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個行業(yè)的,以后還要常見呢,總不能鬧得太僵”方車胡編亂造了一通跟人解釋,這些個話放別人耳中不奏效,但對許亦舟,包有效的!
許亦舟不滿的嘟著嘴,手臂搭上人肩膀,開始一副講大道理的比比劃劃的模樣“要我說,阿車你就是太善良了!換做是我,我不給他牙齒打掉血都不是我”
方車笑著抬手揉揉人頭,心里默說一句傻子。
一個直心腸的傻子。
兩人走到門口,正好碰上姍姍來遲的白卿,一身黑色風衣搭配墨鏡,酷颯的風姿簡直像是來打架的。
兩人看到白卿身后跟著的十幾名黑衣保鏢,頓時傻眼,搞什么?帶這么多號人,是來打架的?
“白卿,你,你帶這么多人?”許亦舟手會搭在對方肩膀上的手 手指指向白卿身后的一堆人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白卿姍姍來遲,走路自帶風的氣勢瞬間壓上畫廊,口中的氣還沒喘幾口,看到許亦舟跟方車兩人,便忙不迭的小跑過去抓著方車就是一通檢查“怎么樣?有沒有事?那個電話里的人找你麻煩了?”
“找你麻煩下次第一時間告訴許亦舟啊,別自己扛,都聽許亦舟說了你性格好,要是被人欺負了怎么辦?”白卿將人反復翻面里里外外看了個仔細,最后確保無礙才拍了拍對方手臂表示放心。
松開手又將目光放到許亦舟,眼中沒有往日的喜慕,有的只是對人的責備“還有你啊,萬一出事了呢?你手里沒有人,你還跑那么快,萬一對方一堆人呢?萬一你們兩個都落人手里怎么辦?萬一都被傷了怎么辦?許亦舟,你是個男人了,不是男孩,凡事長點腦子啊!”白卿將怪罪的話全部落在許亦舟的身上,對著人就是一頓批評。
一頓臭罵之后,她也冷靜下來,看兩人沒事擺手讓身后的保鏢先撤回車內(nèi),又往兩人身后看了看“那個人呢?沒追過來?”
許亦舟聳肩搖頭“被我罵跑了,不敢追”隨后又走過去拉住方車的手,大大方方的走人面前,舉起手明確告訴她“我可以憑自己護住他,再說了,就算我受了傷,你不是也能救我出去嗎?”
“自信…”白卿話到嘴邊輕罵出口,語氣滿是開玩笑的口吻。要說方才的怒氣是氣許亦舟不顧自己安危的基礎(chǔ)上,拼命去保護其他人,那現(xiàn)在的溫柔就是看在他的安全狀況下,才得以松口。
他喜歡他,她守護他。
這一階段的風波告一段落,方車跟著許亦舟上了白卿的車,這么一鬧畫廊這幾天是需要整頓一下了,不然畫廊萬一什么人都可以進,畫師們的安危怎么辦呢?
兩人跟著許亦舟回了工作室,至少對于現(xiàn)在來說,那里是唯一可以穩(wěn)妥舒適的存在。
白卿也是說到做到,安安全全的將兩人送到工作室,到地方后,白卿從落下的車窗探出頭,叫住剛走出不遠的許亦舟:
“哎,許亦舟,一周后我生日宴,我這剛回國,你可要記得來給我捧場”
許亦舟站住腳,嘴角淺淺一笑,微微側(cè)臉抬手晃了晃手腕處的鈴鐺,那是白卿幾年前穿好送給自己的。
嘴上沒說什么,只是動作就已經(jīng)明確了。憑這份友誼,他也必會到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