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溫裴?!?/p>
這是阮溫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喚他名字,不知道為何,在裴澹的世界里這聲名字竟如此的刺耳。
阮溫我身上挑著阮家的擔(dān)子,背負著千千萬萬將士的命,我是拎著我這顆腦袋在過日子。
阮溫若是尋常人家的女兒,你已是良人我為何不愿?但,我是一名將軍,一名隨時會戰(zhàn)死沙場的將軍,我不能保證每一次的出征我都會平安歸來。
裴澹不…不會這樣…
裴澹不愿意聽阮溫,說這些話,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阮溫從裴澹手中抽出一只手拂去裴澹臉上的淚,不曾料到裴澹會把他的臉放進她的手心蹭蹭,那淚也順著她的手腕流進她的袖口。
阮溫男兒有淚不輕彈,怎的為我哭成這樣。
阮溫裴澹,不值得。
阮溫你會有更好的良人,我與你而言,不過是紅塵過客。
阮溫我送你回裴府,今日過后,你我恩…
他才不要聽到她再說些剜他心臟的話!
她眼中含著的淚他豈能裝作看不見!
阮溫未說完的話皆被裴澹已唇堵了回去,大腦一片空白,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被裴澹禁錮在他懷中與他胸膛相貼,自己的雙手被他反握在身后。
阮溫竟想著,上一個這么控制她的人,好像已經(jīng)身首異處…
唇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回過神來注意眼前人,正是這疼痛讓她下意識的嘶了一聲,給了裴澹攻略城池的機會。
帶著眼淚的吻竟有些苦澀。
來勢洶洶的攻勢吮的她舌尖發(fā)麻,裴澹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此時好像要把她揉進她的骨血里一樣。
阮溫裴澹…!
好不容易得到空隙的阮溫剛喚出他的名字便又被堵了回去,裴澹私是不滿足于此,竟將她一個用力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車外的馬夫感受到馬車突然一震,本以為是將軍出了什么事,回頭順著車簾望去便看到了吻的難舍難分的二人,立馬轉(zhuǎn)回了頭。
“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他還是駕好自己的馬車吧。
阮溫精通兵法,但對于這種事情一竅不通,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在裴澹的攻勢下卸了力,就連呼吸都是靠裴澹渡給自己,不然早就憋了過去。
漫長的一吻過去,阮溫只能將臉埋進裴澹的脖頸中大口喘息,被放開了的手下意識的攀上裴澹的脖頸給自己些支撐。
裴澹輕輕撫著阮溫的背,替她順氣,又抬手順著阮溫因他動作而凌亂的頭發(fā)。
阮溫你…流氓!
沒有什么威懾力的聲音從他的脖頸初出來,此時的阮溫倒是和她的姓一般了。
裴澹阿阮,接受我吧。
裴澹遇見你后,我才發(fā)覺一個人是如此孤寂的事。
裴澹我本不愿做什么權(quán)臣,往后,你去哪我去哪,我可以給你洗衣做飯,可以給你暖被窩。
裴澹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絕不獨活。
阮溫別說了…
阮溫抬手捂住裴澹的嘴,卻只得裴澹輕吻了她的手心,燙的她又慌忙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阮溫我答應(yīng)你就是…
裴澹真的!
阮溫嗯…但有條件…
裴澹什么條件?你說!摘星星還是摘月亮?
裴??粗顪卦谒麘阎凶绷松碜樱瑤е撬剖潜凰堑枚兴F的雙眸直直的望著他。
他聽見她說
阮溫裴澹,我要你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