小手。
在易文君作出這個舉動之后,不光彈幕都在瘋狂的罵人,就連系統(tǒng)也破口大罵:“易文君,你這個賤人!賤人!怎么能這樣做呢?你這個……”
“文君……”蕭若風情不自禁地,唇邊輕落在那一抹梨白之上,狠狠索求。
而在這一刻,易文君瞪大了眼睛。
因為忽然之間,系統(tǒng)的聲音消失不見。
整個世界的彈幕,也在此刻消失了!
這是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易文君眼中滿目的狂喜,而蕭若風以為那是易文君也在對他情動,不由地向更深處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