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瞪了小桃一眼,示意她別說了,小桃只好悻悻的閉了嘴,還擔(dān)憂的看了眼自家女君。
小喬沒有說話,臉色發(fā)白的咳嗽著,她早知嫁給魏劭不會容易,如今場面,倒也不算意外。
只是不知道這表妹,究竟是何性情了。
小喬閉上了眼,不再多想,只想好好休息一會。
.
魏府。
祭祀儀式正莊嚴(yán)的舉行著,一系列流程下來幾乎一整日魏劭都沒有歇息過。
剛祭祀完,魏劭就被數(shù)不盡的政務(wù)絆住了腳步,絲毫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剛?cè)⒌男聥D忘到了九霄云外。
魏劭這般,魏母和鄭楚玉自然是滿意的。
魏母:“我當(dāng)那喬女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我兒不還是壓根沒想起來她,這雨下的這么大,把那喬氏丟在門外淋了一天一夜,也不知人還在不在?!?/p>
突然,魏母眼前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楚玉,要不我讓人去給那喬氏一封休書,直接將人趕回喬家去得了。”
鄭楚玉這日也沒去魏劭面前晃悠,生怕因為她讓魏劭想起了那喬氏。
不過這雨的確是下的大了。
鄭楚玉親近的環(huán)住魏母的胳膊。
“姑母,表哥什么性子您還不知道嗎,既然都已經(jīng)娶了那喬氏,定然是已經(jīng)決定好了,哪還能改變,要是表哥知道您趕那喬氏走,肯定不同意。”
“且如果表哥又將人帶回來了,那喬氏萬一說自己淋了雨裝病,那可真是拿捏住表哥了!”
魏母猛地一拍桌子。
“她敢!”
鄭楚玉嚇了一跳,但很快又道:“姑母,祖母也是同意了那喬氏與表哥的婚事的,表哥不可能對姑母怎么樣,祖母可就不一定了?!?/p>
一提到徐夫人,魏母就沒有那么囂張了,這些年她一直被她這婆婆拿捏著,心中害怕早已成了習(xí)慣。
魏母心中著急:“那也不能讓那喬氏爬到我頭上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分明是仇家之女偏偏要娶進來,還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禍害我兒!”
鄭楚玉:“姑母不必擔(dān)憂,那喬氏就算進了府,也得喊您一聲婆母,怎么也不可能反了您去,要是對您不敬,表哥定然也不會縱容那喬氏。”
“不過我們還是將那喬氏放進來吧,聽她婢女說她病的挺重,萬一日后跟表哥裝可憐,惹得表哥心疼,那才叫糟糕呢?!?/p>
魏母點了點頭:“對對對,楚玉說得對,那就將她放進來吧,等她進了魏府,我一定好好治治她!”
鄭楚玉順從點了點頭,而后就將此事攬下了。
只不過她也沒有第一時間就讓人放那喬氏進來,表哥如今還在忙,肯定是想不起來,等再凍上那個喬氏一會,她再讓人將她放進來。
傍晚。
見小喬病重,小喬的婢女正忍不住打算闖進城的時候,就聽見了魏梁等人讓她們進城的消息。
小喬一行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女君病重,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連命都要沒了。
等小喬進了魏府,躺下之時,一婢女領(lǐng)著大夫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