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伴隨著三月七急促的喊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艾絲妲!起床啦,早餐時間到了,我先去派對車廂了!”她的腳步聲漸遠,輕快的節(jié)奏像是踩在心上的鼓點,房間里恢復了短暫的安靜。
屹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受到身上的沉重感和束縛感,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艾絲妲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腦袋靠在他的胸口,時不時蹭一蹭,嘴角還流著口水,浸濕了他的衣襟。她的睡裙凌亂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甚至南半球的冰山一角也隱約可見。她的呼吸平穩(wěn),唇角微翹,顯然還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
“還不起床,小懶蟲。”屹川輕聲說道,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力道像是撫過一片羽毛。
“唔~再睡一會~就一會……”艾絲妲含糊地嘟囔著,睫毛微微顫抖,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沉浸在夢中,半邊臉頰壓在他的胸口,溫熱的氣息透過衣物傳來。
“不能再睡了,再睡就趕不上開拓之旅了。”屹川用手抬起她的腦袋,語氣帶著幾分無奈,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寵溺。
“唔~知道了~”艾絲妲半睜著眼,眼神依舊朦朧,顯然還沒完全清醒,白皙的臉頰上染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像是被晨曦染過的云霞。
屹川搖了搖頭,嘴角微揚。自家老婆,還能不寵著嗎?他扶起迷迷糊糊的艾絲妲,幫她簡單洗漱了一番。直到他為她整理衣服時,艾絲妲才徹底清醒過來。
“屹川,你在干什么?”她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慌張地捂住胸口,羞惱地瞪著他,眼神里帶著幾分指責與不安。
“還不是你賴床,大家都去吃早餐了,總不能讓他們等太久吧。而且,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還遮什么?”屹川聳了聳肩,語氣輕松,嘴角的笑意帶著幾分調侃。
“什么叫該看的都看過了!”艾絲妲羞憤地用小拳頭捶打他的胸口,臉上的紅暈越發(fā)濃烈,像是燒紅的炭火。她的拳頭力道不大,像是在發(fā)泄羞惱,卻更像是在撒嬌。
“而且你可以叫醒我呀!”她嘟著嘴,眼神里帶著幾分埋怨,唇角的弧度像是委屈的小貓。
“之前三月不是來敲門了嗎?我也叫了你一次,你還在睡,我還幫你簡單洗漱了,你都沒醒?!币俅o奈地攤手,語氣里帶著幾分無辜。
“有……有嗎?”艾絲妲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眼神閃爍,似乎對這段記憶一無所知。
“騙你有什么好處?”屹川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動作溫柔,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動物。“趕緊的,別讓大伙兒等急了?!?/p>
艾絲妲抿了抿嘴,低頭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角,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兩人匆匆收拾了一番,快步朝派對車廂走去。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里回響,艾絲妲的耳尖還殘留著未褪的紅暈,像是藏了一抹羞澀的晨光。
推開車廂門,姬子正優(yōu)雅地坐在椅子上,纖長的手指握著咖啡杯,褐色的液體在杯中輕輕晃動。她抬眼看向門口的兩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皠e急,時間還早,先去吃早餐吧?!彼穆曇粝袷浅匡L,溫柔而帶著幾分調侃。
“開拓之旅不差這點時間,不用太趕?!蓖郀柼氐穆曇舫练€(wěn)而平和,他從手中的報紙上抬起頭,目光在屹川和艾絲妲之間停留了一瞬,鏡片后的眼神依舊平靜。
“多謝姬子姐,楊叔?!币俅c了點頭,語氣里帶著幾分感激,手依舊緊緊握著艾絲妲的手,像是怕她跑掉。
“第一次旅行,興奮是難免的?!奔ё虞p笑出聲,眼神中帶著幾分促狹,目光在艾絲妲有些泛紅的臉頰上掃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小秘密。
“嗯,那我們先去派對車廂了,估計三月七都要等急了?!币俅ɡ^艾絲妲的手,轉身朝另一節(jié)車廂走去,步伐輕快,帶著幾分急迫。
姬子望著兩人的背影,手中的咖啡杯輕輕晃了晃,語氣里帶著幾分感慨?!澳贻p人,還真是有活力?!彼哪抗庖琅f停留在車廂門口,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畫面。
瓦爾特放下報紙,鏡片后的眼神依舊平靜,微微點頭附和:“確實?!彼穆曇粝袷菑倪h方傳來,沉穩(wěn)而淡然,帶著幾分長者的包容與理解。